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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西城點了點頭。
吳老闆再一次讓人給許西城倒酒的時候,許西城作出喝醉樣,“抱歉吳老闆,實在不能喝了,再喝晚輩就得住在這兒了。”
吳老闆說:“住在這兒怎麼了?我這房子裡有的是客房,住哪間隨便你挑。難道許二少還嫌棄老夫這裡寒酸不成?”
“不不不!”許西城擺擺手,臉上帶著醉意醺然的一抹笑,“晚輩明早八點的飛機飛D城,如果住在這山上,明早的飛機定是趕不上的,望吳老闆海涵。”
吳老闆見狀,雖然心裡不滿,但也不能太過強人所難,“好吧,喝不喝隨你吧!”
許西城沒再喝酒,也沒有過多再停留,半個小時後,藉故要早睡,離開了吳老闆的半山別墅。
車子是這邊分公司的,司機也是這邊職員,許西城跟女助理坐在後面,許西城酒意上頭,太陽穴悶悶的疼,他邊用手去揉,邊閉著眼睛休息。
女助理先還清醒著,後來禁不住忙了一天的乏累,慢慢就靠在後座睡著了。
睡之前,還叮囑了司機一句,“師傅,你小心點兒開。”
司機說:“放心吧,這條路走過多少回了。”
從吳老闆的度假山莊到城區許西城下榻的酒店,有五十公里,中間一段盤山公路,司機小心而平穩的開著車子。
經過一個四十五度彎時,前面有輛車子開過來,開著遠光燈,而且是逆向行駛,司機見狀大驚,方向盤下意識地往左一打,想避過對方車輛,可卻失了準頭,車頭撞在左側路邊的大樹上,許西城正自撫挲酒醉暈乎乎的腦袋,忽然感到強光照過自己的臉,當時睜了眼,
對面的車子已是幾米距離,雖然刺目的遠光燈讓他有一瞎間的腦空白,但還是在下一刻做出最迅速的反應,“小心!”
可是為時已晚,他們的車子已經直直衝向路邊的一棵大樹,又收勢不住,在撞倒那棵大樹後,車子翻滾著向懸涯墜去。
……
蘇小魚做了個夢,她夢到,她身處一片荒山野嶺中,不知那是什麼地方,四周荒無人煙,更聽不到鳥叫、蟲鳴。天空掛著一輪月,她就站在那月光下,恐懼而不安地四下觀望。
腳下忽然蹚到了一樣東西,她差點兒被絆倒,低頭一瞧,卻是一個人,一動不動地躺在草叢中,月光正好打在那人的臉上。
她看到血肉模糊的一片。
蘇小魚尖叫著醒來,醒來後大汗淋漓。她清晰地記著那張血肉模糊的臉,隱隱是許西城的模樣。
一顆心臟撲通撲通,像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她伸手捂了捂心跳的位置,一種沒來由的恐懼感讓她呼吸緊促。都說有些夢是會給人以預兆的,這個夢算嗎?
蘇小魚害怕,又極度的不安。
難道是她的城哥出事了嗎?
蘇小魚腦子忽然一陣發暈,她的額頭和後背正在往外冒著冷汗,卻已經哆嗦哆嗦地拿起了一直擱在床頭的手機,她打許西城的電話。
不管他此刻是睡著,還是醒著,哪怕是睡著,哪怕會影響到他的睡眠,她也不管了。
她要嚇死了。想到那張血肉模糊的臉,她就心頭極度不安,全身都開始發抖。
“城哥,接電話。”
蘇小魚在心頭吶喊著,可是手機已經連續響了若干聲,一直沒有人接起。
許西城的睡眠一向都淺,這麼久的鈴聲他不會聽不到,蘇小魚心慌慌,越發哆嗦得厲害。
忽然就下了床,往樓下跑去。
似乎是聽到了她驚慌的腳步聲,葉綿從臥室裡出來了,臉色有些發白,眸光擔憂,“小魚,怎麼了?”
“媽媽!”蘇小魚跑過來,撲進葉綿的懷裡,“媽媽,我做了惡夢。”
葉綿身形顫了一下,“別怕,夢是反的。”
她伸手摸摸蘇小魚的後腦,可卻想到了半個小時前自己的夢中情景,眼瞳驚懼地放大。
“媽媽,你也做夢了嗎?”
蘇小魚意識到什麼,立刻從葉綿的懷裡抬頭問。
葉綿點頭,神情愣愣呆呆的:
“別怕,夢是反的,一會兒天亮了,我們對著太陽說出來,就不會有事了。”
蘇小魚想,葉綿一定也是做了同樣的夢,她哭了,“我去給城哥打電話。”
蘇小魚跑上樓,繼續撥打許西城的手機號碼,可卻提示,‘暫時無法接通’
蘇小魚像傻掉了一樣,呆呆地坐在床上。
天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