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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手下忍不住露出一絲驚訝，自從素水離死後，老大已經很久沒有對誰產生興趣了。
憋著一肚子的問題，魏翔熟練的端茶倒水，守著床上面色如紙的衛想，魏翔其實很想問衛想，但直覺現在最好不要開口，答案肯定不是他想聽到的。雙手捧著一杯熱牛奶，衛想垂著眼，乖巧的像只小白兔。魏翔坐在床邊，抓耳撓腮。
“翔，想問什麼？”
魏翔也垂下頭，悶悶道：“我想問什麼你還不知道麼？”
房間裡一時靜默，衛想用大拇指來回摸著杯緣，就像他的決定一樣搖擺不定。魏翔顯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靜靜等待。他知道，最後，想一定會告訴他。
“翔，沐英虞一定給你說過你那把劍的事吧。”
“恩。”魏翔乖乖點頭，現在想來，沐英虞或許是對的，有些他應該好奇的事他沒有問，所以他一點都不瞭解自己的愛人，才會導致現在看到心愛的人鬱鬱寡歡的模樣而束手無策。
“我就是素水離。”
魏翔乾笑，沐英虞沒告訴他素水離的年齡，但是肯定不會是個未成年人。
衛想抬起頭，朝魏翔招招手，往裡面挪出一個位子，魏翔立刻爬上去，摟著自己的寶貝。衛想淡淡的笑開，靠在魏翔懷裡，緩緩說道：“就像沐英虞說的那樣，我已經死了。這個身體不是我的，你遇見我的那天，正好是這個身體的原主人活活被人打死，你救得是借屍還魂的我。”
魏翔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衛想笑笑，“很像天方夜譚，但是是真的。真正的衛想已經死了。翔，難以接受這樣的我？”
“怎麼會！”魏翔立刻搖頭，覺得像玄幻小說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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