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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樹使、範雲白和那挾持青眉的漢子都向她看來,一時不禁都像我一樣目瞪口呆。但寶樹使和範雲白鬥得正酣,難以停手,稍稍一頓,立刻怕對方乘隙來襲,又你來我往,纏鬥不休。那少女大怒道:“混賬東西,我跟你們說話,沒聽見麼?”
那漢子不想多事,叫道:“日月光照,普惠世人,明尊弟子辦事,閒雜人等速速回避罷!”
那少女叫道:“日月光照,孔雀在天!你們是哪一旗哪一罈的屬下,主事的是哪個傢伙?怎地見了本姑娘都不認識?”我聞言大驚,聽這意思,這二人也是魔教中人,怎地卻並未穿著法袍?
寶樹使尚未答話,那少女看到劫持青眉那漢子,又怒道:“喂,你抓著那女子幹什麼?一個大男人,用刀架在女人脖子上,簡直丟盡本教的臉!”
我見那少女在魔教中似乎位份不低,且有打抱不平之意,死馬當活馬醫,忙跳起來道:“姑娘,他們平白無故向我們動手,而且眼看不勝,便劫持了我們的同伴,脅迫我們投降。”
那少女眉頭一皺,斥道:“混賬東西,還不快點放手!難道要本姑娘動手麼?”
那漢子不知她是什麼來路,也不敢呵斥怒罵,只道:“沒你的事,好生走開罷!”誰知這句話已經足夠讓那少女暴跳如雷,大聲叱道:“豈有此理,你是什麼玩意,敢這麼跟本姑娘說話?”
那錦袍男子觀察片刻,忽然閃到少女身後,低語道:“師妹,這幾人穿的法服是祭典時方用的,也太不合規矩,還有那老兒使的好像是冰海雪雲劍,那是青海派的武功,本教向無青海派中人,此事怕是大有蹊蹺……”
那錦袍男子語聲雖細,我卻已然聽到,聽了他的話,心中一動,難道那三個傢伙反倒不是魔教中人,卻是——青海派的?我精神一振,叫道:“姑娘,那人自稱是什麼‘寶樹使者’,說是貴教中的聖使——”
那少女聞言大怒,大聲罵道:“呸,我教哪有什麼寶樹使者?青海派的蟊賊,竟敢在光明頂下冒充本教中人行兇?看本姑娘來收拾你——”
“寶樹使”見行藏被看破,不再隱瞞,遙遙叫道:“這是本派和朱武連環莊的事,與貴教本無瓜葛,你們速速回避,以免性命不保。”口氣仍是十分倨傲。
那少女道:“好哇,看看是誰性命不保?”便要衝出動手。
那錦袍男子忙拉住道:“師妹,點子厲害,我看還是不要輕舉——”少女大聲道:“李師兄你怕什麼?越厲害越好,我正好試試剛剛練成的銀月錘法!來罷!”
那“李師兄”見少女要動手,慌了手腳,道:“不不,師妹息怒。小小賊子,讓師兄打發了也就是了,何必汙了師妹的玉手?”不等少女回答,便向那“寶樹使” 喝道:“大膽賊子,冒充本教弟子,還不束手就擒!”騰身而上,人尚未到,一隻銀閃閃的飛爪已飛襲向“寶樹使”面門,我見他武功精奇,內力不凡,與範雲白也在伯仲之間,登時精神一振。
自我被打倒,“寶樹使”對範雲白本來已經佔到上風,被那武功精強的錦袍男子插入,飛爪連出,破他劍招,頓時又招架吃力。劫持青眉那漢子眼見勢頭不對,便想故技重施,叫道:“住手,要不我就……我就……”但隨即想到,新來這二人顯然和青眉毫無瓜葛,拿她威脅也是無用,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那少女卻對那人喝道:“讓你放開這姑娘,聽不懂麼?快點放人,姑娘還能賞你個全屍!”
那人眼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穩勝的局面全無,大為驚怒,罵道:“你這肥婆娘沒事幹,跑出來管什麼閒事……”
那少女聽到“肥婆娘”三字,登時臉色通紅,罵道:“混蛋,你……你……去死罷!”身形一晃,忽地急衝而出,奔向那人。
不錯,那少女衣飾華貴、膚色瑩白,又長了一對撲閃撲閃的大眼睛。本也可以說是個美人胚子,只是確實肥胖之極,臉蛋肥嘟嘟的都是肉不說,身上也極是臃腫,手上腳上都是肥肉,便如一個皮球也似,她身高方才六尺,卻少說有二百多斤重。身上又穿得紅紅綠綠,花裡胡哨,奔出之際,便如一個大綵球在雪上滾動,看上去詭異無比。
更令人驚奇的是,那少女人雖肥胖,但從雪上飛掠而過,賓士極快,輕功尤勝辜鴻和青眉等人。她人方奔出,手中不知怎麼已多了一根極粗的金鍊,鏈上掛著一個西瓜般大小的銀色圓錘。這奇門兵刃和她倒是極為般配。那少女手上一揚,將金球飛甩向那漢子,口中大喝道:“讓你嚐嚐本姑娘的銀月錘!”她盛怒出手,竟然不避開青眉,銀月錘去勢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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