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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笑容慢慢加深,“虞機,仁獸騶虞的虞,機關算盡的機,是個大夫。”
楚君逸:“……”
原來此“虞機”非彼“虞姬”,但他的介紹……“騶虞”諧音“周瑜”,要不是那個仁獸……好吧,他想多了。
楚君逸雖然無語,還是答道:“楚君逸,君子的君,安逸的逸,是……”
“顧三爺的愛人兼丈夫,我知道。”虞機十分自然的接過了話。
楚君逸:“……”
“別說廢話,趕緊開藥!”顧誠之在旁已經不耐煩了。
虞機又瞥了他一眼,隨後伸手搭上了楚君逸的手腕,慢條斯理的診著脈,末了說道:“沒什麼大事,估計就是你們倆行房時受了涼,顧三爺的身體好自是無礙,但楚六爺的身體還是差了些,下次注意就行。”
楚君逸:“……”這樣大咧咧的講出來真的好嗎?!說好的含蓄呢?!
“開藥!”顧誠之磨牙道。
虞機完全不搭理顧誠之,只是問楚君逸:“後面還疼不疼?”
楚君逸的臉“砰”地一聲漲得通紅,只想把自己給埋了。
顧誠之是真忍不了了,上前一把拎起虞機的衣領,連拖帶拽的往外走。
“幹嘛幹嘛?!諱疾忌醫是不對的!”虞機腳步踉蹌,被人拎著嘴裡的話還在一句一句往外蹦,“不是你讓我來給他看病的嗎?!初次承歡,受傷也是在所難免,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哎哎哎!你家那位後面有沒有裂開?有沒有流血?還是說只是紅腫……唔唔!”
得,話還沒說完就被顧誠之捂住嘴給拖走了。
楚君逸縮在被子裡,把自己捂了個嚴實,雖說假裝沒聽到,可那聲音還是一字不差的傳進了他的耳朵裡。
現在楚君逸不止想把自己給埋了,還想把虞機同學也給埋了,順便再捎上一個顧誠之。
虞機被顧誠之一路拖到前頭書房,之前的清冷氣質蕩然無存。
等到顧誠之鬆了手,虞機極其不滿的白了他一眼,然後開始整理衣襟,只一會兒功夫就恢復成了清冷貴公子的樣子。
“讓你診脈你費什麼話?!”顧誠之額角青筋直跳。
“醫者有云:望聞問切,缺一不可。我觀其氣色,聞其聲息,診其脈象,就只剩下問其症狀。”虞機慢條斯理的理衣襟、正衣襬,隨後一挑眉,語帶戲謔道:“不過,楚六爺的臉皮貌似有些薄,尚未得了咱們顧三爺的真傳,還真是可惜了。”
顧誠之都快被氣笑了,這種事情換成是誰都會不自在,他就該在虞機診完脈的時候將人拖出去。
想想等會兒還要回房,估計楚君逸鐵定是惱羞成怒甚是抓狂,也不知道要哄上多久才行。
“說正經的。”虞機看出顧誠之的忍耐快到了底線,連忙正色道:“等下我寫了方子,你讓人去煎藥,內服外用雙管齊下,你可別嫌麻煩。”
顧誠之冷哼一聲,“不用等下,你現在就把方子寫出來。”
虞機:“……”要不要這麼著急?!他的話還沒說完呢!
顧誠之半點猶豫也沒有,直接將人壓到了桌前。
虞機被按到了椅子上,看著眼前的紙筆就翻了個白眼。
方子還有注意事項一起寫下,虞機咬著筆桿暗自嘟囔了幾句,隨後問道:“楚六爺到底有沒有受傷?”
聞言,顧誠之的動作頓住,緩緩轉過頭,目光異常陰冷。
“我說的是正經事!”虞機知道剛才有點玩過火了,但這次真的只是問病情,不由得連忙解釋道:“不同的傷要用不同的藥,破裂流血是一種,紅腫又是另一種,我沒有開玩笑!”
顧誠之強忍著暴打他一頓的想法,心裡不停的告訴自己,這是大夫這是大夫,口裡含糊的提了一句:“沒流血。”
虞機點了點頭,神情異常無辜的問道:“只是紅腫?”
顧誠之臉上五顏六色的精彩,虞機分辨了一下,估計就是這樣了,乾咳一聲道:“那我知道了,你派人跟我去取藥吧。”
顧誠之十分嫌棄的斜睨了他一眼。
虞機突然覺得牙有點癢,冷哼道:“是你說楚六爺高燒不退,我怎麼知道他是什麼情況?!不知道情況我為什麼要帶藥過來!”沒見他是兩手空空過來的嗎?!
“你可以走了。”顧誠之抓起那摞紙,看了幾眼便往外面走去。
“你幹嘛?!過河拆橋呀!”虞機蹦著高的在後面叫喊,可顧誠之沒有理會他,一個轉身便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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