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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沒有挪動!”
郎風聽董大林這麼來說,便就揶揄他道:“你這不是個木頭嗎?剛才為什麼不問問馬軍統什麼時候離開朱雀寺?現在馬軍統和關將軍一起上朱雀寺去了,你卻在這裡跐跐畏維?真是個天地不醒的愣木頭!”
郎風嘟嘟囔囔抱怨著,董大林卻是一聲不吭;只是把怯懼的眼神看著郎風,還時不時地把身子向駕駛座上縮去;更就顯得怯懼害怕。
郎風見自己嘟嘟囔囔董大林一聲不吭,還做怯懼害怕的樣子,便就覺得這小子有點可憐!
郎風罵了一句:“看你那熊樣!”便就衝著上到一半臺階的馬斯佛喝喊:“馬軍統!馬軍統!”
馬斯佛這次和關錦璘見面本想擺擺譜,爭取將戴老闆安排的軍統女子特工隊組建起來而召之即來要挖牆腳;可苦於軍統上海情報站沒有配備小汽車擺起譜來就很遜色,便向金城銀行胡老闆借來一輛小汽車;馬斯佛本來要將譜擺到底,打算跟著關錦璘到朱雀寺後攤牌;讓關錦璘將思羅女子別動隊讓軍統上海情報站收編;可是剛上了一半臺階,卻聽下面有人呼喊“馬軍統”心中便就很不高興。
馬斯佛回身去看,卻是王國倫手下的一個汽車兵把手插在腰間高一聲地一聲地呼喊。
馬斯佛面子上掛不住,衝著臺階下面的郎風吼喊一聲道:“吃草咧還是吃屎咧?野驢一樣高喉嚨大嗓門叫喚!”
郎風本來就是個吊兒郎當的兵油子,只是在南京被遴選到王國倫麾下,佩服王國倫的人品才決定改邪歸正;可馬斯佛是生人,卻用謾罵的口吻侮辱他,郎風哪能按捺得住?
郎風不吭聲,卻是疾風似火般向臺階衝去,到了馬斯佛跟前便就揮拳踢腳。
這真是嗑瓜子嗑出個臭蟲來意想不到的事,馬斯佛本想借來小汽車裝裝門面擺擺闊,在關錦璘跟前不失面子;哪想聰明反被聰明誤;竟然遭遇兵油子郎風的拳腳相向。
郎風也是管閒事管到自家頭上來被馬斯佛臭罵,便就使出以前的二百五不說青紅皂白上前去直接扁人。
然而馬斯佛能得到戴笠信任做成軍統上海情報站站長,手上沒有點功夫還怎麼行?何況軍統人員就憑打打殺殺吃飯,沒點真本事怎麼在刀刃子上混?
這時候,馬斯佛見郎風對自己搞突然襲擊,窩在胸中的怒火便像抽開閘門的洪水迸湧而出。
馬斯佛見郎風一拳打來,唰地一聲躲閃開來;郎風的腳踢過來也被馬斯佛一把抓了。
馬斯佛一閃一抓已經是郎風頭重腳輕根底淺,馬斯佛順勢將郎風舉了起來向臺階下的荒草叢中摔去。
糟了,郎風本想滅滅馬斯佛的威風,沒想到人家全身是功夫,一個輕舉就將自己舉起來甩了出去。
郎風這是樁大不正窩了狗性,躺在地上直哼哼。
已經走上臺階正要向朱雀寺裡面走的挺進隊員見自家人被一個陌生人摔在草叢中,那些血氣方剛的男隊員立即喝吵著衝了下來。
挺進隊的男隊員是王國倫從基層連隊一層層遴選上來的,打槍、投彈搞衝鋒沒啥說的,可是論起單兵格鬥那就不是馬斯佛的對手;四五個人圍住馬斯佛要為郎風報仇,卻被馬斯佛施展身手一個個打得滿地找牙。
朱雀寺山門臺階下打成一堆亂成爛麻;尒達慌慌張張跑進寺裡尋找王國倫。
王國倫和關錦璘還有杜月笙3人搶先一步走進朱雀寺正要坐下來面談,卻見尒達疾風似火跑進來喊道:“王師長,你的人跟那個叫馬斯佛的軍統打起來啦,馬軍統將你們的人打到一地!”
王國倫腦子“嗡”地一響,拔腿就往寺外跑去;到了臺階上往下一看,果然見馬斯佛正在施展拳腳將他的人打到一地。
王國倫沒想到屬下不會武功,幾十個人也不是軍統馬斯佛的對手;哪能按捺得住,一聲吼喊,施展雨燕騰天功從臺階上飛竄下去;手中的鑌鐵扇一揮,馬斯佛額頭上中了。
馬斯佛頭重腳輕站不穩身子,暈暈乎乎倒在地上。
馬斯佛倒在地上後並沒昏暈過去,而是把眼睛看著王國倫說:“王國倫,馬某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可是你也只配引車賣漿,不問根根莖莖就亂打一通,何配做師長!”
王國倫見馬斯佛言語刻薄,便就冷笑兩聲問:“馬軍統也知道正人君子?既然知道正人君子那麼一個軍統上海情報站站長怎麼和屬下打架?”
“你得問問你的屬下!”馬斯佛站起身來,把手指著按著腰子站立起來的郎風道:“你問問這小子,這小子一口一個馬軍統;馬某是軍統沒錯,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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