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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散著熱氣。

許西城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葉綿盛了一碗湯給她。

葉綿一邊吃飯一邊道：“城城，小魚，張姐他們約我出去旅行，你們說我要去嗎？”

蘇小魚和許西城都抬了眼，他們看到葉綿臉上泛著淡淡紅暈。

“去，當然去。”

蘇小魚是打心眼裡希望葉綿去外面多走動的，這樣既可以開闊她的視野，又有利於促進她與外界的交流。

許西城道：“去哪兒？”

葉綿似是有些難為情地道：“去俄羅斯。”

許西城道：“報團嗎？”

葉綿道：“幾個人搭伴自己去。”

“自己去？”許西城跟蘇小魚同時吃驚地問出來，許西城道：“你們有人懂俄文嗎？熟悉俄羅斯嗎？”

葉綿搖頭。

許西城道：“那怎麼行。如果去的話就報團，自己去不行，你們幾個老人，年紀都不小了，又沒有人熟悉俄羅斯，懂得俄文，去了萬一有什麼意外怎麼辦？”

葉綿道：“張姐和李姐都有多年獨自旅行的經驗，她們兩個人還結伴去過尼泊爾呢，不是有那個，什麼，翻譯器嗎？”

許西城皺緊眉頭，“那都是扯淡，沒有人會讓自己的母親去冒那種險。

這樣吧，您要想去，我就叫小寬給你們報名，所有的錢我來出，你們大家都跟團去。”

葉綿嘆了口氣，“好吧。”

蘇小魚看得出葉綿臉上的失望，她也沒想到，葉綿會希望和朋友自遊行俄羅斯。

許西城道：“要不然這樣，買飛機票過去，在彼德堡下飛，雲舒去接你們，讓她來幫你們安排行程，這樣也放心一點。”

看得出母親眼睛裡的失望，許西城態度又軟化了。

葉綿沒再說什麼。

用完早餐，許西城去上班，蘇小魚跟了出來，在他臨出門前，蘇小魚扯了一下他的衣角，“城哥。”

許西城低頭，蘇小魚道：“你跟媽媽說話，態度應該委婉一點兒，不要那麼強硬。”

“有嗎？”許西城愣然。

蘇小魚道：“有。”

許西城蹙蹙眉心，心頭忽然一沉。

“我知道了。”

他又轉了身形，往屋裡走去。葉綿還在餐廳裡，她坐在餐桌前，可是看起來食慾不振。

“媽。”

許西城走過來，在葉綿身邊坐下。

“我剛才態度不好，您別生氣，我只是擔心你們幾個女人不跟團會出什麼意外。”

葉綿卻溫和一笑，眼睛裡流露出深深無奈，“城城，媽沒有怪你。你說的也對，小心點兒總是好的。”

“那我就去打電話，讓小寬訂機票，行程讓雲舒來幫你們安排，你們到那邊再報團，這樣，想玩多久就玩多久。”許西城說。

“嗯。”葉綿點頭。

許西城走了，葉綿這才去打電話通知自己的老姐妹們。

許西城到了公司，正埋頭在辦公桌上認真工作著，辦公室的門被人敲了一下。

“西城哥？”

是劉靈的聲音，許西城道：“進來。”

劉靈推門走了進來，一條淡藍色裙子，長髮披肩，看起來柔柔弱弱的。

“西城哥……”

劉靈走進來後，兩隻手捏著手包帶子，欲言又止。

許西城道：“怎麼了？你早上說不舒服，現在可好些了？”

“好些了。”劉靈咬了咬嘴唇。

許西城有點兒擔心，“怎麼了劉靈？”

劉靈有點兒怯怯地望著他，“西城哥，是不是我給你和小魚妹妹添麻煩了，所以你們不想再看到我，想讓我快點兒找個人嫁了？”

許西城好笑，“哪裡的話，只是想讓你有個伴而已。你二十五歲，正是女孩兒的大好年華，找一個合適的男子，談談情，結婚生子，這是必然趨勢，並不是給我們添了麻煩，也不是我們厭煩了你。”

“可是……”

劉靈咬了咬唇。

“好了，別說了。你真的沒給我們添什麼麻煩。”許西城耐著心溫和道：“那個男的我見過，長相和家世都很好，年齡比你大兩歲，性子很溫和，談吐不俗，將來必會有一番作為。”

“嗯……”劉靈低著頭。

“好了，就這麼定了，我給韓衝打個電話，再約個時間。”許西城說。

……

蘇小魚在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