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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著三面使勁的?心裡頭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那這買賣不得越做越賠?”
把一顆剝好的紫皮獨頭蒜扔進了相有豹端著的花瓷大碗裡,納蘭也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很有些心不在焉地朝著相有豹應道:“還有個事兒,也透著古怪!那些在韓良品住著的院子裡往來過的人,有潛行裡的人物盯著追了下去,眼瞅著那人進了菊社的大門,好幾個時辰都沒出來!按說……這韓良品的來路再不正,那也不能跟菊社那幫rì本人扯上勾連?”
伸著筷子又夾了一塊片肘子,相有豹沉吟不語,手裡頭筷子倒是運轉如飛,片刻間便把那小炕桌上的片肘子、外加自己端著的一大碗麵條吃了個jīng光,這才抬手把那空蕩蕩的花瓷大碗放回了桌子上:“這事兒……我琢磨著,還得尋我那妹子來問問!聽著我納師叔說,我那妹子倒是知道不少菊社裡頭的路數?”
贊同地點了點頭,納蘭一邊伸手去端那空蕩蕩的花瓷大碗,一邊朝著相有豹說道:“我琢磨著也是!反正一半會兒的功夫,瑛荷妹子還得來給你瞧病,到時候你再細問問……呀………”
瞧著桌子上那空蕩蕩的油紙包,再看看相有豹那吃得油光水滑的嘴唇,納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伸手便朝著相有豹耳朵捏了過去:“你倒是真不怕死不是?”
“哎呀………妹子你輕點………下回不敢了………”
第一百三十章 暗流洶湧
() yīn沉著面孔,左之助勝政獨坐在菊社店堂後面的屋子裡,雙手慢慢把那張菊機關駐北平情報人員們用來傳遞訊息的報紙撕成了碎片!
從小笠原兄弟倆被人叫破了行藏、灰溜溜地從善堂裡竄回來時,左之助勝政心裡就一直覺得不踏實——好歹小笠原兄弟倆也算得上是菊機關駐北平情報人員中身手過得去的人物,這才剛進了善堂就叫人瞧破了行藏、但卻又這麼輕易地叫小笠原兄弟倆毫髮無傷地回到了菊社
幹情報這一行的人物,哪個不是心狠手辣、奉行斬草除根、有殺錯、不放過的主兒?
這留著小笠原兄弟倆活著回到菊社,只怕那德國善堂裡頭就得留著什麼後手?
還沒等左之助勝政琢磨明白,崇文門外德國善堂那邊已然鬧得沸反盈天,隱約還聽見了幾聲槍響!
到得天明時分,都還沒等左之助勝政打發人出去看看動靜,幾個德國人已然氣勢洶洶地衝到了菊社商鋪門口,二話不說抬槍就打,當場就把菊社裡的二管事和幾個站在門口充當店員的菊社情報人員打了個血肉橫飛!
眼瞅著人家二話不說、打上門來,菊社裡那幾個情報人員自然也不能束手待斃,也就從菊社店鋪後面的偏廳裡取出了傢什,跟那些個打上門來的德國人火拼起來。
一場莫名其妙的火拼之後,雖說菊社中人也撂倒了個德國人,捎帶手的還打退了那些打上門來的傢伙,可隨之而來的麻煩卻是連綿不絕!
原本想著,北平jǐng察局那邊上門找事倒是好辦,大不了就是拿錢打發了事。再把那些個開槍跟德國人火拼的夥計安上個剛請來的臨工的名頭,自然也就糊弄過去了。
可等著去偏廳裡拿錢使喚,這才發覺放在房樑上暗格裡頭的一包大黃魚已然不翼而飛!
再仔細一踅摸,不光是房樑上的大黃魚,偏廳裡藏著的手槍、手雷都少了數目,那藏在地磚下面的白麵也少了數目。剩下的還叫人撒了一泡尿
緊著手玩命倒騰,再把菊社明面上店鋪裡的流水錢都掏了個乾淨,這才好歹算是打發走了上門嘬事的jǐng察,勉強算是沒露了菊社的底細。可還沒等左之助勝政喘過一口氣來,菊機關上面管事的頭目已然親自找到了左之助勝政,見面就賞了十來個脆的,生生把左之助勝政的後槽牙都打得搖晃起來!
也沒問旁的,就一句話——怎麼就能那麼傻呵呵的派人去撞德國善堂,捎帶手的還給人留下那麼多把柄?!
甭說不是你乾的。人家德國人查得明明白白,就在善堂對面的小客店,菊社左先生掏錢開的房間,招待兩位貴客,可那兩位貴客第二天早上就不見人了,這不就是那倆在德國善堂裡頭叫人認出來行藏的主兒?
‘苗子’那玩意,四九城裡潛行人物的確是有人用,可菊社裡頭那些個沒事就端著什麼‘甲賀’、‘伊賀’招牌的、半真不假的忍者。不也有那差不離的玩意?
還有那拍花子的用的悶香,誰不知道你左之助勝政剛跟一幫子拍花子的打過交道?!
眼下倒好。德國善堂裡主事兒的那位克林德克大夫倒是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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