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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殺人不犯法的話,我肯定買一包包炸、藥把你炸成碎片……
樑上君深銳的眸底劃過嘲諷,削薄的唇角上勾,一臉不屑:
是裡限笑的。“借你十個膽,你也不敢裝一包炸、藥來找我。”
夏純心裡為自己辯駁,面上卻是賠著笑,很沒骨氣地說:
“對,梁總說得對,別說借我十個膽,就是借我百個膽,我也不敢炸、死你啊,要是把你炸死了,我不得被那些愛慕你的女性同胞的唾沫給淹沒了。”
樑上君明知她口是心非,卻還是嘴角微勾了勾,但一想到她今晚放自己鴿子的事,瞬間恢復了陰沉,冷睨她一眼,丟下一句:
“提著包包,進來。”
鬆開她的肩膀,轉身進了房間。
夏純狠狠地皺了皺眉,暗罵油鹽不進的傢伙。
終究還是不安的咬著唇瓣,提著包包跟著樑上君進了房間。
這奢奢豪華的總統套房她不是第一次來,但現在的心情緊張得勝過任何一次,即便是上次被這個男人奪了清白,她一開始進房間時,也只是因為擔心他生病,而沒有這樣的緊張,不安。
“關上門。”
樑上君回頭衝她吩咐了句,邁著長腿走向那奢華的真皮沙發。
夏純猶豫了半秒,想著自己包包裡的東西,還是把門給關上了。
只是她沒想到,這關門等於斷了自己所有的退路。
夏純提著包包走到沙發前,樑上君慵懶地靠在沙發裡,隨意地翹著二郎腿,一身休閒裝扮襯出三分儒雅之氣,見她走過來,他冷冷地掃了眼她放在地上的包包,抬眸,深邃幽暗的視線落在她臉上。
“開啟包包我看看。”
低沉磁性的嗓音溢位薄唇後,他拿起茶几上金色果盤裡一粒嫩紫的葡萄扔進嘴裡。
夏純抿了抿唇,扯起一抹明媚地笑,說:
“梁總,開啟包包前,你可不可以先答應我一件事?”
“樑上君低頭,吐了葡萄皮,而後冷漠地問:
“什麼事?”
夏純嘿嘿地笑了兩聲,垂眸掃過放在地上的包包,極可能用平靜自然的語氣說:
“昨晚我不是答應你,要給你找個乾淨,嫵媚,溫柔的女人嗎?”
“嗯。”
樑上君俊眉輕挑,等待下文。
夏純輕咳了聲,臉上一直保持著笑容:
“我今晚讓阿煙去赴約,是覺得她人長得漂亮,又溫柔嫵媚,還對你一往情深,你們站在一起,男才女貌的,很相配,但沒想到你不喜歡,不不,是我沒想到,她不是處、女。”
見樑上君眉頭一皺,夏純立即把責任歸於自己,好吧,她真是沒有骨氣的女人,在他強大的氣場壓迫下,她別說骨氣,就是呼吸,都變得不自然了。
“然後呢?”
樑上君嘴角微勾,一抹玩味噙在唇邊。
夏純點頭,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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