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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那人慌忙道歉。
張毅臉上露出慍怒之色,剛想發作,卻突然被對方手中的一件物品所吸引。
那人見張毅沒有反應,自己又道了歉,所以站穩身形剛想抬步立刻,卻突然聽到一聲大喝。
“站住。”
那人身形一晃,似乎被嚇了一跳,等轉過身來的時候,卻見是一個凝氣八層的高手,頓時害怕起來。
這人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心想,自己平白無故的得罪了這樣一個高手,不知該怎麼辦才好?若是對方發起怒來,豈是自己能夠承受得了的。
他戰戰兢兢地道:“在下剛才走得匆忙,衝撞了道友,請道友恕罪,恕罪。”
他不住的作揖賠禮,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張毅本來還在想如何開口,見他如此,反而心中一寬。
他淡淡地道:“行啦,我不是要怪罪於你,只是對你手中的東西感興趣。”
“東西?”
那人錯愕了一下,臉色突然一變,手中立刻發起了一道白光。
但張毅何等伸手,豈是他這個才凝氣五層的修士可以相比的!!
還沒等白光完全綻放開來,張毅的手就已經伸過去,一把將那人手中的物品奪了過來。
那人發現東西被奪,露出懼怕的神色,竟然想要拔腿逃走。
張毅冷哼一聲,也不說話,指尖一道白光閃過,朝那人脊背射去。一聲輕響之後,那道白光就直接隱沒到了那人體內。
那人啟動的身形一個不穩,差點摔倒在地上。接著身體一輕,感覺被人抓住了後面的衣領,身體離開了地面。
張毅面無表情的提著這人往一個沒有人經過的僻靜之地走去,然後身形一閃,閃入到一片樹林之中不見了。
來到了這裡,他才在這人肩頭上輕拍了一下,解開了禁制。
“前輩饒命,饒命。”那人身體剛落地面,就頭也不敢抬的趴伏在地上,只是一個勁的磕頭。
張毅冷哼道:“你抬起頭來,看看我的模樣。”
“晚輩不敢。”那人似乎嚇破了膽,連抬頭的勇氣也沒有了。
“你連我的面都沒有見過,怎麼就嚇成了這個模樣?難道你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成?”張毅冷笑道。
那人明顯一怔,似乎恍然間明白過來什麼,鼓起了勇氣,緩緩抬頭看去。
一個年輕的面龐進入了他的視野,引起了一陣驚呼:“你是誰?”
張毅玩味的看著這人,冷峻的面容不見了,換上一副笑嘻嘻的模樣:“那麼你以為我是誰呢?”
“我”那人頓時醒悟,連忙說道,“晚輩誤將前輩當成了一個熟人,熟人而已。”
都是身為凝氣期的修士,本是以同輩論交的,這人居然一口一個前輩,倒讓張毅有些不解。
剛才看對方惶恐的神情,明明是在懼怕著什麼。
張毅大有深意的說道:“真的是熟人嗎?”
“是是,確實是熟人。”這人肯定地道。
張毅悠閒的整理了一下道袍,坐在一個枯木樁上,神色淡然地道:“你我都是凝氣修士,你用不著用‘前輩’的稱呼,咱們就以道友相稱吧!”
“是是。”這人頭點的如同小雞啄米。
“怎麼稱呼?”張毅似乎並不著急,用聊天的語氣問道。
那人目光一閃,說道:“在下姓趙。”
張毅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這人沒有說真話。但他也不去拆穿對方,只是故作不知。
“趙道友,這件物品你是從何處得來的?”張毅把玩著手中的一件東西,好奇的問道。
這是一個針套,看起來極其普通,甚至還殘缺了一塊。
針套上面,並排插著三根繡花針。這些陣的針眼極小,並不是用來穿線之用。
在張毅看來,這個針套之上,至少可以插滿十根繡花針。
姓趙的道士此刻仍然有些緊張,拘謹地道:“這是在下祖輩傳下來的一件法寶,已經傳了八代了,中間經過了幾次戰鬥,使得法寶損傷極重,以致於威力大減。”
“你的祖輩傳下來的?呵呵,道友是在考驗在下的眼力還是耐心啊?”張毅不動聲色的道。
“這這”姓趙的道士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陪笑道,“在下說的句句屬實,道友這話從何說起?”
“從何說起?從這件法寶上的靈力波動說起。”
張毅突然語氣轉厲,嚇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