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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好好幫爺看著。乖,聽話。”
李婧笑了,因為她知道對方生氣了,只要韓樂樂一生氣就喜歡帶著腔調講方言,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李婧沒有順著他,輕聲問:“有件事一直想問你,曾經你有沒有那麼一瞬間被我吸引並動心?”
韓樂樂煩躁的踢著腳邊的沙發,痛的直跳腳大聲的吼著:“李婧你丫的到底怎麼回事?大早上發什麼瘋,問的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乖,別胡思亂想,我們還是朋友。”
李婧輕聲的嗯了一聲,然後匆匆的說著:“你欠我一句對不起,但是我要回你一句謝謝,再見面我們還是校友。”
另一邊的韓樂樂拿著電話餵了幾聲,生氣的將手機摔在地毯上,轉頭對著縮成一團的女人喊道:“滾,拿上你的東西立馬走人。”
他煩躁的靠著沙發,看著地毯上的手機,拿起又放下,閉眼時想著女人的那個問題。初次見李婧的時候是大學迎新晚會,睜著大大的眼睛,輕聲的叫著學長,開心的是笑的一臉燦爛。
吸引是有的,可是動心,什麼是動心?他摸摸自己的心臟,他好像已經忘記動心的感覺了。
輕聲的罵了一句,最近果然是被李卓新逼得不正常了,居然開始想這樣無聊的事情。他將心底的那絲躁動壓下,拿起手機離開了酒店的房間。
李婧沒有說再見,因為她知道即使再見面也只剩下疏離。端起咖啡輕輕喝著,苦澀蔓延至心裡,嘴角的笑和眼角的淚並存。
突然一道溫和的聲音傳了過來:“我想你需要。黑咖啡不是女孩子最好的選擇,嚐嚐新到的藍山咖啡吧,你會愛上它的芳香,順滑和醇厚的。”
李婧抬起頭看著這個戴著眼鏡身材微胖男人,接過紙巾小聲的道謝。聽見服務生叫著老闆,送上咖啡。
一個故事的結束,未嘗不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始。
最後這份申請書還是到了李卓新的辦公桌,他頭疼的看著這薄薄的幾張紙,不知道是因為最近酒喝多了,還是沒想好怎麼處理這個任性的女人。嘗試幾次的溝通,都以找不到人告終,實在不知道她在忙什麼。一個小女生來去匆匆,根本沒有停下腳步的時候。
夏末很忙,先去出入境管理局辦理了護照,幸好她的戶口落在了學校,很多資料原件都在身邊,只是因為她未成年辦理流程卡在了監護人同意函這一塊,幸好李莉和光道出面處理。
再來是大使館方面,因為許多資料不齊全,夏末只能申請旅遊簽證。好在大衛*考特納和弗蘭妮提前發函說明情況,並且做了擔保,不然第一次出國的夏末沒有辦法申請那麼長的時間。只是後來誰都沒有想到,這次的簽證經歷給夏末留下永生難忘的記憶。
最後她找了一個語言培訓班,因為她必須學一些簡單的生活用語,不然一出去就成了睜眼瞎。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出國,有太多的未知因素,必須趁早準備。
李卓新看著坐在門邊角落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夏末,微笑的說著:“很高興又能和大家見面,我想大家都應該認識我,也就不再做自我介紹了。大家都很忙,我就簡單的說下這次學生會議的內容——協辦校慶。會議開始前,請大家自我介紹一下。”
一個學校就這麼大,他不相信兩人就能永不相見,如果能忽視他對唐國強所說那句:‘全員到齊,任何理由都不能缺席’的話,或許能說是個巧合。執意想見一個人還是有辦法的,就看理由合不合適了。
李卓新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但是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去在見她一面,即使不能單獨見面也是好。用許奇亮的話來說:這娃病的不輕,快吃藥吧。
李卓新更願意歸結為不甘心,是作為一塊‘優質翡翠’被無故‘不感興趣’的不甘心。越優秀的男人越不能接受別人的拒絕,除非對方主動放棄,不然做好死磕到底的準備。
唐國強自信的站了起來:“從我先開始吧。我是”就這麼按照順序一個個點名般的自我介紹著,幾十號人介紹完應該也要半個小時後了吧。所有會議都不可能剪短,因為想露臉的人實在太多了。
夏末揉著自己的眉毛,突然有種被小鬼纏身的感覺。她本以為這次碰面應該是種巧合,只是住哪從位置過來的眼神太有侵略性,讓她怎麼都忽略不了。輪到夏末的時候她已經神遊天外了。
孫嘉琪推推她,夏末順口回了一句:“怎麼了?”
安靜的會議室顯得聲音更加的突兀,孫嘉琪無奈的說:“到你了,想什麼呢。”
李卓新終於找到機會正視夏末,玩笑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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