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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飄雪眯起一雙漂亮的丹鳳眼，“你不該總是這樣去問別人這個問題，因為無論我怎麼回答，你心裡都有你的答案，就如……陸子豪！”

這個名字，飄雪是不願意提及的，但是誰都知道，這個人對季蘇菲來說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也看得出來，對陸子豪，季蘇菲是後悔的，如果時間還能再倒流一次，季蘇菲絕對不會放手陸子豪的。

季蘇菲倒也沒有逃避這個問題，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終究只是一個已故之人，你應該清楚，我是重生，那就也清楚，我前世的故事，縱然我這一世如何的鋒芒，也無法磨滅我前世的那些骯髒。”

“你是怕我會嫌棄你麼？”飄雪溫柔的抬起手，撫上季蘇菲的眼角，“前世的你我沒愛上，我無可否認，那個你的確不是那麼討人喜歡，可你要明白，重生就是重生，無論前世你是什麼樣子的，現在的你才是你，而我喜歡的是現在的你！”

季蘇菲看著飄雪的眼睛，幽幽的說了一句：“你真的很美！”

“那是自然！”飄雪很自戀的回答，季蘇菲也笑了，過去她不瞭解他的身份時，飄雪這個身份的他，是高貴聖潔的，雖然有些裝逼，但也沒有表現的如此自戀，這會子這般自戀的承認自己很美，倒是讓人覺得有幾分可愛了。

“你衣服髒了，去換衣服吧！”季蘇菲轉移了話題。

飄雪只是抬手之間，嘴唇動了動，那衣服上原本還有的咖啡汙漬，下一秒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飄雪的襯衫也恢復了之前的整潔乾爽，彷彿那杯咖啡根本不曾破過。

季蘇菲倒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法術，突然想起了木槿曾告訴自己，這世上還有一種魔法師，他們擁有強大的魔法，那是可以改變世界的魔法，而不是糊弄人的魔術。

“這是魔法？”季蘇菲問了一句。

“每一種咒語都有它相應的魔法，縱然是覆水難收，可魔法師一樣能做到！”飄雪解開了季蘇菲的困惑，“我活了太久，也不會只擁有血族的力量，魔法師也好、玄宗門的玄術也罷，這些我都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

“成為這樣的強者的目的，是為了向路西菲爾報仇？還是野心的想要成為血族甚至這世界的帝王？”季蘇菲反問。

“兩者都有，可我現在覺得，無論是哪一種目的，這世上沒了你，也太孤單了！”飄雪淺笑著說道。

孤單，沒錯，季蘇菲也覺得，她活的太孤獨，她也最害怕孤獨，他們都一樣，尤其是在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生老病死的資格時候。

“所以你要放棄？”季蘇菲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

飄雪卻是笑了，“我的女王，你已經是血族的王者，我做你的男人可好？”

季蘇菲倒是沒想到飄雪會突然對自己說這話，“做我的男人？還是說，結婚與我平分天下？”

飄雪的眼底掠過一抹失望的色彩，“這天下我從不需要你與我平分，只要你喜歡，我可以幫你得天下，我也知道，血族那幫老東西不好對付，我原本不想那麼早公開身份，不過如今你已經知道了，我也想光明正大的和你走在一起！”

飄雪牽起季蘇菲的手，低頭要親吻季蘇菲的時候，季蘇菲卻是避開了，這讓飄雪那對雙色的瞳孔莫名的一沉，隨後便是聽到季蘇菲說了一句讓他要吐血的話：“雖然你換了男裝，但是……我總會有一種和一個女人親吻的感覺！”

“女人？”飄雪眯起眼眸，難得的耍起了流氓，“是不是我應該換個方式徹底的向你好好證明一下我是一個男人！”

“你已經證明過了！只是我還不適應！”季蘇菲一本正經的回答，“所以你不需要特別刻意的再向我證明什麼！”

目光灼灼的看著季蘇菲，飄雪還是忍不住的笑了，“從現在開始，我會讓你一點點的適應我，我也不打算再回玄宗門了，言胤宸一直懷疑我，索性就公開了更好。”

“你確定這其中的得失？”季蘇菲挑眉，“飄雪，你曾阻止過我殺了霍金修德，那麼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到底當時你說的，R組織的幕後還有一個真正的大BOSS，而那個人除了R組織，還有其它的組織，例如九號研究室，我調查過，可是一無所獲，但是之前從那一枚晶片中的確是看到了這樣一個研究室的存在，你是不是知道，那個大BOSS是誰？”

“這個人，你認識，我聽說，你曾喜歡過他！”飄雪軟綿綿的飄出這句話，聲音裡還戴著幾分醋意。

她喜歡的人？季蘇菲垂眸，下意識的就問道：“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