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暈過去了……”
“都給我滾出去!”
突然,禮堂門口傳來一聲怒喝,凌厲而冷寒,仿若一把鋒利的利刃破空而來——見血封喉。
剎那間,喧囂鬧騰的禮堂寂靜一片,眾人目光紛紛看向禮堂門口,定定地盯著踏進禮堂那名高大英挺,尊貴冷峻的男人。
他一身名貴西服,逆光而進,英俊的五官在陰影裡勾勒出深邃分明的稜角,如潭的眸子深銳冷冽,高大的身影擋去了從外面斜射而來的陽光,那金色的光芒都被他寬厚堅毅的肩膀擋了回去。
不僅禮堂的空氣因他的到來而變得稀薄,連溫度也以無比快的速度急驟下降,瞬間跌至冰點。
禮堂裡的人一個個地都心裡發寒,不敢直視他那雙泛著冰寒氣息的眼眸,只一眼,便又低下頭去。
樑上君深邃的眸子隔空望去,精銳的鎖住禮堂那端滿面淚痕,滿眼無助的女子,當四目相對時,他心口一窒。
時間彷彿被定格下來。
他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揪著,一股難以言說的痛意瞬間竄遍四肢百骸,原來就冷峻的五官面龐瞬間覆上厚厚冰霜。
禮堂裡寂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但是他並沒有從她眼裡看到感動,看到希望。
他只是看到她眼裡一閃而逝的驚愕後,她滿眼的無助就被一股如風暴般強烈的怨恨所席捲,那雙含淚的眸子恨不能化為成千上萬支利箭將他萬箭穿心。
她甚至忘了哭,只是咬緊了唇瓣,刻骨的恨意讓捏緊了雙拳,長長的指甲陷入手心的肉裡都全然不知。
樑上君被她眼裡的恨意給怔住,但英挺的濃眉皺了起來,他邁開長腿,大踏步向她走去。
他身後跟著進來的,是幾十名身著軍裝的軍人,整齊的步伐,個個手持槍械,神色嚴肅,讓禮堂稀薄的空氣裡無端生出一份肅殺之氣。
為首的歐陽墨軒快步走過去從夏父懷裡接過夏母,抱著她轉眼消失在禮堂門口。
夏純見那群記者讓了路,又見自己母親被抱走,她什麼也不顧的提起婚紗裙襬便往外面跑,許甜甜則是扶著夏父跟著離開禮堂,跟去醫院。
“夏純。”
那群記者在看到樑上君身後手持槍械的軍人時徹底傻眼,一個個如木偶一般動都不敢動,連大氣都不敢喘,更別說像剛才那樣攔住夏純了。
可是,他們不敢攔她,樑上君卻敢攔她,在她跑到他身邊時,他一伸手便抓住了她手腕,夏純身子一個踉蹌,撞進他懷裡後尖銳的衝他吼:
“姓梁的,你放開我。”
樑上君俊毅的眉頭微蹙,抿成一線的堅毅薄唇輕啟,聲音低沉霸道:
“等一下。”
話落,他深銳的目光掃過那群發呆的記者,投向今天主持這場婚禮,卻已經被嚇傻了的司儀。
夏純哪裡願意等,他的話一出,她便又拼了命的掙扎,心裡滿滿的全是對她媽媽的擔心,哭著打著:
“樑上君,你混蛋,快點放開我。”
樑上君俊臉一沉,索性手一收,將她纖細的身子一把摟進懷裡,骨節分明的大掌將她兩隻手給牢牢控制,沉聲道:
“你媽媽不會有事的,先解決了這裡,我陪你去醫院。”
“我不要你陪,你滾開。我恨你。”
他不說先解決了這裡,不說陪她去醫院還好,他一提起,她便恨不能把他一刀刀給凌遲了,他這個混蛋,居然用這樣的方法來羞辱她,他不僅羞辱她,還羞辱了偉煊,羞辱了她的父母,讓他們都因她丟盡了臉。
如果說這些都不是她最恨的,那麼,最恨的,永遠不會原諒他的,就是他氣得她媽媽暈倒,她媽媽手術才一個月,身體還沒有康復,她現在暈倒,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若是她媽媽有個三長兩短,她夏純就是一死,也要樑上君這個混蛋償命。
她的喉嚨都叫得嘶啞了,可是樑上君不放開她,反而陡然提高聲音,衝那些記者厲聲道:
“給你們一分鐘時間,把膠捲都給我拿出來。”
“梁總……”母茫無夏激。
不知哪個不知死活的,顫抖著開口,試圖和他講條件,樑上君眼神倏地一凜,轉身看向緊跟在他身後的年輕軍官,後者會意,當即抽出腰間的手槍,抬手,上膛,扳機,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聽聞“砰”的一聲槍聲響在禮堂裡,震得禮堂裡的人個個臉色大變。
沒有人再問,個個立即行動,他身後的年輕軍官上前,將其膠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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