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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強。
文書丞又調留守府騎兵隊,陳光道調保安軍騎兵隊,精銳騎兵合計五百人,一起交給張栓統帥,即刻出城追殺鄭孝章。
第711章 老僧耳背
“這是什麼地方?你們要帶我去哪?”
一路顛簸,鄭孝章的骨頭都快散了架,腦袋更是昏昏沉沉。馬車停穩,鄭通和方銘押著他下了車,西天晚霞正濃,四周是黑壓壓的松林,面前是一座破敗的廟宇,周圍只十數名衛士,除了鄭蒲芳、方銘、鄭通外,其他的舊部皆不見蹤影。
“父親勿驚,燕王府派張栓率軍追擊,鄭輪和孫如河兩位將軍各率一部軍馬將他們引開,掩護父親成功脫險。我們抄小道,穿過這片樹林,再走六十里就到檀州了。”
鄭蒲芳說完,朝鄭通和方銘使了個眼色,二人架著鄭孝章進了寺院。
鄭孝章不知道身在何處,但鄭蒲芳說的話一定是假的,檀州在幽州東北方向,而他們一直在朝正東方向走,由此向前到的是薊州而非檀州。身為幽州大總管,突然“叛逃”,王府不可能沒有反應,追兵一定會來。
鄭蒲芳說鄭輪和孫如河率軍將追兵引走,為他爭取了逃生的機會,這種說法根本就站不住腳!以王府的實力,果然傾盡全力追來,鄭輪和孫如河根本就沒機會引開他們,模範軍不過是個空架子,鄭輪和孫如河也非能征慣戰的名將。
臨進小廟前,鄭孝章瞄了眼鄭蒲芳,看到的是一臉的敗相。
這座小廟面積不大,寶殿破敗,不過花草樹木修建齊整,收拾的也十分整潔,顯然是有人住的。衛士搜檢了內外,沒有發現異常,正要招呼眾人進入後堂。
鄭蒲芳跳了出來,揮手攔住眾人,按刀進入後堂,尖著嗓子嚷道:“人都死絕了嗎,有能喘氣的沒有?”
不見有人回應,便拔刀劈碎院中的一口水缸,養在缸裡的兩條小魚流了出來,在地上撲騰著。
“阿彌陀佛。”隨著一聲頌佛之聲,殿邊的角門裡轉出一箇中年僧人,穿一身洗的發白的直裰,邁方步而來,彎腰拾起了兩條小魚。
在他身側跟著一個小沙彌,捧著一個缽盂,缽盂裡盛著清水。僧人將魚一一放進缽盂,擦擦手,示意小沙彌拿去另一口水缸裡放生。小沙彌七八歲年紀,長的粉嘟嘟煞是可愛,只是一雙眼睛異常明亮,目光犀利的讓人不敢正視。
“原來有倆活人,方才叫你為何不應答。”
僧人稽首道:“老僧耳背,施主你說什麼,煩請再說一遍。”
“嘿,你個老東西,年紀不見大,裝什麼老啊?外面來了位貴人,快去準備熱水,再弄些湯飯,算了,湯飯就免了,清湯寡水的也入不了口,弄熱水去。”
鄭蒲芳說完,走到門前朝外面揮了揮手,鄭通和方銘便押著鄭孝章走了進去,在後殿安坐下來,約一盞茶的功夫,卻見一個小沙彌扶著一個並不老的僧人捧著熱水走了進來。
鄭孝章看了那僧人一眼,悚然一驚,人已經站了起來。
僧人放下熱水盆,稽首問禮,鄭孝章忙也向那僧人回了禮。
僧人笑問道:“幽州一人之下,今日為何落入牢籠,成了別人的魚肉。”
鄭孝章道:“我不修德,該有此報。”
僧人道:“不修德是假,疑心生暗鬼,放棄了本心,才讓人有機可乘。”
鄭孝章嘆了一聲,問:“我還有回頭的機會嗎?”
僧人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鄭蒲芳聽二人越說越不對勁,手按戰刀問那僧人:“你究竟是什麼人?”
僧人笑問道:“你不認識我?”
鄭蒲芳悚然吃驚,後退兩步正要拔刀,卻見那小沙彌將手一抬,將一件黑黝黝的鐵傢伙對準了他,鄭蒲芳倒吸了一口涼氣,抓刀的手再也不敢動分毫。他認得那東西,正是幽州兩大特殊機構親軍右廂和內保處的鎮宅之寶——六枝速射連發機弩。
這機弩可以連發六枝弩箭,射速極快,十步之內,無人可逃,是右廂和內保處的殺人利器,若在弩箭上再淬上劇毒,更是令人聞風喪膽。
“你,你到底是誰?”鄭蒲芳自忖無力避開這連發機弩,氣焰頓消,強作鎮定。他又覺得眼前這中年僧人有些眼熟,便出言詢問。
“你不認識他?倒也難怪,他避世不出也有好幾年了,何況又忽然做了僧人。”鄭孝章微笑著,語含調侃,自這僧人現身氣,他便破除了對鄭蒲芳的最後一絲幻想。
“他就是一手建立右廂的秦總管啊。”鄭孝章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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