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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一下,我們有話與王書記單獨說。”
王玉泉這個所謂的公社黨委副書記一下子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事要與我單獨談呢?他看看孫乃正,孫乃正也有點尷尬,他根本就想不到還有什麼事能揹著他孫乃正的,既然上級領導要求迴避那就回避吧,孫乃正給二位斟完了茶水就走到隊部院子裡。
“王書記,縣公安局接到一封匿名信,檢舉孫乃正以與女知青搞物件為名迫害女知識青年,因為是匿名信,我們不敢肯定,需要把孫乃正帶到公社進行隔離審查,在沒定案之前不要聲張,不要叫社員們知道。”李組長介紹了來意。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縣紀檢委的幹事,我姓趙。縣公安局把這封匿名信轉到我們紀檢委,先按嚴肅黨紀事件對待,等調查核實確實違法了再交公安局逮捕法辦。你看,據你平時觀察和掌握的情況孫乃正有沒有這方面的劣跡?”
“趙同志,你要叫我說,不,你就叫全堡子的社員們說孫書記,那就是一個字——好。他是實心實意的一顆心對待堡子裡的每一個人,對待知青那就更不必說了,他就是個知青,從點長到書記他對知青親如兄弟姊妹,要說以搞物件為名迫害女知青純屬瞎扯蛋,全堡子沒有一個人信的。人心花不花一眼看到家,是那一種人一眼就看穿。趙同志,就你來看這小夥子言談舉止,他像那種人嗎?”
“那這匿名信是怎麼回事呢?還是從市裡寄來的。”趙同志聽了,也有些迷惑不解。
“市裡來的?是不是小李反桄子了。”王玉泉想到了李鳳琴。
“哪個小李子?”
王玉泉自覺說走了嘴,他是個實在人不會說謊。於是就大實話照本發,一個加兩等於仨的道了起來。
“是這麼回事,青年點裡有個女知青叫李鳳琴,是最後一個回城的,才走了半年來的。孫乃正和我說過,李鳳琴調回城以後他們倆確立了戀愛關係。孫乃正和我說他和李鳳琴是最完美的結合,一工一農兩河水,工農結合打天下。你說是市裡來的匿名信,是不是李鳳琴進城以後看不上我們的乃正啦?要是那樣小李可就喪大良心了。”
“他和別的女知青沒搞過物件嗎?”
“沒有,沒聽說過。”
“他和這個李鳳琴發生過兩性關係沒有?”
“沒有聽說過,乃正也沒對我說過。”
“好,你把孫乃正叫進來吧,就說通知他到縣裡學習一段時間,以後與社員也這麼說。”
就這樣,孫乃正被吉普車拉到公社“學習”去了,孫乃正很誠實,在隔離審查中,他如實的交代了與李鳳琴談戀愛的一切行為。趙幹事問什麼他就如實回答什麼,淳樸的叫趙幹事都感到吃驚,“怪不得這小子在王家堡子口碑這麼好,真是個敢作敢當的大丈夫情懷啊!”趙幹事在與孫乃正不打不相識的交往中認識了這位孫書記。他本意想寫個調查材料上報結案了事,但按著沒有登記結婚屬於非法同居這一條,必須有李鳳琴的證實材料,李鳳琴要是不認賬那就得按迫害女知青罪行論處。就這樣孫乃正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了王家堡子,只好繼續接受紀檢組織審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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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長一段時間,大約半個月吧,趙幹事再也沒有找孫乃正談話,一天只有公社人保李組長陪他閒聊,下下象棋。他們平時就是無話不談的老熟人,所以趙幹事不在場他倆就不存在誰審查誰了。
“這些日子我怎麼看不到趙幹事了,不審不問的把我圈在這裡幹什麼呀?”
“孫書記,你彆著急,趙幹事出差外調你去了,五個女知青都得找到,這樣對你有利。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只和李鳳琴一個人搞戀愛先斬後奏,那樣你就不用上斷頭臺了。你就耐心等著吧。”
“調吧,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憑我的為人處事,誰能這麼誣陷我呢?我怎麼也想不出來是誰?”
“因為你肚子裡沒有這根神經,壞人你都當好人,說不定這信就是李鳳琴寫的。”
“怎麼見得,不可能,我瞭解李鳳琴,她是個賢淑女性,決不會做這事。”
“你想啊,她這個大姑娘一回城,你說她長得又漂亮,介紹物件的肯定多,她一花眼,比來比去就把你比下去了。她怕你知道了糾纏,就來個惡人先告狀,備不住這個餿主意就是她物件出的呢。”
“要真是這樣可就把我給毀了,我不信李鳳琴會這麼做,她瞭解我,即使變心她知道我也不會糾纏她。假如她真因為回城後另遇新歡變心了,這樣的女人我根本就不會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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