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刺頭,也太放肆了吧,可在這裡也不好發作,戳著蘇信和榮浩怒道:
“反了反了,都給我去教務辦!”
……
九月一號,開學第一天,裡津市一中亦如往屆一樣,很熱鬧,很喜慶。
對於每一個裡津市的中考應屆生來說,能進入裡津市一中就讀無疑是最大的榮耀,是初中三年揮灑汗水的最好的見證。所以,每一個考入一中的高一新生都心懷憧憬走進這所近百年輝煌歷史的名校,以最大的熱忱迎接新學期的第一天,用歡聲笑語來翻開高中生活的新篇章。
但有一個人例外,安然!
她從來就不覺得考上一中是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她也確確實實沒有體會過那種艱苦學習收穫果實後的感受。因為對於她來說,即使考試打零分,即使抽菸喝酒曠課打架,把一中的清規戒律統統犯一遍,也能安安穩穩地在一中讀書。
因為她有個親伯伯,叫安以權,是裡津市一中這所百年名校的掌舵人,說的準確一點,就是校長。
其實安然也確實這樣做的,抽菸喝酒曠課打架,考試考零分。她早就在這所學校呆膩了,膩到寧願整日整夜泡吧玩音樂也不翻一下書本。她很想被開除被勸退,卻因為有個當校長的大伯而永遠實現不了。
安然常常聽到有人說,這是一種無藥可救的叛逆!
那個時候,她就會一笑而過。既然這樣,那就更加叛逆好了!
但不管怎樣,她有她的夢想,她有她的追求,她喜歡音樂,喜歡搖滾朋克,為此她可以整日整夜不吃飯不睡覺去練習吉他,寫歌譜曲,跟樂隊練習歌曲。她有一隻摯愛的樂隊叫gunsn’roses(世界著名搖滾樂隊,槍炮與玫瑰),她痴迷於這隻樂隊那種基於布魯斯搖滾樂的強硬風格,朋克的自由主義色彩,似乎叛逆、頹廢,但執著、堅韌、反抗世俗。正如樂隊名字所做的解讀:
即使生做鮮花,也要成為帶槍炮的玫瑰!
為此,她要永遠忍受著異樣的目光,就像一隻孤單的蝸牛,揹負著沉重的枷鎖一步一步向前。對,安然知道,每個人都喜歡乖乖女、喜歡文靜甜美的女孩,但她永遠也做不到這一點,為了取悅討好別人而裝成一副聽話乖巧的樣子,噁心!
其實對於安然來說,有沒有人理解她不重要,也沒關係。這麼多年來,她本就是一個人堅強的走著。
一個人,過著一個人的日子!
可是到了現在,情況似乎發生了變化,一個人忽然闖進了她的生活,是在那個陽光明媚的盛夏裡,那個少年毫無徵兆地在她心裡烙下一塊看似無足輕重的印子。
但從那一刻開始,安然就再也忘不了這個少年,這個不會因為她的長相而刻意討好她,也不會因為她的叛逆而疏離她,只是作為一個朋友,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逗她開心,在她心情好的時候逗她大笑的少年!
偶爾想起他,想起他嘴角上的燦爛笑容,想起他裝傻逗自己開心的模樣,安然心裡就會暖融融的,有一種從來感受過的溫暖。
而在此時此刻,安然就想起了蘇信!
她正在洗澡,噴頭上淋下冰冷的涼水,門外,響起伯母喊她快點的嘮叨聲。本來下意識想要洗慢點,但想起和蘇信見面的約定,也就關了水,拿起浴巾擦掉水珠,穿衣回臥室。
在臥室呆了一會兒,到了晚上六點半,安然準備出門去找蘇信。出門的時候,正在吃飯的大伯安以權抬頭盯著她,說:“安然,怎麼不吃晚飯?”
安然拉門的手停了一下,目光轉向飯桌上大伯和伯母,伯母正低著頭吃飯,好像是感冒了,咳嗽了一聲。
“我吃過了。”
安然淡淡地回答了一句,推門離開。
來到401班門口,安然還來不及尋找蘇信的身影,就看見教室裡一片狼藉,課桌橫七豎八倒了一片,亂糟糟的,有學生正在清掃,還有很多學生聚在一團窸窸窣窣地討論著什麼。
安然沒有在意,目光掃過整個教室,卻沒有發現蘇信,這才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而此刻的陳林森正被一群學生圍著詢問當時的情況,他自然不會傻到說出真相,然後被這些大嘴巴宣揚的全學校都知道。總之他不耐煩地找各種理由來敷衍,擺手讓他們離開。
抬頭的時候,陳林森卻看見教室外的安然。之前安然在軍訓的時候來教室找過蘇信,猜想她這次來這應該也是為了見蘇信,連忙推開眾人,跑了出去,問:“你,你是來找蘇信的吧?”
安然瞥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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