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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兵器;只要王國倫用鑌鐵扇在自己額頭上點上一點,自己的五臟六腑便會震碎從而死亡;一道道關口都是鬼門關,易扶桑豈膽戰心驚地尋思著自己會在那一道關口上栽跤!
易扶桑沉默著,尋思著,想象著,說還是不說?說出易喜高是自己的父親,王國倫一定還要盤根問底得寸進尺;要他講出父親居住的地方,一旦問出父親和母親的詳細住址,憑王國倫的身手,他一定會率領人馬即刻殺過去,將父親剁為肉醬。
可是不說出來,易扶桑自己就得死亡;怎麼辦?怎麼辦?到底應該怎麼辦……
易扶桑翻江倒海地思想著,就是拿不出一個萬全之策。
秦劍灼見易扶桑像個枸木墩墩坐在地上不說話,便就怒起,“嚓”地一聲從腰間二指寬的牛皮帶上拔下20響的大肚盒子,頂在易扶桑太陽穴上氣呼呼道:“狗小子三番五次戲耍我們,乾脆給你一顆花生粒算啦!”
王國倫將秦劍灼按在易扶桑太陽穴上的駁殼槍拿開來道:“這小子出爾反爾倒也幫了我們的忙!”
秦劍灼怔怔地看著王國倫,不知他說幫忙是什麼意思。
王國倫嘿嘿一笑道:“易扶桑越不願意說易喜高和他的關係,越就證明易喜高和他的關係不同一般;這種掩耳盜鈴的伎倆其實是在表白!”
王國倫這麼說著,便就加重語氣追問一聲:“易扶桑,你甭以為緘口不講就能掩飾你和易喜高的父子關係;正因為你的緘口不講,才證易明喜高就是你爹,你是易喜高的兒子,你們父子關係已經一目瞭然,你還想負隅頑抗嗎!”
易扶桑瞠目結舌,心中說道:這只是你的猜測,我可沒說呀!
不過易扶桑還是詫異王國倫從他的緘口不言中判斷出他們的父子關係;易扶桑看了王國倫一眼,低下腦袋不說話了。
王國倫把手往空中一揮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其實對付你這樣的死硬派我們是有辦法的,那就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骨子,”
王國倫說著,扯開嗓子向站立馬車跟前的骨子吶喊著:“骨子你過來,把剛才給狗小子包紮的綁帶和紗布扯掉;讓他呆在野狼溝流血不止而死!”
骨子應答一聲向這邊走過來,易扶桑立即單腿跪地向王國倫求饒:“大哥饒命,不要扯掉包紮;撤掉包紮小人就活不成啦!”
王國倫見易扶桑又成一條狗了,便就不屑一顧地問道:“既然知道拆掉紗布活不了,那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
高劍利接上話說:“易扶桑和易喜高的父子關係那是禿子頭上的蝨明擺的事,狗小子既然不想說,我們就沒耐心聽了;儘快了斷我們還要趕路!”
易扶桑見王國倫和高劍利把事情徹底挑明瞭,知道想隱瞞也是徒勞的,便就放聲大哭,一邊哭一邊眼淚汪汪地說:“高大哥,王大哥,不是小子不想說,是因為易喜高就是小子的爸爸呀!可今日的事和我爸爸沒有關係,你們問他做甚?”
王國倫見易扶桑終於承認易喜高是他爸爸,便就嘿嘿笑著把鑌鐵扇在手中骨碌碌轉著看了易扶桑幾眼道:“我問你,你爸爸上個月是不是到過泰安?是不是他指令你從泰安給青島販運姑娘?你把姑娘從泰安弄到青島一個能獲取多少利潤?”
王國倫連珠炮般的詢問,使易扶桑目瞪口呆,只見他嘴裡吶吶著:“這……這……這個……”卻說不上來一句囫圇話語。
“又不老實咧?”王國倫將手中鑌鐵扇舉起來道:“這一次再不老實鄙人就一扇子拍死你!”
易扶桑見王國倫的鑌鐵扇就懸在自己頭頂,隨時都有點下來的可能;一旦鑌鐵扇點在自己囟門口或者額頭頂,那他很快就會變成一堆腐肉。
求生的願望再次在易扶桑的腦海中奔湧,他戰戰兢兢看著王國倫哀求:“王大哥,王爺爺,還請手下留情;小子把事情的經過全告訴你還不行!”
易扶桑這一次還真是瓦口漏倒核桃呱啦啦,把王國倫、高劍利他們猜測到的和沒猜測到的全都說了出來。
“我媽媽是日本人,名字叫小山智利;九一八之前,我媽媽跟老爺來到吉林長白山下墾荒種田;這當口,我媽媽認識一箇中國人綽號鄭老屁,鄭老屁和我媽媽生了一個男孩子名叫鄭天壽!”
王國倫和高劍利、秦劍灼三人聽易扶桑講起家事來了,便就相互看了幾眼,王國倫給高劍利和秦劍灼兩人使眼色,意思是說不要打斷,讓這小子繼續講吓去!
高劍利和秦劍灼明白王國倫眼神的意思,便就沒有吭聲,耐下性子聽易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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