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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架構和前面兩本不同,我前面說過噠,你們猜後面還有什麼?今天留言我看到有人劇透了,又嚇我一身汗,總被同步腦電波咋辦。
☆、第178章
宴會廳很雅緻,賓客也都衣冠楚楚,所以縱然人多,也不會真的擁堵。
看到女士進來,雖然是東方面孔,前面的人也很快閃開,顧惜就對上前方桌上的聖物。大桌上,唯一的東西,漆黑的木頭,雕刻的不知什麼東西,半米高,像是人,又像是動物。
顧惜往前一步,想看清楚,卻猛然感覺周圍的人影都淡了,她像被吸進去般,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想看清那雕像,卻始終看不清,一直走,也走不到前面。
時間的甬道不斷延伸,周圍人影模糊,她往前去,看到時光如梭,各種映象猛然間鋪天蓋地而來,從兩側飛快閃過。
32歲的自己,在沒電沒水的地方,每天早上先去提水,晚上點蠟燭,保持著僅有的體面,去村子的水邊洗衣服,晾曬在晾衣繩上,衣服隨風擺動,對方行賄的證據壓在抽屜裡,卻不知道有沒有用。
好像回到了那一天,那麼怕。
一閃而過,卻是滿心歡喜,30歲的自己,終於可以開始自己的事業,以前創業浮浮沉沉,這次幫這村委會這麼多年,有背靠大樹好乘涼的感覺。
27歲的自己,飯桌上和人吃飯,對方的手從桌下伸過來,搭在她腿上,她一巴掌上去,順帶踢一腳,而後是回家後氣鼓鼓的自己。
時光回到更遠,自己25歲,外面黑濛濛看不到人,自己在村委會的辦公室裡,和大夥一條條講招商引資,怎麼做,這麼招。
村子遞給她一個包子,她接過沒時間吃。
時光扭曲向前,帶著猙獰的呼嘯之聲,人生匆匆,22歲的自己,剛剛回國出機場,脖子上的許願骨項鍊晃著,她摸了摸,去看自己的外婆。外婆去的早,那時候就埋在現在的地方。
平城的山上,她迎風站著,那麼年輕的臉,她說,“以後給你搬個好地方……”
顧惜的心口閃過尖銳的疼痛,這話後來她也說過,她說過會去看外婆,會給外婆搬地方,會和外婆爸媽以後住在一起……起碼再轉世投胎的時候,能有資源搶到個外掛。”
“顧惜——”她感覺手臂被人拉住,周圍的景象如瞬間碎裂的水波,嘩啦啦散開。
顧惜心神難定,發現自己還站在原地,她竟然,半步都沒動。
“咱們去看,”王嫣然叫她。
程進拉著她的右臂,“怎麼了?”
顧惜搖頭,“沒事。”
程進扶著她,“可你臉好白,要不要去看了?”
顧惜心裡有種擁堵的感覺,喘不上氣,就像晚上被快要掐死一樣,她難受的無以復加,搖頭說,“不想看了。”
王嫣然看她忽然不舒服,就也沒看,大家草草說了幾句話,顧惜就撐不住想先走。
她的胸口越來越痛,壓抑的感覺也越來越重。
到了酒店,她已經恨不能立刻倒下,她覺得是那東西有問題。
走到房間門口,她忽然拉住程進,說,“你幫我把班機號和時間發給王嫣然,她要買票和咱們一起走。”
程進皺眉說,“我又沒她電話。”
顧惜把名片從包裡掏出來,塞給他。
又說,“阿進,以前我覺得王嫣然做慈善的,戴邵東喜歡的人,眼光應該也好。可現在他們分開兩年,你說還能像以前一樣嗎?”
“我怎麼知道?”程進滿口叛逆腔。
顧惜喘了口氣說,“不過……她現在的工作性質變了,我也不知道誰對誰錯,不過,人生的價值,就是自己的人生經歷。也在於可以幫助和成全其他人,我很開心。”
程進皺起眉頭,那眉頭中間鎖成了川字。
顧惜靠在門上,又說,“成功,也不是以經濟為衡量標準。接觸更令自己喜歡的天地,有自己的平臺,可以幫助更多人,做企業的時候,可以給員工一片天,當家人的時候,可以給家人一片天,當朋友的時候,可以給朋友一片淨土。”
她好像魔怔了,“我唯一對不起的是你哥哥,傷過他的心。但他曾經也傷過我——令我知道,這世上,愛情那麼不可控制……我還是不怪他。”
程進陡然火氣竄了上來,“你怎麼這麼說話?簡直和說遺言一樣!”
話一出口,程進被自己嚇一跳。
顧惜也木然地看著他,而後好像夢醒,她不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