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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仔細觀察,很難發現。
應該就是這個晶狀物體發出的排斥之力。既然純正靈力不能夠成功,張毅只好再想別的辦法了。
只是皺眉思索了片刻,他就又有了主意。因為到目前為止,能夠被乾坤戒所容納的只有三樣東西:純淨的水、綠色的植物以及晶石。這三樣東西中能夠補充靈氣的只有晶石了。
張毅咬了咬牙,一口氣從儲物褡褳中拿出一個玉匣和五枚低品晶石,玉匣中盛放的仍舊是一株三葉草,只是這株三葉草卻已經有了四十五年的株齡,再過幾年就要晉級為二星靈草了,到時候這株三葉草的價值將會猛增十餘倍。
若是試驗不成,損失掉這株靈草,即使是張毅也會心疼不已。可是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他已經豁出去了。
把三葉草放進去,張毅又將那五枚低品晶石按照一定規律分別排列到靈草的四周,位置控制的很好,可以保證每塊晶石散發的靈氣都能被三葉草吸收到。
做完這些,張毅額頭上因緊張而冒出了一層虛汗。他從辛童的儲物褡褳中一共只得到了四十三塊低品晶石和一塊中品晶石,一次性拿出五塊低品晶石,連張毅自己都感覺這一手筆也忒大了點。
張毅盤膝坐回床上,腦海中一遍遍的回憶著這兩天發生的一切,本來以為昨天辛老就要動手了,可是苦苦等了一天,只打探到一些靠近落英峰的藍袍弟子莫名其妙的死亡,到現在也不能證明是辛老的人下的手。
吐納了一個小周天,張毅感覺神清氣爽。正在這時,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他心中一驚,立刻跳下石床,拉開了石門。
石門外面站著兩個年輕的藍袍弟子,神色間似乎有一絲疲倦,正懶散的看向張毅。
“二位師兄,找在下不知所為何事?”張毅神色一凜,恭聲問道。
其中一個藍袍弟子拿出一枚玉簡,閉目檢視一番,半天才張開眼睛,漫聲道:“張毅,王松師叔門下弟子,目前在藥園當值。”
張毅頓時明白,這人手裡拿的正是自己入門時在徐麟那裡登記的資料。他立刻說道:“不錯,在下正是張毅。”
那個藍袍弟子“嗯”了一聲,繼續道:“我們乃是宋宇門下的弟子魯矢和範翼,奉師尊之命查詢辛童之死的線索,現在有幾個問題需要問你,你必須老實的回答。”
張毅神色一正,暗道:“果然來了。”他故意露出迷茫之色,似乎不假思索地道:“辛童是誰?在下似乎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魯矢和範翼對視一眼,露出失望之色。魯矢輕咳一聲,解釋道:“辛童乃是我門師祖的親孫兒。昨日師祖發現他的本命符牌破碎,必然已遭毒手。師祖大怒之下,命我們這些弟子三日內抓到元兇。唉,我們也是不得已,有得罪之處還請師弟不要放在心上。雖然以師弟的修為來說,根本不可能殺得了凝氣二層的辛童,而且我們的師父又都是辛老門下的弟子,也算有些淵源,可是例行的手續卻不能免除。還望師弟把你前日的行蹤說上一遍,待我們核實無誤後才好回去覆命。”
張毅心中好笑,他這時才終於發現,原來做王松的弟子也不是全無好處,至少在這件事情可以輕鬆的擺脫嫌疑。如果辛老知道真正的兇手就這樣被他的門下弟子輕輕揭過,不知將作何感想。
他故意做出深思熟慮的模樣,良久方道:“前日晌午和下午在下一直在靈藥峰侍弄靈草,二位師兄有所不知,這幾日正是蹤香草花開時節,時常會有成群結隊的嗜香蟲偷食花粉。為了對付那些嗜香蟲,我可沒少浪費精力,直到今天都還沒想到好辦法。哦,對了,中午的時候我回來過一次,是為了拿幾枚聚雲珠。聚雲珠釋放的雲霧可以阻礙嗜香蟲的視線,令他們的飛行大受影響,這樣也可以減少蹤香草的損失。若是師兄不信,可以儘管去調查,我回來的時候有不少白袍弟子看到,他們應該都可以為我作證。”
什麼蹤香草、嗜香蟲,聽得這兩個藍袍弟子滿頭霧水。他們一直在煉器房做事,對於靈草之事幾乎一無所知,所以當張毅一口氣說出這麼多“專業詞彙”的時候,頓時讓兩人都傻了眼。
最令二人鬱悶的是,張毅還說得頭頭是道,令他們無從辯駁,而且他們也已經得知,前日靈藥峰上幾處地方確實煙霧瀰漫,與張毅的話相互印證,更加顯得無懈可擊。
看著兩人相視苦笑的樣子,張毅眼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從前天晚上開始,他就想到了可能會有人詢問自己的情況,費了不少的心神才編造了這個謊言。
他相信,就算當初的藥園弟子慕辰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