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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動的時候還用力的抓著餘式微的肩膀前後搖晃。
餘式微被搖的頭更加痛了。她的耐心也終於告罄。
“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她。”
葉遲怔住:“對,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餘式微揉了揉痠痛的肩膀,再看看被他捏的紅腫的手腕,委屈的想哭。
“那你說,女人想要什麼……”
餘式微沉默著,想了很久才說到:“莫失莫望,不離不棄。”
這次輪到葉遲沉默了。
“我還以為你會說票子房子車子,原來竟是這個。”他忽而自嘲一笑,“我也不是給不起,可她為什麼要找別人,而且那個人還是我弟弟……連最親的人都背叛了自己,我真的不知道該相信誰。”
餘式微動了一動,眼神也不禁變得迷茫起來:“是啊,我也不知道該相信誰。”
親人,愛人,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她也分不清了。
葉遲奪過她的酒,又咕咚咕咚灌了幾大口,最後一狠心說到:“如果他們才是真心的,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我可以放手成全。”
“也許是怕你受傷害。”有時候,真相往往比謊言更殘酷。想起了傷心事,餘式微不由得悲從心起,她搶過酒瓶,學著葉遲的樣子喝了一大口,酒才到喉嚨那裡她就咽不下去了,直接一口全部噴了出去。
呸呸呸,難喝死了。
葉遲呆呆的看著她:“你剛剛往哪兒吐來著?”
餘式微一看,喲,不好意思,全吐他臉上了。心情本來還十分沉重,被他那個樣子一逗頓時忘卻了憂愁哈哈大笑起來。
“你……你這樣子真是太……”
葉遲生氣了,懶的理她,又開始喝酒。
餘式微斜著眼睛看他:“明明很難喝,為什麼你們男人都喜歡喝?”
“這個酒,就像女人,經常喝並不是因為有多好喝,而是因為她身上有一種東西,能夠讓你忘記所有憂愁,當然,代價就是宿醉後的頭痛。”這個比喻雖然有點奇怪,但好像也有那麼一點點的道理。
“那喬意如對你來講,她是哪種酒?”
“她?她是,一生只有一罈的女兒紅。你呢?霍家的那個在你眼裡又是那種酒?”
霍家的那個?誰?霍殷容嗎?
說起霍殷容餘式微就覺得頭痛,那一連串可怕的反應又來了,她不得不重新奪過酒瓶,實實在在的喝了一大口烈酒。
“他不是酒,他是毒藥。”說完,整個人就華麗麗的醉倒了。
那種烈性洋酒對她這種一喝就醉的人來說才是毒藥吧。
“毒藥?”葉遲仔細品味了一下,忽然發現,用毒藥來形容女人再貼切不過了。
一開始有著很絢爛的外表,你會不知不覺的被她吸引,等你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的咬了一口之後,你才會發現,蜜糖底下,裹著的是毒藥,一口,就能致命。
第二天餘式微是睡到了中午才醒的,昨天那點酒精差點要了她的命。
她終於明白什麼叫頭痛欲裂。不過,也感謝昨天那點酒,讓她不至於又度過一個無眠之夜。
強忍著頭痛檢視了一下房間內的擺設,她猜測之前住在這裡的人肯定是喬意如。
再看看被脫的一絲不掛的自己,她頓時有種想從樓上跳下去的衝動。
衣服也不知道是葉遲幫忙脫的還是自己脫的,如果是自己脫的也不知道是當著他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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