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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他在自己唇上輾轉的舌尖,他甚至變本加厲,把舌頭探了進來。“顧…顏殊……你放……”
她的唇這麼軟,她的氣息這麼近,她的拒絕這麼微弱。顧顏殊越來越貪婪,甚至用手去摸她的鎖骨。她很瘦,鎖骨很突出,摸在手上卻是冰涼的。就像第一次抱她一樣,讓他想起冰肌玉骨。很滑,他愛不釋手地反覆摩挲。
陸遺珠被他壓在床/上撫摸親吻,掙扎不開,她覺得自己身上好熱,幾乎要著火了。掙扎著在枕邊摸/到一個冰冷堅硬的鐵片,她抓起這根救命稻草死命往前一劃——
“嘶!”
顧顏殊也很瘦,陸遺珠這一下正好劃在他鎖骨下,劃出一條淡淡的血痕。
兩人同時頓住,顧顏殊低頭一看,居然是一枚小小的銀髮梳,應該是她剛才掙扎的時候,頭上散落下來,掉到枕頭邊上的。
陸遺珠捏著髮梳上的花片,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花片上的珍珠磕在她掌心,有輕微的疼痛。她身上被他觸碰過的地方此時冷下來。好像剛才那把火根本沒有發生過。
他跌坐在床/上,看著她說不出話來。其實是很小很小的傷口,可以忽略不計。可是對於顧顏殊而言,這是她親手劃在他心上的。
“遺珠,我愛你!我在說我愛你,你真的不懂嗎?!”
陸遺珠淡漠地看著他,就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你愛我,跟我有關係嗎?”
顧顏殊沉默不語,起身按鈴把醫生叫過來。
夏輕雨敲門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大財主顧顏殊正站在窗邊,背影很蕭索,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的病人陸遺珠小姐正坐在床/上,梳理自己那一頭難打理的髮髻。
雪白的中衣上有斑斑血痕。
夏輕雨相當不解,自己只是臨時跟同事換了個班,怎麼一回來就是這麼難收拾的場面。
不敢多問,夏輕雨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顧先生。”
顧顏殊回頭,又是那個無懈可擊的,沉穩如水的顧先生。
“拿包紮的東西來。”
夏輕雨一顆心放回肚子裡,微笑著說:“好的,我這就去取。”
“讓護士去。”顧顏殊走近病床,無視陸遺珠冰冷的眼神,替她把髮梳插回去。“我要問你一件事。”
讓門外的護士去拿東西,夏輕雨把房門掩好。“顧先生有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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