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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行我素,根本未將李茂放在眼裡。
李茂不動聲‘色’,‘精’心佈置,待最後期限一到,立即下令封鎖四‘門’,令坊官關閉坊‘門’,民軍持械保守街坊,他本人則親自率衛士上街,但凡不肯回營計程車卒,一經捕獲,當場格殺。
自清晨關‘門’,一直殺到正午,斬首五百餘級,殘餘士卒藏匿於百姓家中,滿城肅然。
候得午後‘門’開,藏匿敗卒紛紛出城,因城‘門’盤查嚴厲,所掠財物一件未能帶走。
這些人一半潰散為民,一部潛回城外大營,‘欲’結夥作‘亂’,奪城殺李茂報仇。
卻忽然發現李茂正端坐在大帳等著他們,帳前列著四口鍘刀,兩列虞侯殺氣騰騰,凡攛掇士卒作‘亂’的,一經告發,立即捕拿,押赴中軍帳前一刀兩斷,將人頭懸於轅‘門’口。
一時積有七八十顆人頭。
在李茂的酷烈鎮壓下,分駐鄭州的義成軍風氣肅然,再無擾民違法之事。
與鄭州不同,滑州‘混’‘亂’如前,李全忠德威不能服眾,眼下處境十分尷尬,他本想來鄭州見李茂一面,卻又不敢離開滑州,怕自己一走,下面軍士造反,於是派了妻兄嚴振帶著親筆信來鄭州見李茂。
嚴振讀書不多,為人也有些糊塗,他盤算自己的妹夫是節度使,李茂是副使且只是一個刺史,自然是妹夫官大,李茂官小,自己是大官親信,李茂應該十分巴結他才對。
因此見李茂待他不卑不亢,心裡就有氣,對隨從說:“一個被貶了官的人,擺不正自己的位置,可憐啊,可嘆啊。”
李茂看了李全忠的親筆信,回道:“請回稟節帥,茂定當竭力促成。”
嚴振不知李全忠信裡說了什麼,聽李茂這麼說,便起身道:“你最好記住自己說的話,為人無信,跌倒了是很難再爬起來的。”言罷拂袖而去。
秦墨時在養病,李茂身邊負責迎送的是胡南湘,胡南湘書生意氣未脫,‘性’子又耿直,見嚴振如此無禮,心裡有氣,也不管他,任他去了,回來跟李茂說:“滑州幕府難道沒人嗎,竟用了這麼一個草包。”
李茂笑道:“滑帥是武將出身,跟文人不對付,資歷又淺,武人們也不大對付跟他也不對付,處境十分尷尬,遍視左右,能用的也只有親戚了。”
胡南湘嘆道:“度量太小,註定做不成大事業。”
李茂笑道:“休在這發牢‘騷’了,金將軍他們都安頓好了嗎?”
胡南湘道:“胡當家的給撥了幾處宅子,可以辦公也可以住人,孟當家的又忙著張羅修葺,連漆匠、泥瓦匠都找來了。沒要****一點心。”
李茂道:“這就好,你再去看看秦大將軍,問問他的‘腿’何時能好,若是還能動就趕緊起來幹活,這千頭萬緒的,他倒躲起來清閒,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胡南湘咳嗽了一聲,捏捏鼻子道:“其實他早就能下地走動了,你別說是我說的。”
第447章 風聲不對
李茂被貶鄭州,左右龍驤軍被撤併入左神策軍,改組為龍驤營,以林英為軍使。
李茂雖然沒有了左龍驤軍將軍頭銜,其他兼職並未撤銷,他仍兼著遼城州刺史和遼東經略使,因此他前腳一到鄭州,後腳就把遼東幕府遷了過來。長安已經成了是非的漩渦,危機四伏之地,這些幕府成員個個都是人‘精’,豈不懂這個道理,無須動員,便順利搬遷到了鄭州。
李茂午後去了新幕府,兩個已經不算年輕的男人正蹬著梯子在安裝匾牌,雖然幹勁十足,但手段生疏,不是往左偏,就是往右偏,總是難以擺正。
“左,向左一點,對,慢點,哦,再稍稍向上抬一點,好,就這樣,好的。”
在李茂的指揮下,二人終於順利完成了任務,各自在臉上抹了一把汗,他們一個是幕府的推官林蘊,另一個是參謀馮成道。
從梯子上下來,拍拍手,擦擦汗,見了禮,雖折騰的滿臉油汗,心情卻都很舒暢。
李茂道:“二位都是當今名士,多少幕府傾心禮聘而不得,追隨李茂,卻‘操’此粗鄙之務,茂內心有愧。”
林蘊笑道:“多少熱烘烘的灶臺請我們去吃飯,我們不去,為何呀,熱灶人多,去了也未必趕得上熱菜熱飯,冷灶人少,不擁擠,若哪天冷灶燒成了熱灶,那我可就發達啦。”林蘊穿上推官的袍服變身為推官時,鐵面無‘私’,十分威嚴,但脫去官袍做小老頭時,卻十分風趣,很有人緣。這看似矛盾的人格完美地結合在一人身上,卻顯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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