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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先回她們的房間看看,我們去觀景甲板。”
看著平次狠狠點頭跑去客艙,白馬探聞聲緊跟在奔跑的快鬥身後衝出了女神大廳,他們以往睿智冷靜的腳步被完全打斷。當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出口後,千賀月雅從女神雕像後走出來,看看他們離開的方向,接著轉頭仰視三位女神,臉色變得沉穩而陰冷。
看來,災難的黃金蘋果已經被拋下了。
甲板的鋼材被急速跑過的力度壓得“吱呀”響動,像極了絕望時候的無助呻吟。潮溼的海風夾雜這鹹腥的氣味打在臉上,撫亂了頭髮卻無心打理,在艙內燈火通明的氣氛裡完全感覺不到艙外的冰冷。
船頭甲板上空無一人,昏暗的導航燈孤獨地亮著,在角落投下一篇單調的陰影。漆黑的夜幕下,沒有一點星辰。巨大的海浪不時拍打著船身,片片水花飛濺在甲板邊緣。海風在甲板上無情地掃過,在耳邊繚繞成野獸的怒鳴。僵硬的氣息鼓進衣服中,少年們的衣角在風中翻飛,白馬探和快鬥逆風而立,焦急看向四周。
白馬探豎起一根手指在唇邊,示意快鬥噤聲,快鬥雖然著急,但也不得不顧慮到罪犯可能在周圍而生生將呼喚的語言抑制在口中。
突然,白馬探望向四周的眼神變得混亂而失去分散,快鬥明顯看到他的身體一怔,凝固在某個哀傷的輪廓。“白馬……”不明所以的快鬥低聲喚他,但是白馬探卻好像失去靈魂般呆呆站立著,目光的落腳點停留在了一個地方。
他蹲□體,向前伸出右手,攥住了什麼東西在手心裡,然後張開了手,滿目溫存地看著。一顆小小的黑珍珠靜靜躺在手中,渾圓的珍珠完美地契合著白馬探的手,渾身沐浴著月的光華。
這是……衣梵身上的珍珠。
猝然臉色蒼白。
他失神地看著,對身後快斗的聲音置若罔聞。又一次巨浪襲來,船身隨著衝擊力微微晃動,站在甲板上的快鬥無法站穩腳步而扶住了甲板邊的扶手。珍珠在白馬探的手心晃了晃,慢慢滾落在甲板上,彈跳了幾下,最後被一席浪花捲落入海。
他竟然沒有想去抓住它,就這樣放任珍珠的滾落。隨後白馬探默默站立起來,對著慘白的燈光闔上了眼,風繚亂著茶色的劉海,飛舞在額頭。是不是我也應該像這樣呢……放手讓你離開,不去掙扎,不去懺悔。
“喂,現在不是吹風的時候吧。”快鬥對白馬探不溫不火的態度惹怒了,他氣急敗壞地吼道,同時拉著白馬探跑回女神大廳,與平次會合。果然,平次帶來的是讓他們心更加揪緊的訊息,幾個女孩的房間裡都沒有人。
“看來你說對了啊,白馬君。”快鬥帶著他們走到大廳的一角,擋在兩人面前,滿含謹慎地向後觀望一陣,確定沒有可疑的人後,三人開始絮絮而談。
“房間沒人,甲板上沒人,到處都沒有人再見過她們。”平次終於平靜下心態分析,“凶多吉少。”他不得已下了個自己永遠無法接受的結論。“最後一架直升機,鈴木小姐已經搭乘走了,意思是兇手還在船上。”白馬探看著快鬥定了定神,他的眸子變得尖銳鋒利。
“三個女孩都不會自救嗎?”快鬥僥倖地問。“和葉倒是會合氣道……”平次樂觀地說道,“我總覺得即使她們被綁架了也會反抗吧,中森呢?”
“青子……大概只會叫救命吧。”快鬥無奈地看著白馬探。“可是衣梵身上有槍。”白馬探擔心地低垂頭顱,任由一襲短髮散在耳邊,“我擔心的是,根據她的性子和槍法,打昏犯人應該不成問題,可是到現在船上都沒有出現槍聲。”
“藥物乙醚,大概都被麻醉了。可能兇手是為了她們的減少掙扎吧……”
這時一個保安走過來,在他們身後喊:“服部先生?”平次身體一震,轉身戒備地看著他,保安也被三人同時射過來的目光嚇得不寒而慄,他強迫自己擺出禮貌的微笑,“那個……有人找你……”
平次慌神,恍然從保安手上猛地搶過對講機,保安見此忙不迭地落跑了。“喂喂……就是你!”平次如同火山爆發的怒吼引來了小部分人的關注。什麼……難道是兇手!“拿來!”白馬探不由分說地從他手上搶過對講機使勁貼近耳邊,面露鋒芒地安靜聽著。
“哈哈,偵探大人們,可否收到我送的禮物啊。”
“禮物?!”白馬探用兩隻手緊緊捂住聽筒,示意快鬥拿出了筆記本和筆。
“是啊,那種失去心愛之物的無奈和痛苦……”對面的聲音扭曲著煞是刺耳和怪異。變聲器?白馬探又皺起了冷峻的眉頭,難道是我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