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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說好了,一個月有幾百也是好的。
這回夏國安倒是沒有任何意見,畢竟這很是件榮耀的事情,村裡廣播公告了。夏小叔這回不大方,因為他處物件了;夏大姑家生意虧了,夏小姑父持獵槍傷人逃了出去,一家過的很辛苦。
最終的結果夏末還是去上了,郭爸幫忙交齊所需的學雜費,生活費基本不需要,因為清哥幾個天天請客。
說她自私也有,說她不懂事的也有,說她做的對的也有,個人有個人的看法,聽聽笑笑就好。夏末不是完全沒錢,只是想知道一個真相,讓她可以割捨某些東西的真相。
夏末抱著剛借的書匆匆的跑下臺階,因為有一篇縣日報的徵文要教,所以在圖書館奮筆疾書,忘記了時間。
“夏末,跑這麼快乾嘛?是準備回家嗎?”班主任曹芳叫住了從眼前跑過的人。
夏末輕輕點頭問好從包裡拿出本子:“曹老師這是我剛寫好的徵文,本來準備下週日晚修的時候交個你的,沒想到老師還沒走。”
曹芳開心的笑著:“真的,這麼快。我去辦公室看看,就知道你肯定能寫出來。”
看著開心遠去的班主任夏末笑了,這是她由衷喜歡的老師之一,也是初中語文老師的學生,是個性子很急卻很細心的女孩,她老公是日報的記者,從夏末第一篇作文開始就注意她了。高中開始的這半年一直想方設法的讓夏末寫文章發表,不為其他僅僅是喜歡她的文字。
夏末高舉書本搖搖:“去圖書館了忘記時間,抱歉。”大頭很自然的將她手裡的書放到自己的書包裡面。
老鼠扔掉竹籤:“就知道又去圖書館,書呆子了,沒勁。老子都吃了十串小吃了,下次再這樣我可不願等著,還不如打遊戲去。”語氣中有著不耐煩,看來是確實等生氣了。
畢竟是分開一年的時間,有些性格是變了。清哥大頭倒是常常能在學校見面,可老鼠卻在十一中子弟高中,只要有錢就能讀的貴族學校,多少沾染些陋習。
大頭看了一眼鄭磊:“給,這是幫你買的彩票。你們曹老師又讓你寫文章了,越來越有才女的架勢了。”
夏末收起彩票,她一直買著一個號碼,他們都知道,有時候會幫著買。看著乾淨拔高的少年微笑:“對呢,清哥先走了嗎?去s市找方聘?”
老鼠嗤笑:“還買彩票呢,都快半年了屁都沒中一個。我說小不點別老是做夢,以前你可是還會擺地攤賺錢的,現在怎麼都靠清哥和大頭了。”
大頭:“你不說話會死嗎?最近你是怎麼了?小不點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
老鼠雙手舉起:“得,是我嘴賤,說實話不愛聽就別聽了。”夏末多少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最近清哥和方聘吵架了,因為對方覺得郭清太關心夏末了,而現在的夏末開始留頭髮不再是假小子。
老鼠喜歡方聘,誰讓她不開心他就讓誰不開心,這一直是他的信條。夏末沒有解釋,不必要。大頭瞪了他一眼:“這個星期怎麼想著回家?家裡有事?”
夏末輕聲應著:“我奶奶身體有點不好,我想回去看看。”其實從這個時候開始夏奶奶身體就不好,老年人很多病都出來了。
夏末想著自己的心思,走的漫不經心。“小心,快跑,啊。”夏末聽到大頭的聲音看著他倒下,然後老師飛的從眼前跑過。
啪,啪,啪,很響聲音,看著兩人用手裡的東西一下一下的往大頭身上頭上去,大頭抱著頭蜷縮著,血肉模糊。
身體的動作比思想快,夏末跑著將書包重重扔到一人腦門,助跑橫踢另外一個瘦小的男生,看著他倒地。感謝初高中幾年的籃球校隊的訓練,讓她有力氣也有彈跳力。就在出校門不遠的地方,膽大的男老師和趕來的保安死死的壓著兩個看著不大的男孩。
夏末手忙就亂的幫著大頭止血,她手腳是發抖的,眼睛是模糊的,大聲喊著:“看什麼,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快點。”
一喊出來夏末的眼淚就決堤般落下:“大頭還好嗎?要清醒,別閉上眼睛。”看著他一直抽搐,眼睛從清晰的人影到漸漸變白,夏末很害怕。血鮮紅,想起她前世終結時候的場景。夏末全身發抖嚎啕大哭。
縣人民醫院理一中很近,救護車很快到達,可是夏末已經癱軟,完全站不起來。最後是曹芳和另外一個男老師將她扶上車,因為全身是血的夏末看起來也很嚇人。
夏末穿著染血的校服坐在急症室門口,曹芳坐在一旁安慰著,男老師、校領導和警察在一旁說著話。
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