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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吃?為什麼?不就是碗粥而已。”許安之毫不在意,瀟瀟灑灑的把粥放到桌子上,就準備開動了。
“許安之!”一聲怒吼從而不遠處傳來,許安之剛剛轉頭,就覺著一陣疾風從自己身邊刮過,然後等他再反應過來,面前放著的粥就已經消失不見。
許安之收起了笑容:“傅景非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
傅景非冷哼一聲:“這個東西你不許吃,其他的隨便你。”
許安之一臉的驚詫:“什麼情況,你什麼時候對一碗粥都這麼寶貝了?”
看了一眼自己手裡還散發著熱氣和香味的香菇雞肉粥,傅景非的臉色有了不可思議的柔和變化:“這是沐粒粒做的。”
許安之英俊的臉上是絕對的難以置信:“你確定你說的是,沐粒粒?”
☆、第九章 初見
傅景非冷冷的瞥了許安之一眼:“不然你覺得?”
許安之一點兒也不相信的搖頭:“這可真是我最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傅景非不理他的嘲笑:“總之這碗粥你別想喝,餓就去吃其他的東西。”
知道傅景非是個說一不二的人,要從他的口中聽到改變主意的話不太可能,因此許安之也沒有糾結這個話題,讓巧姨去給他做飯。
“你今天來找我做什麼。”傅景非將粥放回原位,才坐下詢問。
“你公司的那些股權轉讓書,快做好了,我就是再來確認一下,你真的要這樣做?”
傅景非抿了唇,冷眸睨著許安之:“你儘管去做就是了。”
“好吧,既然你這樣說,那就再等幾天。”許安之總是笑意盈盈的模樣,有幾分花花公子的味道,他說,“那你和沐粒粒,就準備這樣下去?”
傅景非沒有回答,周身有著冷硬的氣息浮現。
許安之就好像絲毫沒有感覺到的樣子,繼續道:“你這樣把人關在這裡也不是個辦法,她要是以後都不喜歡你,你不可能關她一輩子吧?”
傅景非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的握緊,語調寒冷:“等這段時間過去了再說。”
“哦對,我知道你現在的想法。”許安之聳聳肩,笑的很玩味,“你可真是給自己找麻煩。”
傅景非沉默一會兒,一字一頓的:“我樂意。”
許安之無奈:“你可真是個怪人。”
傅景非流利的臉龐線條都繃緊了,不再說話。
許安之來蹭了一頓只有自己吃的晚飯後就自覺的離開,反正他跟傅景非很熟,也不需要來那些虛與委蛇的招數。
而傅景非,在只開著一盞淡黃燈光的飯廳裡坐了許久。
氤氳著的光線在他眼角傾瀉出一片流光溢彩,他只是那樣安靜的坐著,側臉如同一把精緻的刀細細的雕琢過,無論是挺直的鼻樑還是輕抿的薄唇,都被描繪出了璀璨的光影,儘管眉目間透著冰冷的氣息,也依舊擁有讓人動心的驚豔。
從臥室裡偷偷走出來的沐粒粒,就靠在二樓的欄杆上看著他,甚至覺得他離自己有一個宇宙那麼遙遠。
從他回來之後房間門口的保鏢就被撤掉了,因為傅景非在的時候,她是絕對沒有辦法逃離這裡的。
傅景非不應該被自己影響的,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活的隨心所欲肆意妄為,但沐粒粒只要想到他在自己死後那麼絕望的神情,就很想抽自己兩個大耳瓜子,要不是她那麼混賬,傅景非也不會露出那樣難過的表情。
雖然現在想起來和傅景非的第一次見面,沐粒粒也會覺得這個人真的很過分,可當自己深陷各種麻煩的時候,也只有他願意將她從絕境中拉出去,只是她沒有把握住機會,作死了而已。
那時候是沐家舉行的一場宴會,好不容易才請來了傅景非出席,儘管傅景非在很久之前就已經作廢了與沐家的婚約,沐家仍然盼望著有機會攀上傅家這顆在龍城根深蒂固的大樹。
傅景非遲到了,宴會在沐家別墅裡已經舉行了一半,他才姍姍來遲,可是當他走進來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會去想他為什麼遲到,他來了,就已經是最大的面子。
他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只著了一件白色的襯衣,襯衣的紐扣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顆,不洩露絲毫的風光,但是卻人偏偏讓人想入非非。
襯衣下襬在西裝褲裡,但仍然讓人能夠看到緊緻致有力的腰身,西服外套被他隨意搭在手腕上,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精韌流暢的小臂。
他的面板很白,卻不會有絲毫的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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