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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奇與探究,他全部都當做是沒看到,就連楊雲和王輝都被他打發著整理嫁妝去了。
馬上就要到抬嫁日了,早上大雨剛停,太后、皇后再加上太子給的添妝就送到了顧家。儘管顧家人的嘴裡像吃了黃連一樣的苦,可仍然是笑著謝了恩,看著那些添妝又被抬進了二房,他們的心裡憋悶的想要吐血。
六月初五,天已經放晴,空氣中還帶著絲絲水汽。
而顧家的正門大開,一臺接著一臺的嫁妝不間斷的從裡面抬了出來。
顧家距離楚家並不算太近,幾乎要橫跨大半個城區,第一臺嫁妝進了楚家的門,最後一臺嫁妝還沒有走出顧家。
京中的百姓爭相觀看,他們是真的把前幾天的大雨當做是這樁婚事給帶來的,看著這前看不到頭、後看不到尾的嫁妝長龍,也都是暗自咂舌:這嫁妝得有個幾萬兩吧。
這些嫁妝足足用了一整天的時間才全部抬完,楚家下的聘禮除了吃食的部分顧家自己留下以外,其他的都和嫁妝一起抬了回來。
之後便是一連三天的曬嫁妝,從初五一直曬到初七,這也是向夫家昭顯這個媳婦是有能力有財力,不是可以隨意拿捏的。
過來看嫁妝的人都見到了那些御賜嫁妝,皇上是真的不小氣,對著顧誠之就更不小氣了。從第一臺開始往後都是御賜的,接下來就是太后、皇后以及太子賜下的東西。
看到這些之後,眾人對楚家都報以深深的同情,宮裡能說得上話的一共也就四位主子,結果還都表了態賜了東西,楚家若是想要找顧誠之的麻煩,八成就是捅了馬蜂窩了。
新房是原來楚三老爺住的院子,本來這裡不應該當做新房的,因為楚家其他幾位老爺還都活著,讓兩個小輩住進正院和伯父叔父平起平坐有些不像話。
可顧誠之的嫁妝單子傳過來後,楚家就改變了主意,這樁婚事已經不只是楚顧兩家聯姻這麼簡單了,一個不好家裡人的前程就要受到波及。
最後還是楚老太爺做主,將三房的院子收拾了出來當做新房。
嫁妝曬完便要準備入庫,不過嫁妝是女子私產,不會入到總庫房裡,對於這一點,即使顧誠之是男子也不會改變。在三房的院中另外設個庫房,把嫁妝全部抬進去,關門落鎖鑰匙帶回顧家交到顧誠之的手裡,以後也由他自己打理。
到此,抬嫁算是全部完成了,接下來便要等到迎親之日。
幾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婚前兩日顧家照例來鋪陳新房。顧誠之肯定不會腦抽的去繡棉被枕頭,而顧家也不見得會給他準備。
三房院中的正房裡,原本的一張空床現在已經鋪好了被褥枕頭,一床繡著吉祥如意的大紅色錦被正鋪在上頭,就連帳幔都繡著一帆風順、步步高昇。
楚家的丫鬟婆子看到這全套的傢伙事兒,連忙問顧家來鋪陳的人,最後得到了一個意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案。
送走了顧家的下人,丫鬟婆子連忙回去通知自家主子。
而聽完下人說的話,楚家主子們的臉都快要木習慣了。
顧家是沒有準備鋪陳用的東西,可架不住皇上願意管啊,鋪陳的前一天宮中就送了全套的東西到顧家,說是時間緊迫怕顧家準備得太倉促,所以皇后直接讓內務府把需要用到的東西都準備了出來,只等鋪陳當天使用。
聽著下人們描述鋪陳的東西怎樣怎樣的好,楚家人心裡苦笑:宮裡出來的東西,而且還是上頭盯著做出來的東西,誰敢讓它不好。
反正楚家也算是看出來了,皇上這是要給顧誠之當孃家人呀,顧家怕是真的被厭棄了。
轉眼到了迎親當天,顧誠之起了個大早,倒不是說他有多期待,而是天還沒亮就有人闖進了他的房間。
在邊關打了幾年的仗,警惕性絕非常人所能比擬,在院中進來人之時,顧誠之便醒了過來。見那幾個女人闖進他的房間還對著他的屋子指手畫腳,他二話沒說就把人都扔了出去。
最後還是顧大老爺顫顫巍巍的勸說才讓顧誠之把人都放了進來。
而那些女人也是老實了許多,小心翼翼的提著建議,輕手輕腳得生怕再被人給丟出去。
折騰了一個早上,顧誠之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他一直忍耐著,可總有人在挑戰著他的神經。
當一個婆子問嫁衣在哪裡時,顧誠之再也忍不下去了,他起身回手就抽出了一把寶劍,把劍抵在那婆子的脖子上,冷冷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那個婆子雙腿發軟,可脖子上的寶劍還在涼颼颼的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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