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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說前面就是臺灣,趙栩立即衝到了甲板上,可當他看清楚前面的情況時也不禁驚訝的目瞪口呆,嘴巴張開半天也合不上去了。
在他的想象當中晁節這是在避禍,所以故意選了一個海上的荒島住著,這裡別說能不能比得上汴梁了,如果有幾間茅草屋也就不錯了。
可誰知道現在出現在他眼中的臺灣卻是另外一番景象,岸邊的碼頭建設的非常宏大,來往船隻穿梭不停,而且全都是阿拉伯的商船或者比阿拉伯商船還要宏大的各種艦船。從碼頭向裡面看去更是繁華無比,房屋一排排整齊的排列在兩邊,一點也不像汴梁的碼頭亂七八糟的蓋著那些房屋,不但有房屋還有不少高大的箭塔,那上面正有不少黑洞洞的桶裝東西對著海面,讓人忽然感覺到有點陰森可怕的意思。
而此時的碼頭早就張燈結綵,歡迎的人群排的老遠,晁節和趙福金雙雙站在碼頭的最前面,正在迎接自己。趙栩到底是年輕人的心性,這幾年雖然歷練的已經不錯,但終究一見到已經三年的沒見過的姐姐,當即就在甲板上跳了起來“姐姐,姐姐!”的大喊起來。
如果不是趙栩不會游泳,他說不定已經跳進了水裡游到岸上了,可面對這麼波濤洶湧的海水他還真就不敢下水,只能站在甲板上焦急的等待著。
好像等了好半天,船才終於靠了岸,趙栩急忙從踏板上跑了下去,奔向了自己的姐姐,跑到趙福金面前也不管什麼禮節一頭撲進了趙福金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姐姐,這幾年你還好麼?”
趙福金也一直都在掛念著自己的兄弟,就擔心他要是逃不出變數會碰到什麼可怕的事情,現在一看到他安然無恙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當即也百感交集,抱著自己的兄弟淚如雨下。
三年不見趙福金雖然還沒有和晁節成親,但早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所以也不是曾經那個少女的模樣,更像是個幸福的少婦了,可是看到弟弟卻還是忍不住淚灑當場,這也是真情流露。
晁節站在一邊也不覺得淚溼了眼眶,他在自己的時代就沒有感受到多少親情,到了這裡之後更是幾乎沒有親戚,好歹算是有個姨夫,可為了表妹的事情他姨丈氣的辭官不做還吐了血,到現在就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樣,就是在苟延殘喘。
最讓人覺得可憐可笑的還是陳/希真到現在也不承認陳麗卿和張三的婚事,後來連晁節上門都不願意見面,現在他也不在廣西,相見也見不到了,更不知道到底姨丈的身體如何。
姐弟兩人抱頭痛苦哭了一陣之後,心情逐漸平靜下來,趙栩有對晁節施禮,晁節笑著說道:“你現在可是廣西王,我見到你也是要行禮的,你怎麼還給我行禮了呢?”
趙栩顯得有點激動地說道:“現在這裡不是廣西,我也不是什麼廣西王,我只是你的小舅子,我是在給自己的姐姐、姐夫行禮天經地義。”
晁節略微一皺眉,不禁半真半假的說了一句“如果現在是在廣西呢?”
“那我就以天下託之。”趙栩很堅定的說著“現在的大宋已經風雨飄搖,隨時都有可能崩塌,正需要有您這樣的英雄來拯救天下黎民,您必須要為這個天下而戰了。”他頓了一下又說道:“只要您願意出戰,那麼我願意做您手下的一個小兵,重新打下一個壯麗的河山。就像您當初說的那樣,這大好河山絕不能白白送給那些異族,他們會將我們逼上絕路的。”
晁節笑了一下,卻根本沒有接他的話茬,而是轉身介紹其身邊的人來了。此時在臺灣的全都是晁節最親近的人,也都知道這個趙栩的來歷,所以說起話來全都沒有什麼顧忌。
不過趙栩卻是很有點驚訝,這些人當中不但有早就認識的幾個人之外,還有一些少數民族的將領,甚至還出現了幾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和幾個全身黝黑的崑崙奴,多虧了趙栩在汴梁也曾見過這種人,要不然他非嚇出個好歹不可。
晁節也明白他的意思,便笑著介紹道:“這幾個都是我從阿拉伯重金贖回來的,他們有一些是能征善戰的將領,有一些是能工巧匠,對於我們來說都是人才。不過他們當中絕大多數都不會說漢語,也不懂咱們的禮儀,所以你只需要點頭即刻了。”
趙栩愣了一下“為什麼你要找他們來幫忙呢?”
晁晁節還沒有說話,趙福金已經介面道:“咱們廣西也好、臺灣也罷都是地廣人稀的地方,想要召集一支軍隊實在太困難了,所以你姐夫僱傭了一些有能耐的人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其實你現在看到的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我們現在還有幾萬僱傭兵都在臺灣,等以後你就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