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早就在京城傳得滿城風雨。但是誰都沒有想過,作為一個男人,史風居然會來到這個世紀婚禮現場,堂而皇之地問,卓非臣願不願意跟他逃婚。而卓非臣,竟然允許他出現在這裡。即使卓非臣是同性戀早就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但是秘密就是秘密,同性戀怎麼能夠被攤在明面上講?
就算他是來搶寧想衣,這也還說得過去。
可是,他不是。
卓非臣的眸子晦暗不明,史風沒有辦法摸清他的真正心思。他很久都沒有回答自己,史風等不下去,又問了一遍:“卓非臣,你不願意嗎?”
這一次,卓非臣終於回答了他。他說:“是的,我不願意。”
“我恨你。”史風留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失敗者就應該離開,其實他也沒有報過希望,只是很想知道,自己對於他來說,究竟算什麼。
結果情理之中,慘得自己都想狠狠嘲笑自己。
——我恨的不是你強迫了我,而是你奪去了我的一切,卻依然不愛我。
陸遺珠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忽然就不再怨恨他了。跟凌然糾纏,宋汐死反而是解脫。而反觀史風,跟卓非臣這樣的人糾纏,連死都是種奢望。
“看什麼,嗯?”顧顏殊夾了一小塊澳龍給她,“多吃點,等等回家再嚷著餓。”
陸遺珠皺皺眉,“很難吃。回家你不給我做飯吃?”
顧顏殊看著她,笑著嘆了口氣,揉了揉她的頭髮,“給做!小祖宗,你現在好歹吃點,待會兒又餓得胃疼。”
轉念一想也是,陸遺珠低著頭開始實行啃食計劃。
桌上一旁的女人接到自家金主的一個眼神,嬌笑著就給顧顏殊敬酒:“顧總,久仰。今天您一定要給我這個面子,喝了這杯酒。”
顧顏殊拿著茶杯笑,眉目清潤,也不回那個女人的話。他就那樣微笑著坐在那裡,卻讓人明白不可侵犯,是最無聲也最決然的拒絕。
女人面上有點掛不住,哀哀地飛了個眼神給金主。她的金主也算是京城不大不小的一座小山,此刻自家小情兒受了委屈,自然心裡也不舒服。拿著酒杯,把小情兒摟進懷裡,意味不明地說:“瞧你多沒眼力,人家顧總金貴著呢,能喝你敬的酒?來,”舉起酒杯,“小顧啊,我這丫頭不懂事,你別見怪,這就給你賠禮了。”
那女人也是個見風使舵的,看見自家金主為難對方,笑盈盈地火上澆油:“是呢,我的酒不喝,蒼總的酒自然要喝的。”
顧顏殊臉上的笑隱去了,這杯酒,真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他還真是沒想到,這個蒼總平時看著生意場上蠻有頭腦,現在居然把小三兒帶到這種場面上來,還帶著她一唱一和。
在生意場上吃虧,這是在所難免的。而顧顏殊這類人呢,是屬於那種,你得罪了他,他不會馬上發怒,但是會在以後一點一點報復回來的。所以,這杯酒,顧顏殊是打算喝了的。只是恰好,今天顧夫人來了這場婚禮。更恰好的是,今天顧夫人心情非常不好。
於是……蒼總悲劇了。
顧夫人抬起頭,冷著臉就拿過顧先生手裡的酒杯,伸手把酒倒進了一旁無人問津的一盤榨菜裡……倒進了……榨菜裡……
蒼總和他那個小情兒的臉色,頓時好一個精彩紛呈。
“顧總這是什麼意思?”
顧顏殊攤了攤手錶示自己很無辜,“抱歉蒼總,我夫人不許我喝酒。頂頭上司,沒有辦法。”
“沒什麼意思,”陸遺珠看向那個蒼總,冷聲問:“他喝醉了回家撒酒瘋,你照顧?”
不能照料就別在這裡勸酒,神煩!
“男人在生意場上喝酒不正常?小顧,你這個老婆討得太不好了,穿得也這麼不正常。像我老婆,”蒼總擺著手講得非常興奮,“我在外面玩,她哪敢多說一句!”
陸遺珠默默看著顧顏殊不說話,那眼神非常複雜。意思就是,這個蒼總簡直是個活寶,哪裡來的?
顧顏殊給了她一個眼神表示自己不知道,聽見他說陸遺珠哪哪不好,頓時臉色就不好了。“抱歉蒼總,這個老婆我很喜歡。聽見你不喜歡,我真是太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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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個孩子吧
得到這句話,蒼總的臉色瞬間精彩紛呈。他以為世上的男人都是這樣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當年口口聲聲說愛如卓非臣,時至今日不也娶了寧想衣放棄了史風。只是他沒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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