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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聽說你要轉到s市醫院,已經安排好了嗎?”
鄭銘:“媽媽說方叔叔幫我聯絡好了,明天就要轉了。”他深吸了一口氣:“我爺爺去幫我辦休學手續了,我可能要休息一年,也許我還能和你同班呢。”他語氣輕鬆的說著,好像一定能發生一樣。
看著他有些討好的有些慘白笑臉,夏末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殘忍,她用自己的食指揉揉自己的鼻頭,輕聲問:“還記得我那天下午在鋼琴教室談的那首曲子嗎?”
鄭銘點點頭,那是夏末考上一中的一個週末,郭清去了s市,因為和方聘在熱戀,反正客運站是方家出錢建的,而郭爸爸正好有幾輛客車往s是開;而鄭磊和他們同學打遊戲去,所以只留他們兩個。當時他們一起在圖書館學習,下午去鋼琴教室練琴,因為鄭銘要鋼琴考級。
夏末看著有些溫暖的斜陽輕輕的開口:i/can‘t/figure/out,is/it//to/be/this/way。easy/words/sohard/to/say,i/can‘t/live/wing/how/you/w/if/this/is/ll/me/am/i/?‘herheartforbreaking
悽美婉轉清冷的音調緩緩的從夏末口中發出,夏末漸漸放空不自覺中放入了自己的情感,為前世也為今生無疾而終的美好感情,雖然不是轟轟烈烈,但是卻讓她欣喜歡悅過。美好的記憶要割捨總是有些牴觸,就讓她用這首歌曲祭奠。
giving-you-away,giving-us-away
鄭銘雖然不知道夏末為什麼會在此時唱著首歌,但是他能感覺她悲傷的情緒。他敏銳的問:“是不是我媽剛剛和你說了什麼?”
夏末轉頭看他:“有人歸結了一句話來形容情侶之間像藤蔓般糾纏虐心感情,有分,有合,有幸福,有悲傷,我覺得很準確,想知道嗎?”
夏末用手指止住他要張開的唇,繼續說:“在對的時間遇到錯的人是一聲嘆息,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生幸福,在錯的時間遇到錯的人是一場悲哀,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場心傷。我們就是在錯的時間裡遇到對的人,註定是一場心傷。我曾經覺得我們會這樣順其自然到水到渠成,雖然有些困難險阻,但是結局會是好的。”
鄭銘用他受傷不是很重的手握著夏末的手指:“不會的,我們會走到最後的。我的手也會好,我媽也不是問題,我們會好的,會走到最後的。”
夏末反手小心拉著他的手,想掀開他的被子,可惜鄭銘有些牴觸;一手拉一隻,夏末能感覺到他的手在發抖往回縮。
夏末輕輕的放下他的手,蓋好被子,看著他的眼睛:“鄭銘,我用溫文爾雅來形容你,但是你是驕傲的,也是固執的。你連包著紗布的手都不願意被我看到,更何況以後拆掉紗布呢?如果,我說如果它們真的廢了呢?我們真的能和以前一樣相處嗎?”
鄭銘情緒有些激動,急著掙扎。夏末低下頭送上自己的吻,她的唇印上了他有些開裂的唇。顫抖的睫毛就像兩對停歇花叢的蝴蝶兩兩相對,她的淚和他的淚在斜陽的照耀下顯得剔透晶瑩。
夏末抽身離開:“你我都知道我們不會再見面了,你休學轉院到s市就不會再回來的。s市是國際大都市,不管是對你身體康復還是今後的發展都有好處,你乖乖聽家裡人話。”
鄭銘抽噎的說著:“那我們呢?”
夏末停頓了一下:“留待時間來檢斂。”
時間總是最好的良藥,有些離開的人想起次數會越來越少,而且印象也會越來越淡。人總是最無情的,悲傷不會時刻縈繞,日月分秒時間流速,不為何人停留。
夏末一個定點起跳手腕輕輕一推,籃球直線飛向籃筐,落地反彈,然後被對方球員抓起抱在懷裡。嗶,一個長哨,比賽結束。球場上響起歡呼聲,尖叫聲。最後的三分球空頭卻拉近的比分差距,雖然沒有取得冠軍,夏末依然那麼耀眼。
十個月時間發生很多事情,夏末不再留長髮,她又開始打籃球了,現在是一中女籃隊長;開春夏末已經高二下學期了,期間他不顧理科老師的反對挽留,在各方惋惜下選了文科;因為曹芳她也成了某文學雜誌特約文章稿件人,有了固定的收入,漸漸的不需要別人請客。
夏末看了一眼球場,沒有看到熟悉的面孔。時光會掩埋一個人存在的痕跡,久了就會淡了。她突然想起以前和自己一起打籃球的人影和歡呼的笑臉,彷彿和在場的人重疊,認真看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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