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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家子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壯著膽子問道。
枚雲輕瞄了那子弟一眼,卻沒有出言解釋,而是一臉凝重的將玉牌交給旁邊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說道:“請家主看一下,這玉牌可真是我枚家之物?”
那人正是枚家的當代家主,築基後期的修為。根據枚家的族規,家主一旦突破結丹期,就會自動卸職,將家主之位傳給下一代子弟。而他們則會將全部精力都用在修煉和研究陣法之上。
那男子接過令牌,神識在上面掃過,臉色也是一變,點頭道:“這玉牌的確是我枚家之物。這裡面有歷代家主獨有的精神烙印,是無法作假的。而且,根據這上面的描述,此玉牌乃是出自一名叫做枚乘的枚家子弟。只是,這人我卻沒有一點印象。”
枚家的其他人聞言,面面相覷。連家主都沒有聽過的人,他們這些人自然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其實說起來,這也在情理之中。那枚乘居然冒著偌大的風險,進入謞風谷,其當時在枚家的地位,必定不會太高。試想,誰家會派真正的核心弟子,進入那樣危險的一個地方呢?而且,他又離開枚家百年之久,中間枚家發生了一連串變故,死去的弟子無數,誰又會記得他這樣一個小人物呢?
倒是枚雲,露出回憶的樣子。他如今已經一百三十餘歲了,倒是隱約記得,的確是曾有個枚乘,只是印象實在太過模糊,一時間無法記憶起來。
枚家家主在確認了玉牌的真偽之後,對張毅的態度也改變了一些,拱手說道:“在下現任枚家家主枚振興,剛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前輩莫怪。”
張毅點頭,淡然道:“怪罪倒不至於。當年我與枚乘道友相交深厚,這點肚量我還是有的。”
那枚家家主枚振興略帶歉意的繼續道:“請前輩見諒。這令牌雖然是真的,但我們仍不敢輕易相信前輩的話。不知前輩可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可以證明你與這枚乘,確實是莫逆之交?”
的確,一枚令牌,想要得到的話實在容易的很。一些實力強大的修士,完全可以將持有令牌的人滅殺掉,直接將令牌奪過來。這種事情,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也怪不得這枚振興會如此小心。
張毅明白,若是不拿出一點能令他們信服的東西,怕是無法讓這些枚家的人安心了。他雖然與這群人沒有多少糾葛,但他身上的大部分陣法,都是出自枚乘之手,心中一直對枚乘存了幾分感激之情。
這也是他可以一再容忍枚家的咄咄相,而沒有大出辣手的原因。
“好吧,反正那件東西,我原本就是受了枚乘所託,要交給你們的,現在提前拿出來,也沒有什麼。”說著,張毅再次從身上拿出一個墨綠色的玉簡,手掌在上面輕輕拂過,抹去了上面的一些小禁制,這才將它交到了枚振興的手中。
那枚振興原本還有些疑惑不解,不知區區一枚玉簡,張毅為何還要多此一舉的設下禁制。
但當他掃過一眼裡面記載的內容時,立刻就激動的無法自制,以他修煉了這麼多年的心境,都無法做到從容面對。
枚家的其他弟子,一個個頓時都緊張了起來。他們不知道家主究竟看到了什麼,竟然會如此失態。萬一是什麼不利於枚家的壞訊息,對於枚家來說,豈不是雪上加霜?這些人心中忐忑不安,看向張毅的眼神也異常複雜起來。
張毅神色不變,彷彿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一般,超然物外。
過了片刻,枚振興又將玉簡交給枚雲過目一遍。那枚雲畢竟有了準備,接過來看過之後,眼中爆發出一團精芒,稍放既收。接著,他不顧那些枚家弟子不解的眼光,朝張毅深施一禮:“剛才在下迂腐,竟然錯過了道友,實在是慚愧。更想不到的是,道友非但沒有責怪,還將如此重要的東西交予枚家,實在是令在下感到無地自容。請受我枚雲一拜。”
見枚雲如此,那枚振興也二話不說,同樣朝張毅施禮。這一下,可把枚家的那些弟子鎮住了。
要知道,就算是張陵郡第一大家家主來到枚府,也不曾受到過這樣的待遇。這人究竟給了自家家主什麼東西,竟然令他們二人前後態度相差這麼大,不僅前嫌盡釋,而且還好像對對方感恩戴德似地。
若非枚家一向家規嚴苛,那些年輕的弟子,怕是會忍不住將心中的疑問說不來吧!
張毅道袍鼓盪,憑空產生一股無形之力,將二人託了起來,口中平淡的說道:“這東西本就是出自枚乘之手,我交還你們枚家,不過是了卻了故人的一個心願而已,沒什麼好謝的。不過,我那故人,希望能將自己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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