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忒饞了點兒。

發現她的羞窘，葉綿只溫和一笑，就轉身進屋了。

屋裡有現成摘下的紅果，葉綿撿了一些出來，蘇小魚跑過去幫忙清洗，葉綿說：“小魚，你和城城陪奶奶說話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蘇小魚說：“沒關係的，我先幫伯母洗完紅果，再去跟奶奶說話。”

葉綿低頭，眸光溫柔憐愛地凝視女孩兒的發頂，心頭湧出說不出的一種深深喜愛竭。

蘇小魚一直站在廚房裡，看著葉綿把半袋白沙糖倒進鍋裡，看著水燒沸，白糖鍋裡冒出泡泡，大泡泡小泡泡，糖液已變得粘綢，葉綿把用筷子串好的紅果串放進鍋中滾了滾，然後就拿了出來，色彩晶瑩的紅果，沾著糖稀和芝麻，慢慢冷卻。

蘇小魚伸出小舌頭輕舔了一下，酸酸甜甜的感覺真好。

許西城走了過來，輕笑道：“真是個饞丫頭。”

蘇小魚立刻把自己舔過的糖葫蘆遞到他的嘴邊，“諾，你嚐嚐，可好吃了。”

許西城不喜歡吃甜食，對糖葫蘆也是如此，而且還是她舔過的，他皺眉搖頭，“還是你自己吃吧。”

“你嚐嚐吧，真的很好的！”蘇小魚眼睛晶亮，那副期盼的神情讓人難以拒絕，許西城只好伸出了舌頭，在她舔過的那枚紅果上輕舔了一下，然後又輕輕咬了一口。

“怎麼樣，很好吃吧？”

蘇小魚眼睛一眨不眨地等著許西城的一聲誇讚，就像這些糖葫蘆是她自己做的似的。

葉綿含笑瞅著這一對小兒女，他的兒子自小就不喜歡吃糖，她空有沾糖葫蘆的手藝，卻無處施展，沒想到，這女孩兒只是兩句話，他的兒子就乖乖地咬了一口糖葫蘆。

“嗯，不錯。”

許西城終於開口了，蘇小魚笑得十分滿足，“我就說嘛，就是好吃。”

許西城忍不住，手指一曲敲她的腦殼，“說的好像是你自己沾的似的。”

蘇小魚不好意思地瞅了一眼葉綿，只見她面目慈愛柔和的正望著這邊。

下午三點鐘，許西城載著蘇小魚離開了。

蘇小魚靠在座椅上打盹，許西城專注地開著車子。車後廂裡，放著葉綿為蘇小魚親手裝起來的糖葫蘆。

許西城時而會側頭瞅一眼身旁酣睡的女孩兒，她笑起來那麼無邪，說起話來那麼天真，睡著的時候，又這麼安靜踏實。

“城城，遇到這樣的女孩兒就娶了吧，如今這個社會，像小魚這樣單純善良的女孩兒不多了。”臨出門之前，葉綿曾低聲對她的兒子說。許西城再一次側頭，輕輕凝向酣睡的女孩兒。

心裡頭淌過一陣緩緩的溫暖溪流。

“你瞧著我幹嘛？”蘇小魚迷迷糊糊地醒來，揉揉眼睛對許西城說。

許西城一側唇角輕輕勾了起來，“你流口水了。”

“啊？”

蘇小魚驚叫著，兩隻手胡亂地在嘴角處亂抹，“哪有哪有啊？”

“我給你擦了。”許西城臉上笑意不減，卻是收回目光，繼續專注開他的車子了。

蘇小魚很囧很囧，“真的嗎？真的有流口水呀？”

“嗯，真的。”許西城心裡有笑意，卻盡力忍著。

眼角餘光裡，蘇小魚從挎包裡掏出紙巾正胡亂地擦著她那原本就十分乾淨，什麼都沒有的嘴角。

許西城把車子直接開到了自己的寓所。

蘇小魚拿著那一大包的糖葫蘆進屋，許西城換了鞋子，樣子隨意地坐在了沙發上，蘇小魚手舉著一根糖葫蘆也走了過去。

“要不要嚐嚐？”

“不要。”許西城搖頭，卻是伸手輕攬住了那走過來的女孩兒的腰肢，讓她坐在了沙發上，他一隻大手輕輕摩挲著她細膩的臉頰，神態迷茫地道：“蘇小魚，怎麼辦，我好像愛上你了。”

“真的嗎？哈哈。”蘇小魚歡叫起來，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那我就不用擔心你和別的女人結婚了！”

她光顧著歡叫了，一低頭，猛然看到許西城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忽然間意識到，他有可能是在逗她玩。

“我隨口說說的。你當真了！”許西城忍著心底好笑的情緒，對著她淡淡開口。

蘇小魚一瞬間明白自己被耍了。

她恨恨地一把推開了他，“神經病，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她背過身去，雖然心裡頭由高興到失落，難過得要死，但仍然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還好我一早就知道你在騙我，沒當真，我巴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