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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其上,兩臂自額頭下移至胸,同時上身鞠躬四十五度。又指點了夏末翻腕的技巧。
舞蹈是想通的夏末學的很快,真誠的說著:“謝謝。”
徐溫妮有些不自在的說:“我是在幫自己。謝意我接受,但我們的關係只能保持現狀。”夏末沒有說話,繼續記著自己的動作。
張念:“不知不覺我們的晚會已經到了傳承的部分,對於一個國家和民族傳承是非常重要的一個部分,而我們b大也很好的保持這個優良傳統。”
李輝:“何為文化?何為傳承?文化是一個民族,一個時代的痕跡,是文人雅士字裡行間描繪的藍圖,是平頭百姓言傳身教代代相傳生生不息的禮儀。”
白晶:“是啊,悠悠華夏五千年的歷史,沉澱了我們的國家;任何一種文化的堅持皆是用心之作,伴隨著不可名狀的孤寂,這可以說是文化的悲哀,也是其魅力所在。”
白晶:“它象徵著負隅頑抗的生命力,只要文化不滅,民族尚存。請欣賞由語言文學系眾師生和古樂器社團帶來的節目《傳承》。”
一身鮮紅的夏末站在後臺尤其的顯眼,簡單的發後梳露出光潔額頭,和尋常濃重的舞臺妝相反,夏末乾淨秀麗,只剩嘴唇的那一抹鮮紅。
如果硬要說有什麼不和諧何應該是頭頂臨時的做的假髮包,突兀的出現,插著簡單的玉簪。夏末深吸一口氣,摸摸自己頭上的假髮包,希望一會旋轉的時候不要飛出去。
掌聲落悠揚委婉古琴聲將人入時空的隧道,古箏猶如深谷幽林那清脆撩人的一抹;琵琶聲聲清脆,渾厚的壎應和著清遠悠揚笛聲。大氣典雅細細流淌,讓人感覺震撼。
徐溫妮柔軟的身段翩然而起,為這宮廷的宴會添抹上動態。二胡聲起,一抹鮮紅緩緩的趨步向前,掩面行禮,手開垂落自然於腹前交疊。音樂起,團扇動,輕柔浮動。
一陣風過李卓新才確認這個紅衣女子是自己想的那人,溫婉典雅,又那麼的動人;一襲紅衣猶如新嫁的少女,期盼嬌羞。
起手翻腕下落,垂墜的袖口隨風浮動,邁步旋轉帶動青絲萬千,猶如一朵盛開的牡丹;紅酥手如玉蘭清透。
樂落,繽紛盡散,轉眼喧囂歸塵。緣分如煙水茫茫,明月清風不照離別人還。
溫敏蕊激動的拍著手,激動的看著夏末的身影,眼中淚花浮現。卓亭亭感慨的說著:“曾經我們還說結婚時候要行古禮,穿漢服,只是我們兩人都機會。這就是你那個一直掛嘴邊的女學生,很不錯。”
溫敏蕊不悅的打斷自己好友:“只是不錯嗎?自己填詞作曲,還有請帖上的兩行也是她的作品,還是我親自拿給小新的呢。本以為不能看到,沒想到印在這上面了。夏末是我至今為止遇到最滿意的學生,非常的有才華,難得的是不驕不躁。”
卓亭亭轉頭看著一臉與有榮焉的好友:“我怎麼發覺你不止這個意思,是有其他什麼想法。”
溫敏蕊小聲的嘀咕著:“被你發現了,我準備把她和我家臭小子拉扯起來,馬建毅也覺得這閨女好。”
卓亭亭:“這八字還沒一撇你就開始飄了,希望這次你能如願吧。”
前臺的熱鬧和竊竊私語都和夏末無關,她暈乎乎的回到後臺,還沒休息夠就有一大群人拉著她合照。
郭峰找了個機會溜到後臺,靜靜的等在一旁。夏末輕輕微笑側臉,瞬間定格。男孩就這麼觀望著明目皓齒的少女,猶如一幅畫,讓人捨不得移開。
夏末:“不忙嗎?”
郭峰:“這一身很適合你,很漂亮。”
夏末直言:“謝謝,雖然很漂亮,可是裝的我好累。”
孫嘉琪笑罵:“穿的這麼典雅說這麼俗氣的話,你覺得合適嗎?就這樣,別動,很美。”拿著夏末的相機不停的拍著,不管哪個角度都美的夢幻。夏末哭笑不得,對這郭峰聳聳肩,迎來的是孫嘉琪的無影掌。
此次校慶活動無疑是成功的,不管是座談會議上的發言,還是節目的安排都為李卓新帶來好的正面的評價,之前的小聲音隨即消散。這就是他所想要的結果,只是他現在有點不開心,因為不停的有人在打聽夏末。
而以前含蓄寡言的古漢語文學的那群老教授拋卻了自己原有的堅持,所有讚美的言辭都用上。其實李卓新想大喊一句:那就是個假小子,你們集體失憶不成。聽聽這都說的什麼鬼,應該集體給文學系的教授配發眼鏡才對。
一教授詩性大發,不緊不慢的念著:“繡幕芙蓉一笑開,萬般風情繞眉梢;柳葉眉蓉一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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