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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完全沒有必要了。如果令她產生逆反心理,不是更得不償失嗎?”
羅哥笑著說:“因為我突然想知道如果她成為大毒、梟會是怎麼樣的情形,郭金會不會從墓地裡面跳出來。重新我的手段總是不夠恨戾,現在我不會在犯這樣的錯了。”他反問:“怎麼你心疼了?放心,一會她就會開心的,因為我為她找到了仇人。”
“不,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浪費這麼多時間,沒有什麼比藥物控制來的速度有效。”
“我們要的是一個健康的明麵人物。而不是一隻地老鼠,徐溜溜已經廢了,我們需要她。而且我知道她會是我們想要的人,因為夠狠。女人一旦狠下心來,是沒有人能抗拒的。”他看著開始滾動的鏈條,輕聲說著:“如果要怪,那麼就怪郭金不該說那麼多關於她的事。”
大吳知道這個郭金就是夏末的乾爸。一個十分義氣的男人。救過羅哥的命,寨子的起始資金他出了很多。年輕的他們在邊境結緣,一個是為了原料。一個是為了器械,相同點都是亡命之途。
“何龍畢竟是個中年男子,雖然他已經被掏空了身體,萬一她出了問題。那麼我們的渠道怎麼辦?而且,你怎麼知道她會絕對安全聽從我們的擺佈?成為明面上的人?”
“小吳不是給了她一把小刀嗎?她的散打教練還是我推薦給郭金的呢。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她的實力。也許我應該在她未成年前就帶走,好好培養,這樣就可以避免那麼多的麻煩。”
他按下自己手中的遙控,舞臺四周的攝像開始轉動。記錄。這就是她控制夏末的辦法。
大吳不免開始猜測起兩人的身份,因為這不太像他做事風格。如果是真的很重要,那麼怎麼捨得讓一個嬌弱的小女孩經歷這些。
夏末的評價確實很到位。這就是個瘋成魔的男人。他看不上的人很不幸,因為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被他看上的人更是不幸。因為他會摧毀你的世界,重新創造一個他認為合適你的世界。
兩個相同的籠子開始緩慢升起,夏末依舊蜷縮在角落,舞臺燈光大亮,有些刺眼;抬頭就能望見對面那同樣處於籠子中那個瘦弱男子,仔細辨認居然也是她認識的人,看來這就是最終專屬於她的大戲。
如果可以她會說一句:羅哥有心了,但她並不覺得榮幸。
何龍看著籠子對面的夏末一剎那有些迷茫,再仔細一看立馬起身開始敲打鐵窗叫囂,咔嚓一聲門開了,他急切的衝了出去。居然能讓他在有生之年遇到這個害他至此的小丫頭,上天對他不薄,那麼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何龍在郭爸死後的掃蕩之中被通緝,因為賬本中記載的大多數都是他送禮的記錄,之後灰溜溜逃到了邊境地帶。他自己做這行,也沾惹上了那些東西,就離不開,於是做起了老本行,沒有本錢的他大膽開始黑吃黑。
沒想到運氣很背的他一開始就遇到了硬茬,最終被控制住。在羅哥手底下他做過蛇頭,也用人身運過貨物,那種感覺至死都不會忘記。不能吃喝拉,隨時還要擔心貨物在體內爆裂,可謂是生不日死。
何龍看著籠子裡的夏末,猖狂的笑著:“哈哈哈,沒想到幾年不見,你也淪落落到這個地步,你不是很聰明得意,耍的我團團轉嗎?哦,對了,因為你貧窮,郭金死了你就沒有了經濟來源。”
已經被隔離現實世界許久的他根本不知道夏末現在的情況,只以為她和那些為了某樣東西出賣*和自尊的女人一樣。
咔嚓一聲,夏末的籠子也被開啟了,無法閃躲那麼只能面對。
黑暗中另一個包廂內,一個帶著面具的女人一看見夏末的身影就踢開圍在身邊的男人,仔細觀看著這一畫面。隨後,又抬起男人的下巴,嘴角微勾:“你是不是說過這裡的一切都會被記錄下來燒錄成碟片,如果我要這場的錄影帶,能拿到嗎?”
小男孩怯怯的點點頭。女人擺弄著自己好看的手,撫摸著他那讓她又愛有恨的眉眼和嘴唇,只可惜沒有正版來的有魅力,勝在乖巧懂事。“總算讓我逮到機會了,這回看你怎麼逃脫。”
夏末讓自己不要害怕,抬頭走出牢籠,直面他,諷刺的說著:“你依舊像只老鼠一樣的畏縮,讓人倒胃口。”
何龍:“也不要說我,大家都一樣。你倒是長開了許多,這樣也好讓我比較有興趣出手。”
臺下的人開始瘋狂的往檯面上扔砸著:“我們不是來看你們相逢寒暄的,快開始。”
何龍開始抽著自己的皮帶,夏末警惕的看著他,出聲問道:“乾爸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