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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不滿意,他的仕途就要走到終點,同林鳥的夫妻在大難臨頭的時候,都要各自飛,更何況是他和沈成林。
感覺到形勢不對勁的賀軍與胡榮都站在一旁,沒有開口說話,微笑望著軟骨頭張興東,任由事態進一步發展,其他的孩子和女人們自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只是看到沈成林接了一個電話,臉色陡然變得極其難堪,而張興東的反應更是令眾人驚愕無比,竟然卑躬屈膝向蘇通道歉!
“老張,你腦子有病吧!”
柳杉見自家丈夫竟然向蘇通道歉,怒火中燒,臉色煞白,她和其他婦人以及小孩子一樣,察言觀色的能力太差,沒有察覺到包廂裡的氣氛已經變得極為詭異。在他看來,人沈成林都沒有發話呢,你張興東傻不拉幾的上去給蘇信賠禮道歉算是什麼?把臉都丟盡了,怒道:“明明是蘇信不對,他潑酒潑在你身上,你竟然跟他道歉?你發什麼神經,是不是……”
“閉嘴!”
一道怒喝,打斷了柳杉的咆哮聲。
張興東瞪了柳杉一眼,他真想一個大耳巴子扇過去,把這個蠢女人打醒,到了這種地步還說這種蠢話,誠心嫌我那個芝麻綠豆大的官當的太長了是吧?
“我說老張你腦子是真的有病,給別人打臉了,反倒跪著上去賠禮道歉,你不要臉,我和靈兒還要!”柳杉性格火辣,在家中就是騎在張興東的頭上拉屎拉尿,現在被張興東一呵斥,氣得不行,伸手戳著張興東的腦門,破口大罵道:“張興東,今兒我告訴你……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罷,柳杉甩門而去!
“媽媽!”張靈兒見父母大庭廣眾之下吵架,她一個女孩子難堪無比,氣得要哭出來了,紅著眼睛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張興東瞧也沒瞧自個兒妻子一眼,忙不迭的對蘇信說道:“剛才的事情別介意,我妻子脾氣暴躁,對,對不住了……。”
“張主任,不用這樣子。”蘇信真的有點兒可憐眼前的中年男人,活的太他孃的窩囊了,搖搖頭說道:“更何況,我還沒有跟你們道歉呢,要不,我現在給你道歉?”
“別,別這樣子。”張興東真是的連跪下去求蘇信的心都有了,苦著一張茄子臉說道:“今天的事是我不對,真的是我不對,你見諒,見諒……”
“哦,不用道歉了?”蘇信問。
“不用,不用。”張興東忙不迭的擺手道:“這事兒是我的不對。”
“那沈政委呢?”蘇信轉頭望向了面色難看的沈成林。
沈成林欲言又止,面色尷尬,看到張興東這副卑躬屈膝的樣子,一方面感嘆這傢伙見風使舵的能力,實在是令人歎服;一方面他堂堂的警察局政委,實在是放不下身段向一個跟他兒子差不多大的人賠禮道歉,只是一想到之前接到那個電話,心裡就涼颼颼的,一點底都沒有。
譚劍鋒在電話沒說什麼不滿的話,甚至是好心好意的問他,蘇信究竟做了什麼錯事兒?如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裡津市京城局政委儘管教訓就好了。
沈成林敢相信譚劍鋒的話,教訓蘇信嗎?
他不是豬腦子!
譚劍鋒掛電話前,說的這樣的一句話:“我記住了你的名字了,不錯,有前途。”
“啪”地一聲,譚劍鋒掛了電話。當時沈成林呆了半天,感覺昏天暗地,彷彿譚劍鋒的一個電話,直接宣判他的仕途走到了終點。
現在再回過頭想想,心膽巨寒呀!
在官場上,給上司記住自個兒的名字絕對是一件好事情,說明他對你這個人有印象,說明不管你做得好有不好,至少他心裡認可了你。但是,譚劍鋒記住他的名字絕對不是好事情——大大的麻煩!
沈成林心亂如麻,他知道蘇信是一個有著非凡經歷的少年,因而最開始,他一直對蘇信態度很好,也並沒有把官場酒桌上的那一套用在蘇信身上,沒有強迫蘇信喝八杯酒,只是蘇信肚子打著壞主意,說一定要喝八杯,他當然樂意看到蘇信喝八杯,因而沒有反對,不曾想蘇信把酒潑到他的身上。
沈成林再怎麼說也是堂堂的裡津市警察局政委,如何忍得了這口氣?讓蘇通道歉本是正常的反應,然而他更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蘇信的身家背景強橫如斯,一個電話便調來堂堂的南召省公安廳廳長,替他撐場!
沈成林重重的呼了一口氣,說道:“蘇信,剛才……只是誤會。”頓了一頓,沈成林又轉頭望向蘇信,目光之中似乎有一絲懇切之意,低聲說道:“對不住了,蘇信,是我的錯,如果可以,算我請求你……希望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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