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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神秘秘的,原來是在辦這事。你到底有沒有良心,我跟了你六年多你都不肯遷戶口,說什麼沒房子不能開戶只能掛在爸媽那邊。我戶口一直掛在孃家,未未她們也是你的小孩啊,你就這麼對待她們嗎?”
夏國安本來還有些愧疚,看著不斷撒潑的女人他也沒有耐心,一巴掌落在女人臉上,有些硌手,臉迅速的腫脹。“我有沒有良心你不知道嗎?沒房子怎麼落戶?你的戶口也是你爸媽不肯錢,至於小孩我都沒有老婆哪來的小孩?就當我沒有良心好了,小孩你要就帶走,不要就放在這裡。以前我們也沒辦酒也沒有領結婚證,就這樣吧。”
留下輕飄飄的一句話,男人帶著女人走了,女人在後頭追趕,最後摔在石子路上。男人就是這樣,脫褲子之前說的掏心掏肺,提褲子後用刀子戳別人的心肺。但是,依舊有很多女人願意聽那些荒謬的誓言,心甘情願,屢教不改。
夏末蹲在門口,看著不斷拉扯的男女,聽著不斷哭喊的聲音;還有周圍指指點點說著‘可憐’的人群,垂下眼沒有表情。
看客有眼有口,但是就是無心。
不論何種性質的事件在他們的眼裡就同戲劇一般,沒有理解與共情的心理反應,各自嗜好各殊鹹酸。
突然想起魯迅《吶喊》自序裡的一段話:“凡是愚弱的國民,即使體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壯,也只能做毫無意義的示眾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為不幸的。”
在這個東南沿海小城市中,隨著經濟飛速的發展人越來越冷漠,越來越多的人變成了看客,而哪一幕幕上演的狗血劇情是他們的談資,時常出現,早已經習慣。
夏末也成了一個看客,是邪惡的快感,是社會的恐懼抑或是道德的恐慌?她不知道,因為沒人在乎。
夏末腦海裡不斷的出現這樣一句:我既不是演員,又何必擔任職務,我只是一個看客。
一個開放的空間,漸漸的空蕩,所有一切的喧囂,消失,這樣很好。
第二章 刀磨鋒,人磨器
又是在一陣吵鬧中醒來,這次的聲音是完全陌生的。近來一個星期夏末每天都在這樣的嘈雜中開始每一天,家裡前所未有的熱鬧,來去的人有情緒激動義憤填膺的,也有大聲呵斥然後勸說大要一筆讓後離開的。
男人家人更多的是呵斥怒罵,然後勸女人離開的;女人的朋友更多額是讓她多要錢,小孩就可以不要了,畢竟她還年輕。
夏末看著這幾天漸漸沉默下來的女孩,她一直都知道她很聰明早慧,卻不知道她這麼早就如此能審時度勢。小女孩平時都是不哭鬧的,只有在家裡出現外人的時候才會用糯糯的聲音反覆說著:會乖,別哭。
不要以為小孩不懂,其實小孩是最會看臉色的一類人,大人的表情和環境的變化,小孩的自覺最準。她或許知道這一次是真的沒有辦法和以前一樣,或許她會被丟棄了。
夏未:“妹妹,我們會一起長大不會分開對嗎?”突然小女孩問著,只是帶著哭腔。
昨晚她奶奶來了家裡,拿了一筆錢,雖然不多但是也不少。夏末沒有參與過程,但是她知道結果,所以她很安靜的待在自己的被窩中。
夏末淡淡的笑了,上揚的嘴角有淡淡的漩渦:“應該不能,你有你的人生,我也有我的。”
夏未摸摸她的額頭,還是很燙:“妹妹說什麼,聽不懂。哦,不想了,好好睡覺,姐姐陪著你。”
看著哄著自己的女孩,小手一下下拍著自己被子,夏末吸吸鼻子。原來她也曾經被人細心對待過,只是時間太久,早就在記憶中風乾成灰,消散。
這些日子她思考了很多,人到底是爭不過命,有些事情都是註定了,一旦更改影響的是一片的人。佛常說因果,層層事物相生滅或許是真的存在的。
昨晚她做了一個夢:老人很慈祥的看著她,緩慢的說著好好照顧自己,好好的活著;不要貪心,不要苛求,不要傷心,最後的總會到來。
她突然驚醒,慢慢的想著。她一直認為孤獨是人最佳的思考,有很多頓悟都在孤獨中產生。人本來就是單獨的個體,不需要團聚擁簇。
不悲過去,非貪未來,心繫當下,由此安詳。讓該來的來,讓該去的去,不欣羨別人,不哀憐自己;不留戀過去,不幻想未來,把握現在,播撒良種,只問耕耘,不問結果。
這或許就是她到來的原因,過自己的人生,不要苛求不屬於自己的。是告誡是勸告,她會好好遵循。
夏末在吃飯的時候見到了兩世都未見到的外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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