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程中,多了赤砂之蠍一個旅伴。
兩個人話都不多,一般都是安靜的漫步,偶爾有交談,也是一如既往的不太對盤。
鳳對藝術一竅不通,無論是造型美術還是音樂舞蹈,基本全部欣賞不來。蠍則正好相反,他雖然更擅長製造傀儡和機關,但其實對於所有和藝術相關的東西都很有興趣,而且造詣頗深。
鳳曾經圍觀過蠍在某個陶藝祭典上做出了讓所有人都驚歎不已的精緻花瓶,然後憤恨的把他自己做的那坨不知什麼玩意兒迅速的丟到了樹叢裡銷燬證據。
兩名S級叛忍每天專門往人多的旅遊勝地跑,尤其在其中一個還是時下最熱門的通緝犯的時候,被人撞破的機率自然大大上升。導致一路上被人喊打喊殺,好不熱鬧。
蠍原來一個人自由慣了,遇見這種情況沒什麼大不了,都殺了就是了。不過多了宇智波鳳這個傢伙,一切都變得礙手礙腳起來。
“誒呀!你這人怎麼這麼血腥!”鳳看見後面的人追上來了,伸手扥住蠍的長袍拖著他就跑。
蠍非常想把那隻爪子剁掉,但是想想反正有人拖著他跑,何樂而不為。但還是有些不爽的說道:“你居然讓我逃跑?!這麼沒有藝術感的事!”
鳳忙裡偷閒瞥了他一眼:“殺這麼幾個不入流的路人甲,就很有藝術感?”
“……”蠍需要承認,宇智波鳳雖然沒什麼藝術細胞,但是文學造詣比他高。
兩人曾經就‘什麼是藝術’展開過討論。
“所謂藝術,就是永恆之美。”蠍曾經肯定的這麼說過。
“是嗎?什麼是藝術我不知道。”鳳實在的聳聳肩,“不過‘永恆’這種東西,並不存在吧?凡是客觀存在的東西,都會消亡。至於主觀上的感情和精神……我只能說,人類是善變的生物,現在我們所堅信的,百年之後,或許不過是個笑話。”
蠍不屑的嗤笑了一聲,說道:“所以才說你不懂藝術,藝術是由藝術家所創造的,豈是你這樣的普通人能夠領悟。”
“也就是說,你想創造出永恆了?”鳳搖頭,“這便更是無謂的事,正是因為所有的一切,都受到時間的限制,我們才會覺得它很美。比如說生命——生命是有限的,正是因為它很短暫,所以我們才能體會到很多感情的可貴,去珍惜眼前的彼此。”
“獲得永恆聽起來挺美好,但其實是失去了除了時間的一切,但其實,失去了時間的意義,時間本身也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他雖然沒有獲得永生,但還是體會了一把別人不會有的經歷。帶著前世的記憶轉生,真的不會讓人感到愉快,雖然也因此成熟的更快,獲得了更多力量來保護他想保護的人。可如若給他選擇的機會,他希望在他死後,能夠獲得真正的安寧。
蠍頓了一下,但還是“哼”了一聲,“沒有因為生命過於短暫而造成失去,而去進行無謂的等待,你才能這麼輕鬆的說出這些話來。”
“我有沒有失去,你應該很清楚。”鳳深深的看了蠍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
事後兩個人都沒有再提起過這件事,照樣往各種有名的地方跑,蠍卻突然丟給了鳳一條黑色的寬紗帶:“把那礙眼的繃帶給我卸下去,說你不懂藝術你果然就一直把自己搞得這麼醜,白白浪費了那張臉。”
鳳伸手接過,嘴角勾起來看著手上那條有著並不誇張的暗金繡紋的紗帶,右眼位置上細密的火焰繡紋擋住了別人想要窺視那隻盲眼的可能,左眼位置上則只是普通的黑色紗布,讓他可以清楚的透過眼罩看到外面的情況。
鳳當場摘下了自己右眼上的繃帶,直接繫好,“不愧是大藝術家挑選的精品,小的收下了。”能夠遮住他那隻固定在寫輪眼狀態的眼睛也不錯,少了寫輪眼,在其實多數人都不知道宇智波鳳的相貌如何的情況下,也會少不少麻煩。
他倆每天到處惹事,很快讓帶土感到情況超出控制,他一直以為按照鳳一貫小心謹慎的作風,在叛逃之後,除了任務,應該只是找個地方小心的躲起來。
結果他傷剛一好,就開始接連的捅婁子,以致於宇智波帶土都不得不先放下他禍害水之國的舉動,先去瞧瞧他到底在折騰什麼。
連向絕打聽鳳的情報都不需要,他只要跟著路邊人的議論,往各種名勝跑就成了。
宇智波帶土在雪山上逮到他跟赤砂之蠍的時候,隱藏在面具後的臉其實都黑了大半,私下裡問宇智波鳳:“你們跑來這種地方幹什麼?”
“風景不錯!”鳳認真點頭,對帶土說:“你偶爾也要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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