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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語氣平淡的道:“老爺這些天一直在準備壽辰,忙碌的很,前古江的人都能為老爺作證。”
江樹淵和老李對望一眼,兩人心領神會的同時閉口,不再討論這個話題。
他們不知道,就在江府外面,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望著進進出出的江府的賓客。他們是能夠要了江樹淵性命的人。
“這麼高的院牆,該怎麼上去呢?”風易欣望著足有一丈多高的紅漆高牆,苦惱的道。
她自己一個人想要上的話,自然十分輕鬆,只是還要帶著張毅,就令她有些為難了。
張毅笑道:“我們又不是去偷東西,為什麼放著大門不走,偏要跳牆呢?”
“江府家丁無數,沒有請帖的話,想要矇混進去根本不可能。除非,我們去搶一個請柬過來。”風易欣揮舞著拳頭,說起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不需要了。”
張毅說著,從身上解下兩個斗篷,給自己和風易欣分別戴了一頂。這些斗篷都是從天花組織手中得到的,上面帶有天花的標記。
風易欣頓時大喜過望。於是兩人大搖大擺的騙過家丁的耳目,走進了江府大院。江家家丁已經被告誡了,凡是遇到頭戴這種斗篷的人,都必須無條件放行,所以也沒有人敢質疑兩人。
江府今天來的人還真不少,其中既有江湖人士,也有古江城內的高官巨賈,一個個笑逐顏開,談笑風生。
兩人隨便找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摘下斗篷輕聲談笑起來。來這裡的富家公子、武林才俊也有不少,大家互不相識都沒有發現中間多了兩個不速之客。
江樹淵走了出來,與一些江湖上的老朋友閒敘了一會兒,賀壽的時刻終於到了。
這時,從最前面的桌子上站起來一個年輕公子,目中含笑地道:“古江城城主之子樂天浩向江伯父拜壽,祝伯父長壽無疆。”
既然有人開了頭,於是一個個帶著賀禮的富家公子、名門望族子弟紛紛起身祝賀,場景真是熱鬧非凡。
正當江樹淵紅光滿面之際,突聽一聲大喝:“拜仙會古江城分舵副舵主賀老大向舵主拜壽。”
這個聲音實在太過響亮,幾乎將所有其他聲音都蓋住了。原本還鬧哄哄的江府突然像是受到驚嚇一般,變得鴉雀無聲。
江樹淵的笑容僵固在臉上,連拿著酒杯的手都滯留在空中不能動彈。他感覺到,所有賓客的目光同時匯聚在他的臉上,疑惑、吃驚、憂慮無所不包。
“呵呵,不知是哪位朋友在拿江某開玩笑?”江樹淵畢竟也是講過大世面的人物,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就恢復了正常。
“咯咯,我們可不敢開江舵主的玩笑。拜仙會的規矩大家都心中杜明,冒認舵主的罪名我們可承擔不起呀!”這次響起的是一個銀鈴般少女的聲音,她的口氣詼諧,像是在說一個故事。
在眾人虎視眈眈的注目之下,張毅和風易欣帶著微笑站了起來。完全忽略了眾多賓客的目光,兩人同時向江樹淵看去。
“哪來的無知晚輩,居然在這裡胡鬧?”一個陰森而尖銳的聲音從江樹淵身後響起,說話的赫然正是老李。
面對那麼多人,張毅沒有一點怯場的感覺,依舊十分從容的回道:“難道這裡不是江舵主的府上麼?我們來給江舵主拜壽,又有什麼不對?”
“哼,老夫一向與拜仙會勢不兩立,又怎會做他們的什麼狗屁舵主?”江樹淵大義凜然的道。
張毅似乎早有所料,笑道:“現在江舵主之所以不承認,是因為還沒有見到能讓你承認的東西。”
“什麼東西?”江樹淵面色一沉,厲聲問道。
張毅拿出了一把短劍,鋒利的短劍,高高舉到頭頂,大聲宣佈道:“就是這件東西。”
周圍的賓客頓時譁然。這雖然是把好劍,但又怎麼能夠證明江樹淵就是拜仙會的分舵主呢?這裡也有不少在江湖中混跡多年的人,他們都在暗中思量,若自己是拜仙會分舵主,即使這把劍跟自己有著莫大的關係,值此時刻也要矢口否認,以免被人瞧出了破綻。
這一男一女雖然氣度不凡,但未免太天真了點,以為單憑這柄劍就能迫使江樹淵承認身份麼?
這些賓客的低聲交談都被張毅聽在耳中,他依舊眼中含笑的看著江樹淵,耐心的等待著他的回答。
江樹淵臉上陰晴不定,似乎在做著某種重大的決定。
這時,所有賓客都察覺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如果江樹淵想要擺脫嫌疑,立刻矢口否認就可以了,根本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