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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心。
就在不久前,他的律師上門,說,他的婚姻,只是用來制約她。
她還不信。
現在真/相就赤/裸裸擺在自己面前,她還有什麼理由不信?她忍不住倒退一步,被身後一個保鏢伸手扶住。“夫人!”
她沒有理會,只是抬頭對著錢昕然冷笑,笑著笑著眼淚就爬滿了臉。到最後,她笑得都已經癲狂。“錢昕然,再怎麼樣也沒有你們噁心。跟仇人的女兒在一起,你才是這世界上最讓人作嘔的人!”
她原本以為錢昕然會驚異會慌張會讓步,先前她提到這個的時候,他都會無條件忍讓。可是他的臉上完全沒有自己期待的表情,只有那種嫌惡那種陰冷,讓她生生打了個寒顫。一種恐懼忽然爬上心頭,他的話語就像一條毒蛇,緩緩爬遍自己身體每個角落。
“呵,薛靜文,沒有籌碼能用一輩子。”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薛靜文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眼神驚懼,臉上的血色一瞬間褪得乾淨。“你是說?不,不可能!”
即使陸遺珠回到錢家了又怎麼樣?當初帶走她折磨她的仍舊是陸蕾妍的母親宋恬邇,他們仍舊是仇人。
“沒有什麼不可能,薛靜文,我很早以前就勸你做事不要太絕。”他繞到辦公桌前坐下,按下電話機上的分機鍵,“林靜,叫保安。”說完,重重靠到椅背上,狠戾地看向她。她被他看的一瑟縮,連自己下一句話都忘了要說什麼。“薛靜文,我從不對女人動手。你別的話,留著去牢裡解釋吧。”
他的話語太絕情,薛靜文連連搖頭不敢相信,眼中帶了絕望。“錢昕然,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能!!!”
保安已經上來抓著她的臂膀就往下拖,身後的男人想要擋,奈何人太多,根本擋不住。薛靜文在保安手裡掙扎著,叫聲淒厲:“昕然,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愛你!”
他眼神冰冷地看著她被人拖下去,林靜微笑,輕輕把門合上,隔絕了薛靜文的嘶喊和視線。你看,報應總是會來的。
拉開抽屜,裡面靜靜躺著一張照片。陸蕾妍在照片上巧笑嫣然,勝過春花。溫柔地撫上相片,他輕聲說:“妍妍,該回來了。”
☆、第43章 又和她有關
天氣漸漸變冷的時候,陸遺珠的肚子也漸漸顯懷。情同聽顧顏殊說她身體已經趨於穩定,就天天兩三/點的時候把秦彤送過來針灸。
那時候陸遺珠剛剛睡過午覺,針灸完了還會留秦彤在家裡吃個晚飯什麼的。秦彤失去過一個孩子,所以她對孕婦總是很欣羨。一開始的時候顧顏殊怕她勞累,總是陪在一邊。後來公司的事情就漸漸多了起來,他經常忙得連晚飯都不能回家吃,甚至連半夜都是被電話吵醒,叫出去解決事情。
陸遺珠從來不問他在忙些什麼,因為她從來不關心這些。即使高卓孟初冬他們,甚至連錢昕然都變得非常忙碌。有時候顧晗羽會過來陪她吃午餐,因為懷了孩子,甚至能被允許出這幢房子,出去走走。陸遺珠本來應該很享受這種平靜地生活,心裡卻像破了一個大洞,一點點空洞起來。
“喲,你這是準備去哪裡?好大的陣仗。”這天秦彤過來的時候,正趕上陸遺珠要出門。顧顏殊怕她出事,林林總總,保鏢就好幾個。秦彤也被這種架勢嚇了一跳,倚在門口看著她風情萬種地笑。
陸遺珠循聲望過去,秦彤今天穿了一身泥金色綢緞旗袍,半袖恰恰遮住半個白玉一樣的膀子。一雙美/腿尤其好看,高叉一直分到大/腿/根部,有種若隱若現的誘/惑。足上是珍珠白色細高跟,魚嘴的,能看見她染成水紅色的腳趾甲。旗袍直直淌到腳踝,就算是在蘇城,穿這樣長旗袍的女人,也需要勇氣。她本身就是申城人,旗袍之城裡長大的女人,除了旗袍,似乎沒有別的衣裳能稱得上她。秦彤這個女人是適合穿旗袍的,身段儀態都恰到好處,妖而不媚,多一份則嫌淫/靡,少一分肉/感全無。
從她身上,總是很容易讓人想起申城的風花雪月,紙醉金迷。
尤其是她今天身上的旗袍尤其漂亮,那上面繡了大朵大朵的牡丹花,連陸遺珠都忍不住上前摸了一把她衣領處的繡花,“這花兒繡的真好,針腳很細。”
秦彤笑,她這一笑更是嫵媚得入骨三分。“沈二總說我胡來,今天能得顧夫人一句好,真是讓我高興。這花啊,是我繡的。”
“你手藝很不錯,”陸遺珠沒有吝嗇自己的讚美,看著她身上的衣服微微笑。她這兩天過得平靜安樂,所以這個笑也就沒有當初的悽慘美,反而透出一種寧和安然來。她的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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