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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大概是對方的髮色吧,在這個世界幾乎只有麒麟的頭髮才會是金色,除了我和戴國的泰臺甫外其他幾國的麒麟都是金髮。”想了想徇麒繼續說道,“不過我想那個人應該不會是麒麟才對,先不說一個麒麟不會去殺虐百姓,作為麒麟是很怕血腥的,這樣會使我們生病甚至死亡,所以‘‘‘”
“金髮的話在蓬萊是很常見的。”現世的人就不用說了,光是在虛圈的破面裡就有好幾個,比如緹亞·赫麗貝爾 (第三十刃)和伊爾弗特·格蘭茲 (葛力姆喬的從屬官)就是金髮。
“這麼說,難道是海客嗎?”根據上面的形容,是海客的話情況恐怕就難辦了。經過景王和延王等人的努力,常世的官員和百姓好不容易對海客的印象改變了,若是被人發現這群人是海客的話,恐怕會用此做文章,這樣的話形勢對於來自蓬萊同是海客的烏爾奇奧拉會更加不利。
“主上,若真是海客的話我們是否要命洪州侯儘早將他們處理掉,若是讓有心人用此做文章‘‘‘”徇麒的話未完,便被烏爾奇奧拉打斷。
“這件事你不必去管,既然洪州侯把這件事報了上來,那麼說明憑他的能力並不足以對付對方,而且若他們是海客的話很有肯能是我認識的人。從上面的行為和人物的形容來看的確很像和我一同來的‘‘‘同伴。”烏爾奇奧拉說道同伴時頓了頓,然後在徇麒有些驚訝的目光中不自在似地抿了抿嘴繼續用清冷沒有起伏的聲音開口,“不過大意的留下目擊者這並不符合他們的作風,所以這件事我會親自去確認。”
“主上您要親自去?!但是對方很可能是一群兇惡的暴民,而且他們手段殘暴。這樣實在太危險了。”徇麒不贊同的將手撐在桌面上,一臉認真的微微低頭盯著烏爾奇奧拉的白皙的臉龐。
即使烏爾奇奧拉是因為那個約定而和自己定下了盟約,但是對於麒麟(雖然他不想承認)而言,君王是不可或缺。他們的身心都緊緊地寄託在君主的身上,可悲而無奈。但那種只要呆在君王身邊就會感到安心和滿足的感覺讓他對烏爾奇奧拉的感情並不是他所表現出來的不在意。即使是黑崎一護那個大神經也很敏銳的察覺到徇麒對烏爾奇奧拉的過分依戀,自從接受了天赦之後,他幾乎幾乎寸步不離的跟著烏爾奇奧拉,雖說他總是眼神閃爍的為自己找各種理由。
看著徇麒嚴肅的表情,烏爾奇奧拉突然想起了天赦之前專程來找他的景王和延王的話。
那時他們兩將幾個麒麟支開後,也是一臉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問他是否真的準備好了做一個君王。他當時並沒有給予答案,只是沉默的看著他們。
他只是和徇麒做了場交易,他答應他成為徇王和他簽訂了契約,而他則保證在兩年後將他和他的同伴們送回蓬萊。
延王對他說,在成為了君王之後,君王與麒麟就是半身的關係,一旦君王失道麒麟就會死去,如果麒麟病死那麼君王也會死去。但是他沒有提到的是,如果君王在麒麟病死之前自動退位那麼麒麟就不會死(例如前任景王),反之,如果麒麟並不是因為君王的失道而是因為其他原因死去,君王亦不會死。而徇麒則是以這一點為保證和烏爾奇奧拉簽訂了契約。延王口中的麒麟是可悲的,事實上他們為君王活為君王死的命運的確很可悲,但是烏爾奇奧拉覺得,可悲的不只是麒麟,這裡的君王,大臣,百姓都被那個名為天帝的人牢牢地捏住了命脈。
烏爾奇奧拉其實不一定要履行和徇麒的契約,他們並不是遇到了蝕也不是透過麒麟來到這個世界,也就是說他們除了依靠麒麟一定另有回去的方法。而且他直接用武力脅迫麒麟為他們發動蝕。比起一國的臺甫的性命,他想沒有人會拒絕他們的‘請求’。可是看著徇麒當時的眼神,那種不屈於命運異常堅定的眼神,烏爾奇奧拉鬼使神差的點了頭。並且意外安分的每天除了空餘時間出去尋找旅團的人,其餘時間都用來處理國家的各項事務。當然,其中的原因也有很多是由於烏爾奇奧拉他自身認真的個性。只要是到他手上的任務他都會很負責,這也是他在虛夜宮時藍染會將很多事情都交給他處理的原因之一。
“如果是這個問題的話,我想你應該清楚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將目光放在另一個奏章上,烏爾奇奧拉不緊不慢的用毛筆沾了點墨水,“你不覺得自己和景麒越來越像了嗎?”
被自家君王嫌棄囉嗦的徇麒收回眼裡隱隱的擔心,不滿的冷哼一聲,直起身雙手抱臂居高臨下的看著批改奏章的烏爾奇奧拉。見對方沒有了理他的意思,咬咬牙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生悶氣似地用力將堆積成山的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