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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假。請諸位道友一定要相信,不然,我們必定會被對方各個擊破的。”刀疤修士唾沫四濺,竭力的辯解著。
“哼,就憑你的一面之詞,就想讓我們相信嗎?你若不拿出證據,休想活著走出這中心區。”
左邊一名美髯男修冷色冰冷,一臉的不屑。
很顯然,他並不相信這名修士的話。跟他同樣表情的大有人在,只因為這名修士的話太過匪夷所思,實在難以說服眾人。
刀疤修士苦笑道:“這位道友,你不是在為難我嗎?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有確切的證據?若是我有本事收集證據,就直接闖過那些人的封鎖,獨自一個出谷了。”
美髯男子撇了撇嘴,譏諷道:“你既然自認為本領低微,卻偏偏能逃過那些人的手掌,這又如何解釋?你這人說話前後矛盾之處太多,實在難以取信於人。在場的諸位同道,你們有誰相信他的話嗎?”
他這話一出,立刻引起身後之人的一片議論。
“什麼謞風谷外被黑衣人佔領了,鬼才相信呢!!”
“就是。難道三大門派的長老都是吃素的嗎?他們可是結丹期的前輩,隨便跺跺腳,鏡州都要震動幾日,豈會敗在什麼黑衣人手中?”
“這人在無事生非,不知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乾脆一掌將其擊殺,免得他再蠱惑人心。”
“殺了他,殺了他。”
人群漸漸激憤起來,尤其是三大門派的弟子,更是個個面色激動。因為從刀疤修士的話中推測出的結論,就是要麼三大門派的長老已經隕落,要麼落荒而逃。如論哪一種結果,都是他們這些做弟子的不可接受的。
這可是關係到一個門派的聲譽問題。
“嘿嘿,你也聽到了,沒有一個人聽你的狡辯。咱們早已說好,若是你話中屬實,我就饒你一命,否則,就要取你的性命。這可怪不得我。”
美髯男子緩緩舉起右手,他的手中捏著一把匕首,鋒利無比。只要輕輕往對方胸口一送,就能夠結果了刀疤修士的性命。
刀疤修士已經看不出希望。自從落到美髯男子手中之後,他不知費了多少唇舌,才讓對方答應給他一次說服眾人的機會。
但是如今,事情正往最壞的方向發展著。
“慢著。”這時,人群中突然想起了一個威嚴的聲音,眾人看去,見是一名築基初期的修士。
這樣的人,在這裡已經算是最頂尖的存在了。
即使是一向心高氣傲的三大門派弟子,此刻也不由得低下了高貴的頭顱。要知道,在沒有門中更高階修士的保護之下,他們在這些人面前,就像是一隻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有幾個對散修十分了解的,同時驚呼道:“竟然是宮南天。”
這宮南天可是鏡州修仙界響噹噹的一號人物。之所以有這麼這麼大的名頭,並不是因為此人的實力,而是他的見聞與學識。
此人在凝氣九層的時候,為了突破瓶頸,曾經走遍了鏡州四周的數個州郡,甚至連更遠的地方,都曾經去過。
可以說,他對外部其他幾個州的修仙勢力瞭如指掌。
從表面上看去,宮南天不過四十多歲,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這副裝扮,剛好與他的綽號相符文面書生。
美髯男子顯然也認識這人,抱拳躬身道:“原來是宮前輩,晚輩謝鴻飛,見過前輩。”
宮南天一擺手,看也不去看美髯男子一眼。在他眼中,凝氣八層的修士跟凡人沒有一點區別,根本不值得浪費一點時間,哪怕只是敷衍。
剛才還威風凜凜的美髯男子,有些尷尬的樣子,側身站到了一邊。既然有築基期的前輩要插手此事,他自然不敢有半點阻攔的意思。
宮南天走到刀疤修士面前,平靜地說道:“將你看到的情況全部說出來,越詳細越好,不要有半點遺漏。”
刀疤修士顯得有些激動,對面的可是一名築基期修士,居然親自向他問話,這是多麼大的一種榮耀啊!!
他連忙將那日的情形說了出來,儘管有些語無倫次,但大體卻是不差的。
南宮天沉思半晌,緩緩說道:“你所見的黑衣人,有什麼異於常人的地方沒有?”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番計較,只是還不能確定,需要刀疤修士來印證。
刀疤修士努力的迴響著當日的情形。那時變化實在太快,在他剛踏出風牆,幾乎還沒有來得及喘一口氣的時候,就感覺無邊的壓力向自己湧來,慌忙之中他又怎麼可能將一切東西都記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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