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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這樣呢?要是我,天天把老公哄得樂呵呵的。”
“二師兄脾氣挺好的,幾十年都忍著不和他一般見識,退休以後倒翻了,是不是進入更年期啦。”
“姐夫,你淨瞎說,男人還有更年期?”
“有,男人也有更年期,要不脾氣怎麼突然變壞了呢?有更年期。”
“正因為男人脾氣好,女人才敢囂張,要是攤著我家死鬼那樣的一天非打即罵,像個無腸公子橫行霸道,你讓她胡攪蠻纏耍一個,早把她拍老實了。”
“對了,司馬蘭,提起你家死鬼我倒想起來了,這次去清河我妹妹和妹夫還提起你來著,讓我在大連做件好事給你找個物件,這事差點忘了。”
“還找什麼呀,再遇到死鬼那樣的還不如自己過。”
“他死了就是老天開眼解脫了你,就是再配給你一個好的丈夫。妹子,你喜歡啥樣的,說說。”
“你真想給我找?”
“是呀,我認識的人多,退休後我給你姐做完康復也出去和一群孤老頭們玩幾把棋,他們的脾氣秉性我都很瞭解的,姐夫肯定能給你找個不錯的。”
“你真讓我說找啥樣的?”
“是呀,我好有個標準,心裡有數。”
“那我可就說啦。”
“說吧。”
“真說啦。”
“說呀,姐夫我認真聽著呢。”
“姐夫你聽好嘍,我就要找你這樣的男人。”
“小蘭,別瞎說,說正經的。”
“我說的就是正經的,非你不嫁。”
司馬蘭說完了“非你不嫁”,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趕緊低著頭跑進了自己住的房間,她的心急促地跳著,又高興又害怕。高興地是她終於把藏在心底的話說出來了;害怕地是姐夫一旦不高興翻了臉她將無地自容。
沙喜福聽到小姨子說“非你不嫁”,臉色表情也進入了尷尬。多虧小姨子跑了,要不然他真的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無法適從,沙和尚是一個老實到家的人,突然遇到這事準傻。冷靜一大會才從懵懂裡爬出來,才開始琢磨小姨子的話,又想起了在清河妹夫說的收留小姨子做二房夫人的話,沒想到真就衝著這句話來啦。心鼓七上八下地敲個不停。
粘枕頭不到五分鐘就鼾聲如雷的沙喜福今晚卻輾轉反側的失眠了,吃完晚飯他坐在沙發看電視的時候,司馬蘭又送給他一個紙條,上面寫了幾行秀氣的字:“親愛的姐夫,小姨子已經深深地愛上你了,現在她心裡愛她的姐夫到了瘋狂地步,你要是愛你的小姨子,今晚就到她的房間裡去撫慰撫慰她,你今晚要是不去撫慰她,明天她就回自己的家去了。吻你!”這張紙條沙喜福反覆看了多遍,好像要在字裡行間找出答案似的,他的心歡快地跳著。他興奮了,已經有六年沒有使用的鐵犁,突然小姨子送給他一塊處女地,高興得鐵犁就像進入了農忙時節,一個勁的上下鼓動著,他下意識的伸手摸摸自己的鐵犁,充滿了陽剛之氣,好粗好大,他在理智上是一直在剋制自己不要去佔有小姨子,但是生理的慾望往往會摧毀一切理智,荷爾蒙的動力都能擊退宗教信仰,玄奘最器重的大弟子在皇宮裡與公主偷情被砍頭就足以說明色膽包天的道理。何況沙喜福一個地地道道的一介凡夫呢?
心裡的防線終於被沙喜福體內的荷爾蒙擊破了,他悄悄地起身下床,看了一眼熟睡的司馬鳳,便躡手躡腳地向司馬蘭房間裡走去。很快,房間裡便傳出了沙喜福瘋狂親裹司馬蘭乳房頭的叭叭聲和司馬蘭情不自禁的興奮呻吟聲。
小姨子和姐夫就這樣結合了,從此一家三口和和美美過起了日子,沉悶的家庭從此有了歡聲笑語,閒置六年多的高階丹麥音響開始有了卡拉OK的韻味,司馬蘭經常把一首首情歌唱給親愛的姐夫聽,有時兩個人還經常來段對唱,姐夫和小姨子夫妻般的愛戀,恢復了沙喜福的正常性生活,生理上走進了正常軌道,心理上也掛滿了愉悅和滿足。
公認的,小姨子跟著姐夫本來就是一個不地道、被人譴責的不光彩事,但在沙喜福身上出現卻沒有人說三道四。常言說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時間長了沒有不知道的。沙喜福好像也不怕誰知道,現在社會孤男寡女在一起搭夥居住是司空見慣的事。也沒有人去說什麼了。有不少人從沙喜福家的實際狀況考慮,對小姨子跟姐夫的舉措還很讚美。街坊四鄰都沒有反感。就連作為老婆的司馬鳳對親妹妹也沒有一點反感和不高興,每次看妹妹和自己的丈夫唱歌跳舞和推著她上街遛彎也全是高興的傻笑,從不流露不愉快的表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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