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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這樣害他們,指使旁人動手,真虧你說得出來,顧誠之有那麼傻嗎竟然還敢讓旁人知道他想要害自己祖母?而且外男進顧家內院這種話你也敢說,回去顧家人就能找你拼命,我記得顧家除了兩位奶奶,還有兩位姑娘呢,他們家大姑娘再過兩年就該及笄了吧?”說完還看向顧誠之。
顧誠之冷冷的看了那位御史一眼,而後對著晉律點了點頭。
“那就是了。”晉律轉過頭,接著道:“你和顧家到底多大仇?這是不毀了他們家姑娘不罷休是吧?本來沒有的事也能被你說出個一二三來,想著人家姑娘壞了名聲你能從中得了好處不成?”
御史被他噴得啞口無言,想要反駁又無從說起,誰還記得顧家有未出嫁的姑娘呀,他也沒想要和顧家結仇呀。
晉律不再同他說話,一扭頭就看向了別處,擺明車馬的告訴別人:你這種小人,老子懶得搭理你。
“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不就是覺得顧家下人上吊和顧老太太中風發生在同一天太過湊巧,覺得用這事可以扳倒顧誠之嘛。”晉律不屑道:“醜人多作怪,人家顧家人都沒往這方面想,就你們想的多,用這種方法將顧誠之拉下馬你們臉上很好看?我都替你們覺得丟臉。”
幾位御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推出一位代表發言:“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等身為御史,定要恪盡職守。世子所言只是說對了一半,將顧大人拉下馬對我等並無好處,不過是遵守本分而已,實是此事太過異常,故此才有今日一說。”
御史頓了一下又道:“就像世子所言,顧家下人上吊和顧老太太中風發生在同一天,的確是太過湊巧,恰巧那日還是顧二太太的忌日,這就讓人不得不多想。而顧大人與顧家多有嫌隙,顧老太太……早些年的事情我等也多有耳聞,顧大人因此報復也在常理之中。”
“常理之中?”晉律挑眉道:“你是覺得顧誠之報仇是對的?”
“我沒有這樣說!”御史忙道:“不管怎樣,謀害祖母都是……”
“要是有人殺了你親孃,你會不會報仇?”晉律打斷了他的話。
御史被他這話氣得眼睛都紅了。
“看你這樣就知道你肯定會報仇,而且誰說顧誠之謀害祖母了?”晉律冷笑道:“你是親眼看到還是親耳聽到,就憑你那榆木腦袋也能想出事情真相,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都說顧老太太是中風,你耳朵聾了嗎?死的是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年顧二太太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家心知肚明,謀害主子的下人挫骨揚灰都是輕的,讓他們多活了那麼多年完全是主子仁慈。要是你覺得背主的下人不該死,行,回頭我就派人招呼你的親人,然後再把人送給你,讓你好好當把菩薩。”晉律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
沒有理會那位御史驟變的臉色,晉律轉頭看向一位官員道:“陳大人,聽聞您與令尊頗為不和,令尊這個月都請了兩回太醫,肯定是您不孝,這才氣病了令尊。”
“胡說八道!”陳大人惱怒吼道。
扭頭看向另一位官員,看得那位官員膽戰心驚,晉律咧嘴笑道:“王大人不要緊張,您身為庶子卻能中得進士,的確令人佩服。不過您的生母姨娘早已過世,聽聞還是嫡母下的手,想來您定是恨極了嫡母,那您的嫡母臥病在床肯定也有您的一份功勞。怎麼樣?為生母報仇的滋味爽嗎?”
王大人義正言辭道:“世子切莫胡言亂語!下官對母親……”
但晉律沒等他說完便又轉過頭,看向彈劾顧誠之的那群御史中的一位,臉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黃大人,和父妾偷情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特別好?令尊的病是怎麼回事,您心裡有數,對吧?”
黃大人臉色慘白,晃了幾晃,張了半天嘴也沒吐出一句話來。
見此情景,在場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御史們瞪著黃大人的目光都快能吃人了,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活似被人抽了八百個耳光。
晉律“嘖嘖”了兩聲,嘲諷道:“立身不正。”
聞言,御史們的臉色更加難看。
這時,一直端坐高臺的皇上乾咳了兩聲,打破了下面的詭異氣氛。
晉律端正了神色,恭敬道:“啟稟皇上,微臣的確覺得此事是巧合,難道只因顧家下人上吊和顧老太太中風一事發生在顧二太太忌日當天便要判定顧少卿有罪?微臣覺得甚是不妥,顧少卿盡忠職守,誰曾想不過是離京當差一段時日便被人潑了一身的髒水。這些年顧少卿何曾報復過顧家,不要說報復,就算是一句抱怨的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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