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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呼喊——你這個團長不在現場,哪個能將蓮花山的弟兄指揮得動!不過高某也不能離開萊蕪城留下來和王兄弟一起去幹日本人,至於去青島的人選,另派高人吧!”
高劍利打機關槍似地將自己要說的話說完,等候王國倫表態;卻見丁大猛、張生傑、於小腦袋從院子裡走出來;王國倫便向高劍利打個手勢輕聲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丁大猛是在張生傑的油庫裡給道奇牌小轎車的油箱加滿油後開著往大門外面走來的;張生傑和於小腦袋跟在小轎車後面向大門口走來。
於小腦袋一邊走一邊向張生傑訴說他被丁大猛一腳踢掉三顆門牙的苦衷,期期艾艾說著,便就淚流滿面:“東家,老爺,小人被那個生胚子二百五欺負啦,您看小子這三顆門牙哪裡還有?”
於小腦袋說著便就張開脫落掉三顆門牙的嘴巴道:“小人沒了門牙,以後連鍋盔也啃不成啦!老爺您可要為小人做主呀!”
張生傑回頭看了看於小腦袋張開的嘴巴,果然見上面一排子三顆門牙脫落而去,脫落掉牙齒的地方還有血跡顯現,便就說了聲:“於頭果真受委屈咧!可生猛大個是小山鎮魂外甥的人,即便他在你臉上開一道口子你也得忍著呀!”
張生傑說著定定神兒道:“有言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七七事變後日本人佔領北平、天津,現在正向保定、石家莊進攻;山東這邊的青島、煙臺早就駐紮滿日本軍隊;萊蕪縣很快就成日本人天下;小山鎮魂是日本特高課的機關長,呼風喚雨易如反掌;他外甥負了傷來借轎車我們敢不給人家借?人家人欺負你我們敢放個冷屁?忍著吧忍著;忍一忍天闊地寬,小不忍則亂大謀是不是!”
於小腦袋本想給張生傑訴訴苦吃吃心頭的惡氣,可是張生傑卻這麼來講,心中便就耿耿於懷忖道:老闆您說得比唱得還好?讓我忍著?哪你咋不忍?揹著小山鎮魂機關長告人家日本女人,你和我一樣半斤八兩……
於小腦袋心裡說著時,張生傑有嘟嘟開了:“其實張某真不想把道奇牌小轎車借出去,當時就說司機回老家奔喪去了沒有人開車;想以此來搪塞。哪料人家帶著司機,就是那個踢掉你門牙的生猛大個兒!我說於頭,生猛大個兒要是踢你兩腳,張某恐怕現在正為你安排後事哩!”
張生傑長吁短嘆一身接著道:“易扶桑現在急著上青島,用得上生猛大個這個司機;你得罪他不等於得罪小山鎮魂和易喜高嗎!”
“屁!”於小腦袋罵了一聲,道:“生猛大個和易扶桑就不是一起的,那個身著白衣手執扇子的人臨時把他拉來!”
於小腦袋說著,便將他如果和生猛大個丁大猛相遇的事情給張生傑講述一番:“老爺,愣大個兒是小人在醉仙樓門口攔住的;當時他拉著黃包車說要回丁家窪的家,我說順道讓他捎個腳開價100塊銅板,他答應把木村姐妹拉到家裡來!可這狼吃的嫌小人給他付車錢晚了,竟在大門口堵住小人大打出手;崗哨上的弟兄見那廝一腳踢掉小子三顆門牙,便都抱打不平上前幫忙;可半道上殺出程咬金,那個手執扇子的白衣人說猛大個兒是他們的人,上前把我們都打翻了!”
張生傑聽於小腦袋這麼一說,心中不禁咯噔一下,狐疑地向前看去,只見丁大猛已經將小車開出門去了。
王國倫幾個人見小車停在擔架跟前,便將易扶桑扶上車去;幾個人跟著全都上了車。
丁大猛火頭向車裡面看了幾眼,便就一轟油門,小汽車便就“刺溜”一聲消失在暗夜之中。
小汽車一走,張生傑心中便覺不是個滋味,愣愣看了於小腦袋一眼問:“於頭,你說那個會開車的生猛大個在萊蕪城拉黃包車?是你在醉仙樓門口攔住他的?”
“是呀,東家、老爺!”於小腦袋不容置疑地說:“這傢伙一直在萊蕪城拉黃包車,家就在丁家窪,名字好像叫丁大猛!”
“黃包車伕?丁大猛?”張生傑嘴裡唸叨著說:“可易扶桑怎麼和丁大猛混一起?那個手持扇子的人又是誰?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張生傑不無疑慮地問著於小腦袋,又像是問自己。
於小腦袋見張生傑這麼來問,便就虛張聲勢地喝喊道:“老爺,他們是不是土八路?老爺您忘了前幾天在泰安拆鐵軌、攔火車的刁民嗎,聽說那是土八路背後搗鼓的!”
張生傑心情頓時陰沉,可是回頭一想:易喜高的兒子咋能和土八路混在一起?泰安那邊是有土八路出現,可在萊蕪城,還沒發現土八路的蹤影;這些人不能和土八路聯絡一起的……
張生傑心中想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