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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你怎麼能夠如此汙衊小婦人,是,小婦人成親五年,未曾能夠為當家的生兒育女。可是,在幾個月前,我們由遠親帶著去了一趟周家莊,在那裡我們遇到了一位神醫,就是婉兒姑娘幫我當家的治好了病,我這才懷上了孩子。”
“你放屁,自己不能生,還冤枉我兒,你這賤人!我撕爛你的嘴!”王餘氏說著就要撲過去廝打王李氏,被王易延的驚堂木給震住了:“公堂之上豈容你放肆。”
“你說的神醫如今在哪,若你當真是被冤枉的,本官自然也不會誣陷你。”王易延見事已至此,只能如此說道。
“不用了,我已經坐在這裡不少時間了。”婉兒輕笑著說道,那王易延震驚了下,又偷偷看了胤祿一眼,才問道:“那請問這位夫人,這王李氏的當家的當真不能生育?”
“不是不能生育,只是有些影響,在我那邊經過治療後,就會有所緩解,我當時說過,若是停藥同房一個月後還未懷上可以去找我。之後我卻再也沒有見到過王家嫂子,今日見到,果真如我所想,是懷上了。只是我沒想到,卻是如此模樣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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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完畢。
第三十六章 婆媳關係盡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說明這王李氏沒有殺害她家男人,不是嗎?”王易延還想著狡辯,婉兒聽後卻是笑了。
“我聽知府大人這麼說,好像是有意引導大家往王家嫂子身上潑髒水啊。難道,知府大人,你有什麼事情隱瞞大家?”
婉兒的話剛落,那王易延頓時一驚,渾身僵硬起來,後背直接被汗溼了。
王易延還沒想到說辭,那王餘氏卻是咋呼著怒道:“好你個女子,怎麼能夠如此誣陷我兒。我兒身體健壯,這方圓鄰居誰人不知。我是不知你與這小賤人是何關係,你就算想要救她,也不能隨意朝我兒身上潑髒水!”
“事實如此,還需要強辯嗎?”婉兒好笑的看著王餘氏,淡淡的回道。
王餘氏被噎住。
不多會兒,之前離去的塔木回到婉兒身邊,對婉兒說道:“夫人,這王易延果然有貓膩。”
“都查清楚了?”婉兒笑著點頭,看著臺上坐立不安的王易延輕笑著問。
塔木點頭,道:“都查清楚了,人也控制起來了。”
“好。”婉兒頷首,站起身子,走到大堂處,說道:“王大人,看你這模樣也該是個清官,可為何獨獨毀在了後院之上?這樣的事情,就算你今次好運,將這罪名都安在了王家嫂子身上,那麼有了第一次,後面再犯還難嗎?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當真要誣陷王家嫂子到底,不願叩問良心麼?”
“我,我……”王易延被婉兒問住,渾身顫抖,心裡拿不住主意了。
“你不想說,我來幫你說。”婉兒眼中的笑意收斂,冷冰冰的說,“塔木,將人帶上來。”
“嗻。”塔木拱手行禮應聲,不多會兒,伊爾泰押著兩個人走上前來,王易延一看被押上來的不是他夫人王錢氏和妻弟錢富貴還能是誰?
“這,這是作甚?你們當我這知府是擺設嗎?”王易延震怒的說道。
婉兒冷笑一聲,眉目帶著不悅:“王易延,我本在來的路上還聽到過一些你的事,還覺得你是個好官。怕是一時糊塗,不想,你為了這麼兩個狗東西,竟是要冤枉好人,致使人一屍兩命!”
“怎麼說?”王餘氏一愣,不解的問。
婉兒沒有看她,直接說道:“你這夫人根本不是什麼良家女子,曾在揚州春香樓為頭牌,後自己贖身後來到京城,謊稱是金陵人士。身份資訊也都花了錢和自身的本事找人換過,又說家中無人了,只剩一個弟弟,之後經人介紹嫁給了你,成為一個知府夫人。”
“怎麼可能,你莫要胡說,你這女子,好生大膽,不但縱容家中奴才擄我夫人與妻弟上公堂,還在此大放厥詞。來人啊,給我打她二十大板!”王易延惱羞成怒,一拍驚堂木,就要扔下懲罰令。
塔木不等胤祿發火,便一個跳躍,落在了王易延的身邊,拿出一枚令牌來。
“放肆!”
隨著塔木的一聲怒喝,那王易延才看清那令牌上寫的東西。
“奴才,奴才王易延,見過十六爺。”王易延看清那令牌上的雄鷹與名諱後,直接雙腿發軟,跪在地上,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你方才不是威風八面麼?怎麼?不打爺的福晉了?”胤祿淡淡的出聲。
雖然沒有什麼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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