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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兒子自作自受,難道他要強姦。我妹妹,我妹妹還不能反抗了?”嶽非冷笑著,“在如此苛責其他人的兒女的時候,是不是先想想看自己有沒有好好教育自己的兒子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混蛋!那個小賤人是在汙衊我!”躺在病床上的周山聞言差點氣的吐血,“我只是想要向她表白,她竟然突然動手打人!我、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嶽非盯著周山的胯下幽幽地說道:“你說你們三四個男生圍著一個女生在放學後的教學樓後面向她表白,而且還說她一個女生先動手打了你們幾個男生?說出去誰信?”
嶽非現在很想給他補上一腳,讓他徹底做不成男人。這種做不了男人的痛苦怎麼能他一個人承受呢?
周先生在打量著嶽非,暗暗在心中估算著嶽非的能量。身上穿的不是什麼名牌,當然也不是地攤貨,牽著的狗雖然風格有點獨特,可也不是什麼名牌品種,渾身上下看不出來有什麼能彰顯身份的東西,但是……
周先生有些費解嶽非如此足的底氣是哪兒來的。
“雖然我接到了孫老師的電話來了醫院,可那並不意味著我要向你們妥協,我來是為了鄭重告訴你們,這件事錯在你們,我們這邊已經做出了表態,如果你們有什麼不樂意的,可以去法院告我們,我們奉陪到底,看看到時候是誰沒臉見人。”
嶽非一臉慎重地說完,便準備走了。
“你這個混蛋!誰讓你走了!?”
周太太尖叫著撲了上來。
“阿黃!上!”
嶽非指著周山的胯下一聲令下,頓時阿黃如箭般衝到了病床上,雪白瑩亮的尖牙朝著那裡就咬了下去!
“不要!!!”
“啊啊!!!——”
孫老師和周家父子嚇的臉都白了,原本是被踢得半殘,好生休養還有康復的可能,但如果阿黃這一口下去,那指定是絕無希望了!
“阿黃,停。”
嶽非又輕飄飄的喊了一句,阿黃那猛虎下山的架勢戛然而止,牙齒堪堪貼在繃帶上面。
竟然讓我一個偉大的思想家,哲學家,未來的偉大學者去咬一個男人的小弟弟,現在阿黃非常噁心,不過為了配合嶽非,它還是得裝出一副兇狠的樣子。
周山差點被嚇的魂飛九天,就連周先生也嚇的緊緊抓著胸口喘著粗氣。
“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尊嚴,如果周先生您還緊咬不放的話,那我們也說不得要破釜沉舟了。”
嶽非看著周先生似笑非笑。
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怎麼回事?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楊葉揚皺著眉頭推門進來了,刺耳的尖叫在隔壁清晰可聞,他突然想起來嶽非進了這個病房,於是好奇之下就過來看看。
第十六章 你不配!
看到楊葉揚過來了,嶽非心中暗笑,看來可以順利解決這件事兒了。
雖然楊葉揚和嶽非沒什麼交情,可是他畢竟算是救了那個秦戰,秦戰到底是什麼身份他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一般人,不過看在那件事上,楊葉揚順手幫嶽非解決一個小麻煩應該不成問題。
“你怎麼過來了?”
嶽非開始裝傻,楊葉揚開口詢問和他主動開口,意義可不一樣。
“我在隔壁聽到這邊有人尖叫,就過來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楊葉揚看到了阿黃。
嶽非聳聳肩,把阿黃叫了回來,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似笑非笑地對其他幾個人介紹道:“剛好,你們不是不服氣嗎?這位是我們臨江市警察局的楊局長,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
“楊局長!我兒子苦啊!”周太太一看到大蓋帽警察,頓時就來勁兒了,衝上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添油加醋的又把剛才嶽非說過的事情重複了一遍。
周先生見嶽非在楊局長面前底氣十足,就猜出來個七七八八,倒是有些怯了。
楊葉揚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不禁暗自搖頭,男同學嚴格來說是非禮未遂,而那個女同學最多就是個防衛過當,甚至可以說,如果公開審訊,她連防衛過當的罪名都沒有,畢竟她面對的是四個同齡男子,這種情況下女生有什麼反應都屬正常。
可是現在問題的關鍵是嶽非咬緊了男同學是“強姦”未遂,強姦未遂和非禮未遂的性質可不一樣,很顯然嶽非是不打算輕饒他們。
“事情我明白了,”楊葉揚對周家人說道:“這件事我勸你們最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