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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決定姐姐命運的只有父皇,除了他誰又能做什麼呢?”
趙栩一聽不禁頹然的坐回了原地,兩隻眼睛呆呆地看著前方。
姐姐趙福金,對於他來說就是一片天空,是她給了自己缺乏的母愛,是她在自己受傷時拼命保護自己,是她在受到水匪攻擊時還緊緊的抱著自己,想用她弱小的身軀保住自己的性命,說是姐姐又和母親有什麼區別?
她是那麼美麗,她是那麼善良,她是那麼有才情,難道就眼看著這樣的人嫁給蔡家?他們也配!他們連給晁節提鞋都不配,就更別說娶自己的姐姐了。
不行!絕不可以!我不能再當個小孩子了,我不能再躲在姐姐的裙角後面,我要像個男子漢一樣挺起胸膛。姐姐你放心好了,從今天起我會站在你的前面替你擋風遮雨,我絕不會再讓你傷心,哪怕為此付出我的一切直至我生命的終結。
如果是老天讓你傷心,我就翻天徹地;如果是父皇讓你傷心,那我就…我就…
這一刻趙栩的表情忽然變得猙獰無比,他再次慢慢地站了起來,看著遠方若有所思,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只要我做了那個位置,你就不會再傷心,也就沒有人敢欺負你!這就是我趙栩許下的諾言!
晁節用三天的時間在姐弟二人心中各自種下了一顆種子,在此刻陡然發芽了,也直到這一刻歷史的車輪才終於偏動了一下,向一個誰也不知道結局的方向行駛過去。
第十四章另類表白
船終於進入了汴梁,雖然只是最外圍的郊區,但繁華的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晁節以前所見的任何一座城市。
汴梁城外河道縱橫,船隻來來往往穿梭不止,岸邊更是繁華,叫買的叫賣的聲音此起彼伏,各種買賣林立,有一些晁節根本就不知道是在賣什麼的,所以不禁看得呆了。
心裡想著和趙福金分別的場面,心裡也是有點發酸。他從懷裡拿出了一塊玉佩,那塊玉一面刻著一枝精巧的桂花,而另外一面則刻著一個金字。晁節以前沒怎麼正經上過學,他所知道的都是在片場學到的,不過還真就聽人說過宋徽宗有個叫做趙福金的女兒長得最漂亮,但命運也是最悽慘。
她最初被封為延慶公主,後來改為茂德帝姬,靖康之變是已經二十二歲,那個時候她意下嫁給了蔡京的兒子蔡鞗。不過因為她最為美貌被金人所知,所以指名所要成為了第一批被送進金營的公主。她進入金營之後命運更為悲慘,連續被很多人霸佔,第二年就被人折磨死在金寨裡面。
難道那個美人就是趙福金?其實很有可能,現在距離靖康之變還有五年時間,而自己看到的趙福金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應該還沒有嫁給蔡鞗,那麼就是說自己還有機會可以挽救這個可憐的女子?但自己真的要救她麼?救下一個女人容易,但如果因為這個女人而同時得罪蔡京和皇帝,那真的值得麼?一時間他陷入了沉思之中,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不過趙福金的一顰一笑卻也在這個時候在他的眼前不時的晃動著。
忽然間頭上被人拍了一下,回頭看時原來是白巧巧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後“怎麼了?第一次到汴京來,看得眼花了吧?”白巧巧笑嘻嘻的開著玩笑,自從那一夜晁節唱完歌之後她和晁節的關係好像也進了一步似地,不再像之前那麼冷淡了。
“還真是第一次,有不少東西都是頭一次看到,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呢。”晁節趴在船頭一邊指著岸邊的買賣一邊說“那個香飲子是什麼東西?”
“不就是果汁麼。”
“果汁?”晁節愣了一下“這裡還有賣果汁的?”之前晁節還以為只有在未來才會有人想到將水果榨汁,現沒想到一千年前就有人幹這個了“那十千是什麼東西?還有那個店門口掛著用竹葉編的燈罩,是幹什麼的?有特殊的意義麼?”
白巧巧很好笑的看了一眼晁節,然後故意粗著嗓子學者先生的樣子說著“十千就是酒,那個自然就是酒店了。掛著紅枝子燈的就是勾欄妓/院了,你竟然全都不知道?”
晁節嘿嘿一笑“我出生在一個小地方,以前光顧著胡持悶睡了,哪有閒心管什麼地方是什麼地方呢!後來長大了就跟著大哥上了梁山,更不可能見識這些東西了,說實話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到這種城市呢。”晁節心裡暗笑,以前還真麼見過這種地方,我見識到過的地方就算是城鄉結合部也比這裡繁華一萬倍,只不過一想到這是在一千年以前才會覺得有點驚訝罷了。
白巧巧本來還想要笑話他一下,但一聽晁節說話是帶著一點點哀愁,也被勾引出了無限的心事,當即嘆了一口氣“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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