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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打量陷入沉睡狀態女人,呼吸輕不可聞,點開輕皺的眉,他親吻她的肩胛骨,側身躺下,圈著纖細的腰,慢慢閉上雙眼。有些東西嘗過就不甘心罷手,屬於他的沒有人可以覬覦。
命運糾纏的絲線,人與人之間無形的連結;它以某種必然存在,很多巧合、很多陰差陽錯、很多突然、一些偶然、一些必然組成的。所有之前設定的條件,當碰到對的人一概無效。
ps:我盡力了,湊活看。
第五十章 我是向您學習
生理時鐘叫醒了夏末,黑暗的環境沒有一絲亮光,敏感的神經讓她知道後背那個男人的存在。心裡默默嘆氣,眨巴著眼睛清醒自己的大腦,挪開壓著腰部的黝黑手臂,掀開被子,赤/裸的起身,厚厚的地毯讓她心情舒暢。皺眉,這衣服該怎麼辦。
李卓新伸手勾回她的腰,夏末一時不查被他拽可回去,氣急敗壞的說著:“毛病,不聲不響拉人,鬆開。”
李卓新帶著早起特有的低沉嗓音問道:“偷偷摸摸的起來,我要是不作為不是就讓你溜掉了嗎?怎麼起這麼早?難道你不知道,早起的蟲兒被鳥吃嗎?”
夏末掰開他的手臂,捲走被子,一看對方大喇喇的躺著,隨手將浴袍扔了過去。開啟房門被絢爛的陽光刺激到,轉身進了浴室,看著鏡中的自己,夏末怒吼:“靠,你屬狗的嗎?”這從脖子到前胸,一片青紫,黃棕,甚至是大/腿/內/側都能發現一兩個紅印子,慘不忍睹。
李卓新靠著浴室笑著說:“抱歉,我屬兔子的。這可怨不得人,誰讓你長了這一身惹人疼的皮肉。”
敢情這是怪她咯。
她緩緩抬起頭看向男人,黑葡萄般晶亮的眼睛滿是怒氣,壓抑地開口:“麻煩您出去,關門,人的腸胃有五穀輪迴,不方便您的圍觀。謝謝。”
李卓新打量著她無法被浴巾完全包裹的修長的美/腿和渾/圓/挺/翹的tunbu,玩笑的說著:“沒關係,我不嫌棄你的。”
夏末隨手拿起光潔琉璃臺上的盒子扔了過去:“謝謝您的寬宏大量,可是我介意。出去,關門。”
男人把玩著手裡的盒子,輕聲念著:“愛她就給她一套性/福,有限的束縛,無限的性/福。原來,你是想了。”這盒是他昨晚遺漏在浴室的,原本以為可以有所用途,只是幸福來的太突然,他還是比較直接的接觸。
夏末忍無可忍,推了他一把,然後關門落鎖。套上背心毛衣,穿上牛仔褲,咬著牙刷,夏末苦惱的回憶著昨天的細節。一次,兩次,還是三次?想起這些她覺得恥骨開始發痛。吐出泡沫,漱口,用清水拍拍自己的臉,搖搖頭,甩出那些香/豔畫面。
突然她從毛巾中抬起頭,低聲咒罵:“說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人渣。”夏末記憶中只有男人第一回撕扯包裝的記憶,也就是說之後的幾次都是直接接觸,這讓夏末覺得渾身不自在,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待著。
敲門聲響起,然後是李卓新的嗓音:“快點,叫了客房服務。”看著夏末穿著昨晚的衣服,他開啟蓋子招呼:“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中餐西餐我都叫了。一會回有人送外套過來,開春的氣溫還是有些低。”
看著翻看報紙的男人,她沒有矯情輕聲說:“讓她們送件高領毛衣和妮子長外套就成。”沒有想到這麼年輕的人喜歡時事政治,而且邊看邊思考。夏末撕咬著鬆軟的麵包,面朝窗戶,靠坐在桌子上。
李卓新看了她一眼:“昨晚睡的好嗎?你坐到我的報紙了,這裡還有許多椅子是空著的,其實你可以坐到椅子上,我們可以面對面的交流。”
夏末看了他一眼想確定一下這個人是不是昨晚那個滿嘴胡言亂語的男人,一樣的眉眼,一樣的嘴,說出來的話居然差這麼多。端起旁邊的牛奶,夏末臨窗而立,獨特的視野將熟悉的城市呈現另一種樣貌,怪不得人們喜歡最高層,風景果然是美。
“需要我送你回去嗎?電話不要關機,簡訊要看要回。我不想在那個地方再次見到你,沒錢就給我打電話。嗯?”李卓新戴上手錶,透過鏡子看著不斷整理毛衣領子的夏末,鄭重的說著:“我在和你說話,聽到了嗎?”
夏末撓撓自己的頭皮,有些焦躁:“這是要**我的意思嗎?你從哪裡自己我缺錢?還有我什麼時候想去哪裡,或是開不開手機回不回簡訊,是我的事情。it/is/none/of/your/ss。”
李卓新心裡的火冒了出來,想他何時這麼好聲好氣的囑咐過人,要是之前的那些女人聽見這話肯定老早撲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