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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愛怎麼拍是你的事!”
她只答應假結婚,可沒有答應和司徒焰假親密。
“什麼?”攝影師傻眼了,瞪著朝夏生氣的臉孔,他一臉不可置信。
這新娘在問他是不是在拍春(宮)圖?天,更親熱假裝撲倒床上的照片他連提都不敢提,現在不過是讓新娘新郎拉拉小手,碰碰身子而已。
見攝影師轉而怪異地瞪著自己,司徒焰臉色一白。
望著朝夏鑽入試衣間去換掉禮服,他皺著眉對攝影師說道:“其他親熱的不拍了,之前那幾張背靠背,不同角度站著的照片就很好了。”
“可是司徒先生,你一共預訂六百個鏡頭啊,可你們才拍二百多個,這……”
“我不會要求你們退款。”司徒焰知道攝影師在乎的是自己的生意,道了一句,之後就拿出金卡去櫃檯結帳。
他剛結完帳,朝夏就已經換好自己的衣服,揹包往肩上一挎,也不與他打一聲招呼,面沉如水往外走。
“等我。”司徒焰大步追了上去,之後一下拉住朝夏的手腕,啼笑皆非,“這麼生氣?”
“我氣自己沒錢!”朝夏冷漠地瞪著手腕上的大掌,“如果我有錢,何需淪落到現在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你佔盡便宜?”
司徒焰感覺到她惱怒的目光和聽到她自嘲的話,臉色不太好看,連忙鬆開手,解釋說道:“不過是拍照而已,你需要這麼介意嗎?如果這樣你都不願,等到那個女人出現,你怎能演得逼真?”
他一直很君子沒敢碰她了,他不過就是小人一些用石頭利誘了朝夏而已,不至於朝夏口中說的如此十惡不赦吧?
“那等到那個女人出現再說!”朝夏冷冷答了一句,心裡暗暗發了兩個重誓,第一,那個女人最好別出現在她眼前別招惹她,否則她肯定一腳將那女人踢飛,第二,她要立馬去賺錢和這男人離婚。
扔下話,朝夏又邁開步子。可剛走幾步,司徒焰又急忙攔住她,遞給她自己的手機,說道:“三天後,我們在帝王酒店擺宴,到時我打電話給你,你只要上午準時九點到達就行,其間你去做什麼我都不會管你。”
管她?管得著嗎?朝夏鼻子嗯了一聲,伸手接去手機,然後昂首闊步,一步步消失於司徒焰的眼簾。
“若是讓你知道我是你曾經的未婚夫司徒焰,你會不會很恨我?”司徒焰望著朝夏遠離的背影,非常難受,莫名後悔自己用石頭去騙婚了。
朝夏一直不知道他的身份,一旦讓朝夏知道,不知結果會變成什麼樣?會不會學他,當著全世界,當場拒婚當場撕了婚紗?
他不知道朝夏會不會,但是方才朝夏一下扯掉頭紗的驚人之舉就看出來了,她根本就沒將他看在眼內。他萬人迷的俊容對她一點作用都沒有,她甚至在乎石頭勝過自己的名譽。如果她知道他的身份,可能只會更加討厭他。
------題外話------
祝所有親們新年快樂!心想事成!
第一:全亂套了(一)
燕京第一大家族南宮世家。
此時,客廳裡坐滿了南宮姓的家族重要成員,義福壽康(純屬捏造)四個不同字輩的成員全部都來參與這次的家族會議,可見這次會議的重要性。
一家之長南宮震天,即是對司徒焰逼婚的南宮雪的父親,此時他坐在長桌正主位置,臉色鐵青面孔扭曲。他這麼憤怒是有原因的,只因為他的掌上明珠南宮雪此時正對著他哭訴,失蹤一個多月的司徒焰,突然暴出結婚訊息。
只要是害他的掌上明珠丟臉哭涕的人,就是罪該萬死的敵人。
“可惡!司徒錦!我和你勢不兩立!你這陽奉陰違的老傢伙!以為我南宮震天好欺負所以當我猴子般好玩弄嗎?”南宮震天越想就越氣憤,一掌拍在案上,指著眾人,說道:“你們說說,司徒錦毀婚,讓我們南宮家顏面丟盡,這個仇要不要報?”
南宮賀天在家族裡,是二當家,他皺著眉,直盯著伏在李恬英懷中哭泣的南宮雪,沉聲道:“大哥,這件事,我倒是覺得是司徒焰一個人在那興風作浪,司徒錦恐怕到現在還未必知道,否則司徒錦不至於現在還四處找人。另外,這件事確實還談不上毀婚,因為司徒焰一開始就很直接拒絕這樁婚事,而司徒錦由始至終也沒有對我們南宮家說一句答應,只是我們不停施以壓力逼著司徒錦兩難而已。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一句大哥,司徒焰明著說過不喜歡雪兒,即便雪兒嫁進司徒家,也是強扭的瓜,要是往後在司徒家受了點什麼委屈,我們南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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