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什麼！”阿牛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說一遍。”

“好吧，我就滿足你。”老頭點了點頭。“我是說，我要看著你怎麼死！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以及你身體在毒素作用下每一個細微的變化，我都要密切關注！”

“你什麼星座的！變態啊！不救人就算了，還要這樣對我，我沒欠你錢啊。”同時阿牛也記得沒去勾引他老婆啊。

“這不是錢不錢，變不變態的問題。七步草毒素非同小可，卻可以以毒攻毒，吞噬掉身體內其他毒素，如果用量得當的話，它就會成為救命的良藥。我本想拼著這條老命不要，以身試毒，在最後的時間裡記下七步草毒素是如何摧毀生命，從而留下寶貴資料，供後人研究。但是我怕這種毒素太強，一開始就麻痺我的神經，擾亂我的思維，讓我無法集中精神而猶豫不決。上天憐憫，這時，你從天而降，替我吃下了毒草，讓我能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來完成一切，我覺得這是天意！你是上天派來當活標本的，來幫助我的，你就認命吧！”老頭眼冒精光，一副期待許久的表情。

“什麼！我成活標本了！老天爺，我阿牛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你不要這樣惡搞我了好不好！”阿牛欲哭無淚，一咬牙，對著老頭喊道：“老東西，我好難受啊，早死晚死反正都是一死，將我敲碎，一了白了。”

“這個不行！”老頭搖了搖頭。“我要觀察整個過程，怎麼能讓你死得這麼痛快呢！青年人，不要這麼沮喪，如果七步草毒素研製出來了，那將挽回無數人的性命，是件積福的好事！功德無量啊！”

“我都生不如死了，還積個鳥屁福！”這時候給阿牛一對胸部也沒意義了，何況所謂的什麼福！

顯然老頭還沒有放棄。“你想想看，你一個人死了，卻可以拯救那麼多人，以你一條命換無數條命，值不值！”他繼續鼓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呢！

“不值啊，我阿牛沒你那麼偉大，什麼救國救民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家的一畝三分田今年還沒耕呢！我只知道我剛結了婚，娶了老婆還沒摸她白髮發的翹屁股呢。”阿牛好痛苦啊，為什麼這個老頭要這麼對待自己。

“你怎麼不開竅呢。”老頭急了，憂國憂民的大道理也不講了。“反正都快死了，你就把你哪裡痛，哪裡苦都說出來，讓我研究研究。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我得充分利用，不能錯過任何一個細微的環節。”

“哎！”阿牛絕望了。“好吧，好吧。”莫名其妙的吃下一片毒葉，再碰到一個莫名其妙的糟老頭，這條命也就這樣莫名其妙的丟在這了。我遠道而來，本想征服這個世界，擁抱最美麗，最性感的女人，卻不曾想到才走七步就死了，還有什麼比這更悲催的呢！死就死吧，就滿足這變態的吧！“老東西，我有件事情想問你，我快不行了，這幅身子也要報銷了，也就是說你也快死了，你不害怕嗎！”

“有什麼好害怕的。”老頭一副不在意的表情，輕飄飄的說道：“我本就做了必死之心，如果能讓我破解七步草的毒素，我死而無憾！”

“明白了，既然上天讓我阿牛做了活標本，那我就應該愛崗敬業，發揮餘熱。老東西，你屏住呼吸，豎起耳朵，伸出舌頭，瞪直眼睛，聽清楚了，我現在就將我的痛苦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分享分享。”阿牛疼痛得咳嗽了幾下，認命吧。

“真的，你終於大徹大悟，重返正途了。”老頭高興得手舞足蹈。“only，you！只有你才能讓我看得更明白，only，you！這下能研究得更徹底，只有only，you！”

“老頭，我還沒死呢，如果你還有一點憐憫之心的話，能不能稍微克制一下你那雞凍的心情！”

“不好意識，我有點過頭了，你現在是個渾身是毒的寶貝，應該優先考慮你的。”老頭訕訕的笑了一下。“開始吧！”

阿牛說出了自己的痛苦。“全身刺痛，胃裡又空空的，感覺很餓！”

老頭摸了摸鬍鬚，認真思索著阿牛的話。“你的胃已經被毒素融化了，沒有了，所以才覺得空，覺得餓。”

“腸子漏水，好像是破了。”

“恩，接下來應該是這個反映，和我推測得相差無幾。”老頭拍了拍巴掌，好興奮哦。“不過你的表達能力有問題，是不是感覺有很多隻蟲子鑽來鑽去，又痛又麻！”阿牛點了點頭，表示是這麼回事。“就是嘛，要表達清楚，你這樣說我就知道了。胃沒了，胃酸到處流動，像油一樣助推著毒素這把火的蔓延。”“太快了，太快了！”老頭不可思議的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