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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這是我所有的家產。”
夏純抗議的揚高下巴,很快地把錢包放進包包裡,站起身便要走。
“夏純,你趕走掉試試。”
身後,樑上君的聲音低沉冷冽地傳來,她頓下腳步,回頭看著他,他英俊的五官在水晶燈光下越發的線條深刻,稜角分明,微蹙的眉頭泛著不悅,微微眯起的深邃眸子裡迸出危險的氣息。
她咬唇,站在那裡不動,心裡衡量著要不要離開。
“過來坐下。”
樑上君輕蹙的眉頭又皺了下,聲音低沉中透著與身俱來的王者威嚴,這個女人真是要命,上次給她一千萬不要,現在居然又為了幾千塊要逃走。
“可你會吃得我破產的,我以後怎麼生活?”
夏純試圖和他講條件,他一頓飯很可能吃掉她三個月工資,她真的是心疼,肉也疼。
樑上君蹙著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性感的唇角微勾,連眸底的寒流也被融化成絲絲淺笑,輕緩愉悅地開口:
“那正好,我養著你。”
夏純臉色微變,心裡暗罵他陰險,不要臉。
“讓他們上一份好了,我不吃,梁總,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護士,我每月辛辛苦苦不過幾千塊錢,還不夠你一頓飯的錢,你就大發慈悲,別讓我出錢好不好?”
她假裝沒到他那句話,重新坐回座位,雙手合十對他作揖。剛才他在報了菜後故意用中文說每樣兩份。
她想,她要是不吃,最起碼可以便宜一些。
“好!”
出乎意料,樑上君竟然答應,勾唇笑道:
“一會兒你別吃,就只付一份餐的錢。”
夏純以為他只是說說,她從不知道樑上君這麼小人,這麼腹黑,這麼可惡,這麼,這麼不懂憐香惜玉。
當那些高貴美食上桌後,他真的不許她吃,最最可恨的,還是每樣兩份。
看著他優雅地咬下一口鵝肝,優雅的品嚐,最後露出滿意的笑時,她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你要是想吃就吃吧,吃了就付兩份的錢。”
樑上君淡淡地睨她一眼,拿起餐布拭嘴,溢位薄唇的聲音都帶著鵝肝的味道,他端起水晶高角杯衝她魅惑一笑,而後手腕微抬,傾斜了杯子,仰脖輕抿一口香醇的larite,清楚的看見他情感的喉結滑動,她下意識地嚥了口口水。
“要喝嗎?”
他說出的話又滲進了紅酒的味道,唇邊的笑意如漣漪般一圈圈擴大,很快地,他過份英俊的五官便綻放出迷人的絢爛色彩,連那雙深邃如潭的眸子也染進了笑意。
夏純不想承認這個男人有著勾人心魂的魅力,可又不得不承認,他勾起的嘴角分明帶著一絲壞笑,可拿杯子的模樣,卻又讓她覺得風度翩翩,溫潤如玉。
似乎他天生就是享受這種奢侈生活的人,舉手投足,皆是令人移不開眼的尊貴優雅。
她狠狠地皺了皺眉,暗自提醒自己不要被他的美色迷惑,下意識抿了抿唇,生硬的回道:“不喝!”
過了兩秒,她乾脆身子往椅子裡一靠,閉目養神。
眼不見為淨!
只是眼睛看不見,鼻子卻聞得到,那馥郁的美味濃郁的充斥在空氣裡,縈繞在鼻尖,她雖閉著眼,卻還是時不時的咽口水,而且還掩耳盜鈴的,以為自己閉著眼,對面的男人就看不見了。
“夏純,你真不吃啊,那我吃完了。”
“夏純,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夏純,要不嚐嚐這鵝肝,或者喝點湯?”
“夏純,付錢吧。”
當樑上君叫了無數句夏純後,她聽見他放下餐具的聲音,睜開眼,便看見她桌上的食物被他一掃而空了。
“我只付一份的錢,酒也是你自己付。這六百八十五塊錢夠了。不夠的,你先墊上,回頭我再還你。”
“梁少,您打包的食物。”
許是樑上君不想在這種地方丟臉,到最後還是他付了錢,當他們走出餐廳時,身後一名服務生小跑上前,畢恭畢敬地把一個袋子遞給樑上君,後者微微頷首,接過袋子。
“你還打包?”
夏純盯著他手裡的袋子瞧了半天,終於在上了車後忍不住開口。
“嗯。”
樑上君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並無多講之意,她不屑地撇撇嘴,重重地關上車門,心說,這個男人的心黑透了。
樑上君送她回家,兩人一路無話,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