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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失神問道:“無論男女都是我的種,落在那廝手裡如何是好?”李茂道:“這還用問,讓你的右廂盯緊點,別讓人狸貓換太子,害了你女兒。”石空不解何為狸貓換太子,秦墨解釋道:“就是用一隻剝了皮的狸貓換了我那將要來當國王的太子,你聽不明白不要緊,等我的兒子做了渤海國的太子,我再告訴你。”
第525章 這一劫在幽州
看看的夏去秋來,李茂離開遼東城巡視北方的哥州,這年風調雨順,散落在遼河上流的遊牧部落豐衣足食,沒有南下搶劫的動力,西北邊境暫時平安。
中秋之夜,李茂在營州城和王儉一家一起過了箇中秋節,席間李茂問烏斯蘭有何秘方能連生三個孩子而身材仍能和十七八歲的大姑娘相媲美。
烏斯蘭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王儉道:“通家的兄弟,你害什麼臊嘛。”
烏斯蘭瞪了王儉一眼,對李茂說:“昔日有人給我開了個方子,服了之後有奇效。”
烏斯蘭轉身離去,少時取回一個錦盒,拿出一張方子來,李茂看過,眉頭擰了起來,不解地問:“某也粗通醫理,這方子盡是些龍虎之藥,你這身子能吃的消?”
烏斯蘭臉又是一紅,呢喃道:“不是我,是他。”
王儉嘿嘿一笑,李茂道:“明白了,這方子讓你老兄龍精虎猛,你夫妻二人經常互動,啊,哈哈,不賴,不賴。”
一席話說的烏斯蘭無處可躲,只得離席,王儉捧酒道:“喝酒,喝酒。”
李茂信得過王儉,營州軍政統統歸他,他在營州王儉家裡一連住了七天,此後離城,一時渺無蹤跡。
……
遼州秋風轉涼之際,幽州城內卻依舊燥熱異常,幽州城遇上了數十年罕見的秋老虎,天象有異,人們心神不寧之餘,紛紛揣測要有大事發生。
張弘靖是個怕熱的人,這秋天的熱又跟夏天不同,是徹頭徹尾的燥熱,熱的人心煩意亂。
華燈初上,氣溫降了下來,張家內宅後園忽然活了起來,戲臺上華燈明照,絲竹飄揚,舞姬們翩翩起舞,賓主參差混坐,頻頻舉杯,其樂融融。
張弘靖一身寬鬆的道袍,飲著冰鎮的梅花茶,觀賞著韋雍、張宗厚幾個人張羅起來的歌舞,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
今天是寵妾紅珠的十八歲生辰,紅珠十五歲生日那年跟了自己,轉眼已經三年,這三年他的仕途由頂峰滑落谷底,又原地打轉,愁悶無奈之際,是紅珠帶給了他太多的歡樂,因此之故,雖然明知正妻不會高興,但他還是堅持給紅珠操辦了這場舞會。
一弦歌舞結束,該紅珠登場了,趁紅珠化妝之際,張弘靖起身如廁,臨行前望了眼離他最近的兩張空席,眉頭一皺,問推官尚明閣:“崔雍和張宗厚兩個怎麼還沒來,搞什麼名堂呢。”語氣裡略有不滿,尚明閣未敢輕接。
張府管家張瑞賢抹了把額頭上的虛汗,小心答道:“兩位判官手上有些急務,要遲些才能來。”
張弘靖哦了一聲,沒再說話conad。
尚明閣等待張弘靖方便的空檔,在庭院的花叢間轉悠了一圈,一整天都熱的煩人,直到此刻,人才稍稍寧定下來,月光下的花圃菊花盛放,迷人雙目,尚明閣手拈鬍鬚想吟誦兩首,奈何一時文思不暢,吭嘰了半天一句都沒出來。
一煩躁,又出了一頭汗。
“這鬼天氣,真是邪了門了。”尚明閣罵了一聲。
忽見一名錦衣小校走的滿頭大汗,慌里慌張往裡闖。張弘靖對待身邊的人向來優待,衛士皆著錦衣。
尚明閣瞪了他一眼,小聲呵斥道:“成何體統,走這麼急所為何事?!”
尚明閣追隨張弘靖十幾年,不僅是心腹,還是兒女親家,在張府裡地位特殊。
小校大驚,忙站立行禮,左右望了一眼,悄聲稟報道:“出大事了,韋雍、張宗厚兩位判官讓亂軍給抓走了。”
“啊!”
尚明閣忍不住驚叫了一聲,最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幽州出了亂軍,亂軍還公然抓了張弘靖最近親的兩個人,這是要造反了嗎?
尚明閣望了眼廁所,把小校拉到一邊,仔細問道:“究竟出了什麼事?”
其實他不問也知道,幽州早晚要出事,出事者必是盧龍軍那些驕兵悍將,惹事的也必是韋雍、張宗厚兩個人。
他和韋雍和張宗厚共事多年,深知二人的秉性,二人都是張弘靖的心腹,恃寵而驕,每到一鎮都驕橫跋扈,仗著節度使的權勢肆意妄為。
在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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